回到家裡後,陸地反複思考著汪林軒說過的話,吸了幾顆煙之後便下定了決心:必須按汪大師的指點行事。
昨天,也就是星期六,陸地打電話問江城市市長高平,江城市有沒有一個叫“禦龍公司”的市政建設施工隊伍,當高平說“禦龍公司”就是“鴻運公司”的前身時,陸地差點把手機掉在地上。
“這個汪大師真是太神啦!”
陸地自語著拿出汪林軒寫的詩迷,要找到誰是彩鳳的謎底,然後迅速讓這個彩鳳帶隊伍換下“鴻運公司”。
麻黃紙上,寫有七言順口溜:
“速把禦龍換彩鳳,
潛龍被禦怎騰空。
欲問彩鳳何處尋,
寧陽城裡找金童。”
順口溜的下端還標注著這樣幾個字:“金童者,乃彩鳳也!”
手握黃麻紙,陸地在房間裡來回踱著,香煙換了一支又一支。
“用彩鳳把禦龍換掉我是看懂了,彩鳳就是金童我也看明白了,金童在寧陽城更是一目了然了。可是,金童是誰?寧陽城裡誰是金童?”
陸地深思著。
“彩鳳一定是女人,金童就是彩鳳,那麼金童也一定是女人,不對,如果是女人應該叫玉女才對,可汪大師他為什麼說是金童呢?金童是男的呀!”
陸地思索著與汪林軒的每一句關於彩鳳的對話。他又想起來一句:“然而,一旦換成一個彩鳳率領的隊伍前來施工,該女將一掃你曾經有的晦霾之氣,所謂龍鳳呈祥,並非特指男女婚姻,有時候合作也是如此啊!”
“如此說來,金童一定是女的!”陸地坐在了沙發上,煙霧仍然在其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間繚繞升騰。
“鐘的繁體字不就是鐘’字嗎?金童,而‘鐘’字拆開不就是金童二字嗎?”陸地思索了好長一段時間後,猛然一拍腦門,又從沙發上站立起來。
“可是,寧陽城裡姓鐘的女人,我認識誰呢?”陸地再次思索起來。
“鐘曼,對!寧陽陽光集團的女老板鐘曼不正好姓鐘嗎?而且她還是做工程的!”陸地再一次恍然大悟,“這麼有名氣的人,我怎麼給忘了呢!”。
陸地馬上給向他報告回寧陽市省親的閔春暉掛了電話,問他是否有鐘曼的電話,閔春暉說,他在洪宇區的時候聽說過這個鐘老板,但是和她沒有接觸。
陸地一聽,禁不住啞然失笑,自己明白過味兒來了,那時候自己在寧陽市洪宇區當區長,尚文學當區委書記,和鐘曼接觸較多的當然是書記、區長兩個人。
陸地便又問閔春暉,誰還可以找到鐘曼,閔春暉雖然不知道馬冬曾經在鐘曼公司做過保安,但是卻知道馬冬在洪福鄉當副鄉長時,與鐘曼打過交道,遂對陸地說,與鐘曼熟悉的人是現成的,這個人就是馬冬。
陸地一聽高興壞了,都沒讓閔春暉轉達自己的指示,要過來馬冬的電話號碼後,親自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