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塚花枝認真地和繼國緣一學習呼吸法的時間內,經由她總結擴展的呼吸法詳解在鬼殺隊大力推行,一個月後,約會呼吸法的鬼殺隊成員增加了一成。
如果說繼國緣一的呼吸法是標準答案,那麼鬼塚花枝就是把答案怎麼得出來一點一點地掰開揉碎,告訴他們第一步該怎麼做,第二步該怎麼做的詳解。
“她隻是出現,就仿佛將一個成真的美夢送到了我的麵前。”主公大人微笑著說道。以鬼為名的女孩,將一個沒有鬼的未來展現在她麵前,她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是鬼,一開始在鬼殺隊的打探簡直有些橫衝直撞。
“花枝身上或許有些小秘密,但是我想現在,這些已經不是問題了。”他意有所指,微笑著說道。
鬼塚花枝在修習了一個月的呼吸法後,獲得了屬於自己的鎹鴉和日輪刀。
收到這些,說實話鬼塚花枝很感動。在鬼殺隊白吃白喝了好久,也沒人斥責她一句話,之前因為懦弱與逃避不想出去殺鬼,主公大人肯定看出來了,完全沒有勉強自己。後來她提出想要參與,主公大人也沒有斥責她的反複無常,而是認真地為她考慮。考慮到她的異能力惡鬼之輪,才挑選了這樣一個呼吸法詳解得到大家認可的時機,為她送來了日輪刀。
日輪刀送來的時候,緣一大人正好就在她身邊,有些好奇地看著她握住刀柄。
“?沒有變色?”
根據繼國緣一的日之呼吸衍生出的其他種呼吸,像嚴勝大人的月之呼吸,炎柱大人的炎之呼吸等,因為呼吸法不同,握住的日輪刀也會呈現出不同的顏色。
而鬼塚花枝的,是無色。
無色啊......
女孩握了握手中的日輪刀柄。
“不愧是花枝。”繼國緣一笑了笑,讚歎道。
鬼塚花枝抿著嘴看向他,如果,如果緣一大人也像對待嚴勝大人那樣毫無底線地彩虹屁...她,她真的會生氣的!
“我幼時曾在寺廟待過一段時間,我想佛經中的那一句放在此刻再適合不過了。”
“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
“沒有眼睛所能看到的界限,沒有心靈所能感受的界限。”
“花枝,無色,既意味著無限的可能啊!”
他的眼中仿佛有日輪升起,信誓旦旦,似乎比她這個當事人還要相信自己。
如果我是鬼的話,在這樣的日光中即使消弭,也會感覺到幸福吧?她心裡浮現出這樣的想法。被那樣溫柔而又堅定的目光注視著,她甚至在心裡劃過另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吾之友人便說,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裡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
【此後如竟沒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倘若有了炬火,出了太陽,我們自然心悅誠服的消失,不但毫無不平,而且還要隨喜讚美這炬火或太陽;因為他照了人類,連我都在內。】
那位曾經在貓咪咖啡屋偶然碰見的老者,有著奇怪的發色,說過的這句話她卻好像一直沒有忘記過。
她心中升起一股洶湧難耐的野望,靜水流深一般潛藏在心中。
比起日光下幸福的鬼,她更想,更想要成為像緣一大人、太宰先生那樣可以溫暖人心的光。
“謝謝您,緣一大人。”如同道標一樣,永遠能夠在她迷茫的時候照亮前路,在她猶豫的時候指明方向。
繼國緣一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有些高興,正準備問一下她的第一次任務是哪裡,就聽到被二人忽略了徹底的鎹鴉開始尖著嗓子叫起來。
“北北西,北北西!京都京都!和嚴勝大人一起!請去與嚴勝大人會和!”
“…和兄長大人一起啊。”繼國緣一有些失望。隨後,他又打起精神,“兄長大人成熟穩重,非常可靠,是這個國家最厲害的劍士。花枝第一次出任務,有兄長大人一起,應該會安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