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致藝就是女版的柳夢龍呀。柳夢龍至少有腦子,不會動不動就罵人綠茶婊。
“bug修複係統”做完一切騷操作後瞬間出現在了尹羲屋中,這時她已經起床用家庭小型跑步機跑步了。
作為一個演員,每天要堅持運動拉筋,保持身型和體力。
係統還是看著自己的代理人順眼一點,雖然她小毛病一大堆,可是從未因為穿越者的身份而狂妄又無知,也不會因為角色身份低微而妄自匪薄。
係統咳了一聲,提醒她他來了。
尹羲就減小速度,再與它交流,係統說:“c已經成了。”
尹羲吃了一驚,想著昨晚才在酒吧裡看到張致藝:“她有分身術不成?”
係統笑著說:“趙淩恒昨晚也到了那家酒吧,張致藝就行動了。”
尹羲蹙眉,說:“那男的也不是好東西,是好東西的話能看上張致藝?”
係統說:“張致藝對他用了各種係統工具,抽掉係統工具後他能不能看上她我說不準,但是用了係統工具就好比十級強的春藥,太監都要動心。”
尹羲搖頭歎道:“我穿過這麼久,遇上的極品男白蓮、女白蓮和渣男不少了,但是張致藝真的是我遇上的最極品的了。就她那樣的,怎麼還能當女主角呢?”
係統說:“格林童話原版和美化版的區彆。那個‘宿主’本來就有心理疾病,然後快穿多個世界犯罪式地做案,這種變態心理得到了鞏固。所以你見到的如顧若蘭、柳夢龍隻是初階,而張致藝是變態心理加重的情況。”
“但是她智商和情商又很低。”
“如果智商和情商高的話需要什麼都依賴係統工具嗎?”
尹羲點了點頭,係統再提醒:“好好過完這一生,體驗學習,完成原主的人生責任。”
尹羲沒有想到輪不到自己出馬去掀遮羞布,驚問:“那我的任務呢?你乾完了,還要我乾什麼呢?”
“你要在演藝事業上獲得巨大成功讓無能的神經病形成巨大的心理陰影麵積,她就會自己露出瘋態了。你能不沾因果的讓她瘋了自毀人生,那個係統就失去了氣運依托,看我不揍死它!”
係統說了“今生再也不見”後就離開了,尹羲茫然下了跑步機,拿著毛巾擦了汗,暗想:係統這是自己把任務做完了走了?留她下來享受人生?係統這一回居然搶起戲來了,嗬嗬。
看來果然是“女人為難女人,係統為難係統的”,因為這回遇上的女主有係統,所以她的係統就忍不住對等出手了。
雪下了一夜,尹羲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白茫茫一片,整個世界好像被大雪洗滌過了一樣。
尹羲淺淺勾起嘴角,心情愉悅。
尹翠翠敲了敲她的房門,說:“羲羲,吃早飯了!”
……
趙淩恒滿身疲憊,隻覺頭昏腦脹,他的頭腦似要爆炸開了,兩世的人生記憶湧進腦海。等他理清邏輯就想起昨天遇上的張致藝,他驚慌地往床上一看,正是張致藝被滿足後慵懶地睡在旁邊。
趙淩恒覺得自己腰疼,天呀,他“再重生”一次還是被妖女纏上了?
妖女看上他啥了,他改還不行嗎?
趙淩恒想起遇上這妖女後,他莫名其妙就注意她,兩人在一起後他就逐漸地事事都要寵愛她一人,完全圍繞著她轉了。他沒有自己的人生,隻有養著這個騎在主人頭上的寵物才是他人生的主題。
和她在一起後唯一變強的隻有床上的能力,這妖女有控製男人的魔法。
趙淩恒慌忙下了去浴室衝了澡,急匆匆穿起衣服,“吸足了陽氣”的張致藝醒來了,目光如春水盈盈望著這個健魄俊美多金的男人。
“你……你醒了?”張致藝眼盼流轉,露出自己最性感的笑,半捂酥胸卻剛好擠出半球,嬌嬌弱弱地說:“你昨晚,弄得人家好疼,人家第一次……”
趙淩恒暗想:明明是你對我使了妖法我才像是吃了十級春藥一樣,你現在還裝……嘔……
趙淩恒心裡這樣想,然後那二周目一世的可怕惡心記憶湧進腦海,他就真的吐了一會兒酸水。
張致藝忙下床要走過去:“你怎麼了?”
趙淩恒後退三步,肅然道:“彆靠近我。”
張致藝微笑道:“我不怕的。”
趙淩恒道:“我怕!”
“你怕什麼?”
“你。”
張致藝還隻當攻略到他,她一靠近他會起反應,於是“羞澀”地說:“你乾嘛這樣,你自己……不知節製,還怪人家~~”
趙淩恒瞠目結舌,然後又惡心上來,衝到垃圾筒前就吐。
“淩恒~~”
趙淩恒捧著垃圾筒,說:“你彆過來!嘔~~”
張致藝奇道:“你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趙淩恒吐完後到洗手間漱了漱口,出了洗手間,拿起自己的外套穿上,收拾了自己所有的私人物品。
趙淩恒取出自己皮夾的兩千塊現金扔在床上,說:“張致藝,都是成年人,昨晚被你**我認栽了。我知道你有些非常人的手段,我不礙著你找彆的男人,但是你不要找我,我一見你就想吐。”
張致藝如遭雷擊,驚訝地看著他。明明她和男人在一起後,他們隻會越來越愛她、越來越寵她的,為什麼會這樣?
趙淩恒知道她找彆的男人也是做些下作的手段變相**,但是他也認得清現實,他可管不住她,隻能做到自己逃遠一些。他得到那些記憶,這時沒有抽去了係統工具的效用,他就覺得那些回憶一點都不甜蜜,那時自己是沒有完全自我行為能力的癡呆兒童,不,是一個性能力強的癡呆兒童。
嘔~~~
趙淩恒一想到昨夜的一些不堪記憶,他幾乎悔恨懊惱委屈悲憤到了像是節婦被賊人侮辱了一樣,可是他也無處告狀去。
係統出征,寸草不生。
趙淩恒慌慌張張的奔出了酒店房間,張致藝追到門口,可是她還沒有洗澡穿衣,也不能裹著被子裸奔吧。
張致藝氣惱的跺跺腳,急著呼叫係統,可是係統再無一分反應了。
一定是有什麼地方出了差錯了,可是不是她這個層級可以改變的。
張致藝想著自己是不是可以告趙淩恒強奸,但是她就要以歌手的身份出道了,就算她告贏了,她的前途也毀了。
張致藝鬱悶不已:明明是很美好的一夜,為何這一次就不一樣了?
趙淩恒一邊開著車,一邊淚流滿麵,趙淩恒不明白自己怎麼有兩世完全不同的記憶,但是那些記憶那樣真實。他百感交集,既開心於今生不會被張致藝控製當她的狗,又悲涼於他終還是被她**過。
趙淩恒恨不得把那裝純的變態女捏死,他雖然不是處男,但是男人一樣厭惡自己被惡心的女人睡過,這和女人沒有分彆。
趙淩恒眼中充滿著恨意,張致藝以後是彆想好過了,不管她爬到多高,他都會用實力將這種妖女打入塵埃,以報**之仇。
……
張致藝在1月29日下午時回到了彆墅,張父張母追問她昨晚沒有回家的事。張致藝也曾考慮過和父母說她被趙淩恒強奸了,可是她顧忌著自己的星途,並且沒有弄清事情之前她不想和攻略對象鬨翻,所以說喝多了,一個人去附近的酒店住了一夜。
明天就除夕了,張致倫今年又不用上春晚,也沒有趕著拍戲,卻到今天還沒有回家。張母打了一個電話給張致倫,張致倫因為前一晚喝了太多酒,到了第二天還渾身不舒服,接到母親的電話隻說了幾句敷衍的話就掛了。
張父張母對看一眼,總覺得這個家沒有從前的和諧歡樂了,這個家的頂梁柱不開心,整個家也就漫延在這種氛圍之中。
張致藝回到自己房間的獨立洗手間要泡著熱水澡,正要從暗格中取出係統商城買的美膚美白的精華素,卻見暗格中隻餘一些飛灰,她藏的東西全都沒有了。
張致藝第一時間就懷疑是傭人偷走了,連忙出了房門質問傭人,兩個傭人一臉無辜的搖頭。
張母也說:“你昨天又沒有回家,今天她們沒有進你屋子收拾。可能是你用完了也不記得了。”
張致藝蹙眉,隻覺漏屋偏逢連夜雨,自言自語:“我明明還有兩盒沒有用完的。”
張母勸道:“那就再去買好了,大過年的,也彆鬨大了。”
張致藝想著那些灰,想著自己聯係不上係統,還有今天趙淩恒醒來沒有愛上她,還一再嘔吐,她隱隱覺得不安。
翌日正是除夕,張致倫被張母三催五請,這才回到張家的豪宅,但是一身的憂鬱氣質。
當張致倫看到張致藝時,覺得她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他們事隔了一天半再見,張致倫卻覺得她的精致感退化了一點點,這就像張致藝當時一點點地往精致變化一樣。
但是大過年的,跟她說她在變醜,依她的脾氣不知道讓他多出多少麻煩,張致倫選擇了沉默。
……
除夕這天,尹羲帶著口罩、帽子和尹翠翠逛超市,買了近三天的食材和正月裡需要用的一些生活用品。
她們提著大包小包隻能乘公交和地鐵回家了,誰讓她們是外地人不能搖號買車呢。天氣雖冷,但是京城大街小巷,人來人往,一派過年的熱鬨景象。
這時雖然在異鄉,可是尹翠翠卻覺得比當初母女倆住在那租來的陋室中過年更開心,她們好像在京城安家了。
尹翠翠眼中都帶著一絲淚花,說:“羲羲,我們以後就是京城人了嗎?”
尹羲昂著下巴,說:“當然了,很多鄉下進城的明星,像王xx、周xx、郭xx他們都變成了京城人。我們當然也一樣。隻是現在我還買不起大房子,以後我們會賣得起大房子的。”
尹翠翠不禁嗬嗬笑了起來,她暗想:原來半生飄泊,她的好日子都在後頭。她有一個這麼漂亮能乾的女兒,而且她也很孝順,出人投地時也不會嫌她丟她的人。去年給她在老家縣城買了房子,早兩個月還又給她兩百萬的零花錢,她都不知道怎麼花。她從前都難以想象有一天不再缺錢花,而是零花錢多到不知道怎麼花。
母女倆下午就一起一邊包餃子,一邊刷尹羲從前播過的劇。尹羲現在還有一部原主拍好的《天青夏日》,正月初六要在番茄台播出;餘下的存貨就是電視劇《鳳臨天下》和電影《雪豹》了。
母女倆看劇時也偶爾閒聊,尹翠翠說起她舅舅家來電話了,問候她。
尹羲的舅舅不好也不壞,總比她那無良爹要像個人一點。但是從小到大,也都是各過各的日子,她們最窮的時候到底也不是依附他們生活的。尹翠翠一直是在縣城裡租了一個小房子,帶著她生活,一邊賣包子,一邊養大她。
小時候過年時,尹翠翠會帶著她回娘家和外公外婆一起過,但是他們去世之後這些年,她們就不會在舅舅家過年了。
近兩年因為尹羲出名了,那邊倒是熱絡起來了。
尹羲早讓尹翠翠跟舅舅提過,如果舅舅家有誰生病了,那麼她會出錢,彆的**是無底限的,她們一率不予理會。
尹翠翠一個失婚的單親母親經曆多了,自然明白怎麼保護自己和女兒,她一輩子最重要的人就是女兒了。
尹翠翠又輕聲說:“聽你舅說,你爸爸……你臘月二十六時去過老家。”
尹羲哧一聲笑:“他去乾什麼,認你還是認我?我可養不起他,媽也是,女人不能在同一個糞坑裡栽兩次跟頭。”
尹翠翠歎道:“我知道。當年他欠債逃到廣東去打工,又招惹了好多姑娘,他就那麼一個人,沒救了。到了現在四五十歲了,你爺爺奶奶被他累死氣死,這是徹底沒有著落了。”
尹羲看著母親,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彌補她的人生。
尹羲想了一下,說:“媽,你有沒有想過再找一個人過日子?我雖然喜歡你能照顧我,可是我也不能這麼自私。”
尹翠翠嚴肅地說:“媽都什麼年紀了?胡說八道。你自己都不和那個帥小夥談戀愛,媽還去找個人獻醜?真是……”
“不一樣嘛,我也不急。要不媽媽去跟京城的大媽一起跳舞拓開社交圈,也許能認識一個大叔。”
“胡說。”
“去認識新的圈子,給自己機會遇見。”
尹翠翠搖了搖頭,說:“媽總是很沒有眼光,不想再若麻煩了。看你過得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話不是這麼說的,人不管是什麼年紀都應該積極去愛,不負此生。去愛也是人的一種能力,我沒有男朋友不是我不會愛,而是我覺得現在條件還不成熟,總會一地雞毛。”
尹翠翠目光盈盈看著她,說:“我喜歡看著你拍戲。”
尹羲又想了一下,說:“媽,該有自己的生活。不如,我給你報名去興趣班,學彈琴、茶道、插花,陶冶情操,而且也可以借此結交一些有這些雅好的人。”
尹翠翠想著自己總跟著女兒,可能會妨礙女兒找到喜歡的人,所以沒有一口否定,隻說:“過了年再說吧。”
除夕夜到正月初,幾家歡樂幾家愁,時光總難留,眨眼間到了大年初六,尹羲和《白色強人》劇組主創的導演張聰和製片人郭亮在一家高檔的茶館會麵。
之前甄洋也已經幫她打過招呼了,尹羲現在的咖位要拿一番的片酬,不能比男主角低,導演和製片人也同意了。
張聰聊起這個劇的拍攝把握的格調,重點放在一家醫院中的兩派之爭,底下存在的**,還有堅守的人。
張聰說:“我們這次不是請你去談戀愛的,你眼裡更多的是自己的專業的探索和升職的**,我要你眼裡有**和自私,不要你純潔。還有這一個個醫案中的處理,需要自信和穩重。”
尹羲點了點頭:“我了解你的意思,這不是偶像劇式的劇。我需要有閱曆感,我可演出來。”這種既不偉大光正,又不卑鄙無恥的角色才更有意思。
製片人張亮說:“你和彆的演員都去與我們合作拍攝的醫院多看看,模仿一下醫生的氣質。”
尹羲雖然沒有當過醫生,但是醫生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一類人。現在她也不必儘誇下海口,謙虛一點吧。
製片人郭亮提起劇組隻能給她每集30萬的片酬,尹羲欣然接受。
雙方談得融洽順利,張聰和郭亮還有彆的事,大家正起身離開時,忽然有一個俊拔的身影走了過來。
“尹小姐,我能請你坐一坐嗎?這是我的名片。”
尹羲抬頭一看,來人年輕瀟灑,風度翩翩,不是張致藝後來的老公趙淩恒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