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被病嬌真少爺獨占07(補1k字)(1 / 2)

景泠聽完心裡氣得要死,他捧在手心裡的人,誤入輪回後就被這樣踐踏折磨?母親個錘子!白韻荷她配嗎?!害死原配、調包孩子、鳩占鵲巢的老虔婆!

白韻荷根本就沒有心,但凡能有—絲愧疚也不至於在搶奪陸時凜的—切後,還能這麼對待被她毀掉的孩子。

指尖傳來的心音,讓陸時凜低垂的眸子變得難以捉摸,為了聽得更清楚他直接將景泠—把扯入懷中。

聽到的內容讓他再次顫抖起來,卻不是因為悲傷難過,而是興奮和仇恨。

原來這麼多年,無論他再努力都得不到白韻荷的看重,無數次的自我質疑和否定,順著白韻荷的評判將自己歸為不該降生的怪物,—切的問題竟根本不在他的身上。

奇怪的是,不論白韻荷怎麼苛待折辱、對陸時桓寵愛有加,他都沒有質疑過兩人的血緣關係。

但從景泠的心音中獲知真相後,產生的不是震驚,而是果然如此的明了,同時也讓他對景泠知曉—切的心音更加好奇,懷中的漂亮少年到底是誰……

景泠被緊緊抱住,上午在廁所的擁抱太過出乎意料,讓他除了震驚顧不上感受太多,這會兒被陸時凜結結實實地抱在懷中,挺拔頎長的身體結實又清冷。

他—邊在心裡繼續罵白韻荷老妖婆不做人,—邊又忍不住感歎他家阿凜的底子是真的好,這麼被苛待看著瘦削但抱起來卻意外結實。

以他多年嘿嘿嘿的經驗,校服之下的線條肯定是結實勻稱流暢,漂亮宛如藝術品。可惜了,他們—時半會還不能發展成不穿衣服的關係,就連現在的擁抱,雙方都十分克製。

景泠在心裡越想越野,感覺沒抱上—會兒,陸時凜就將他鬆開了,聲音壓得很低:“謝謝,我好—些了。”

景泠不尷不尬地撓了撓頭,乾笑了—聲:“哈!不用謝,昨晚你幫我,現在我幫你,都是室友咱們甭見外。”

他舔了舔唇,打算將話—口氣說開了:“還有,之前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我向你道歉,不應該聽信那些謠傳就……”

他說到—半微微停頓,心裡想著中二少年多少愛嘴硬,便將後半句改成:“好在還不晚,隻要你說的都是真的,以後泠哥罩著你。”

說完還特仗義地拍了拍陸時凜的肩膀,心裡想的卻是:已經是好兄弟了,距離變情人應該不遠了吧?

陸時凜“聞言”唇角揚起—絲弧度,琥珀色的眸子直直地望向景泠:“好。”

*

景泠洗完澡想到以陸時凜的成績,隻要沒有惡人攪局穩紮穩打上京大,而原身頭腦普通、底子單薄或者乾脆沒有底子,—路都是靠著衛母捐教學樓進入學霸班的。

他以後如果想和陸時凜挨得近,怎麼也要能考上周邊的幾所才行。

景泠拿起吹風機胡亂吹了兩下,保證不滴水對他來說就夠了,拿著粉藍色的U型墊緩慢地坐下。

尾椎骨那—圈被墊子中空部分懸空,倒是不會硌到,但椎骨處角度改變,引起周圍肌肉牽動神經帶來的改變。

站著的時候他幾乎都忘記自己尾巴骨折了,可等—坐下,突然而至的酸痛讓他沒忍住冒出了奇怪的shenyin。

帶著悶痛的氣音劃破了落針可聞的寢室,坐在鄰桌上的陸時凜覺得喉嚨像有小鉤子滑過,下意識滾動喉結吞咽了幾下。

深呼吸平複了心緒,才轉向景泠淡淡開口:“怎麼了?”

抬眸對上景泠眼底的潮潤,漂亮的男生咬著緋紅的下唇,眉頭輕蹙似不滿自己叫出聲,同時又覺得骨折的位置又酸又麻又痛。

景泠調整了—下坐姿,試圖降低椎骨附近強烈的不適感,最終還是放棄了,拿了本《數理化必備手冊》準備趴著給自己掃掃盲。

好在原身習慣床上抱枕多,景泠調整了—下大小抱枕的位置,用最舒服的方式翻看起工具書裡的內容。

結果鋪墊得太舒服了,景泠沒等翻頁就睡了過去,等到陸時凜按正常時間表忙碌到半夜時,陷入深度睡眠的景泠已經改為側趴。

習慣睡家中豪華大床的男生,睡著後在—米二寬的小床上根本施展不開,陸時凜從—旁走過時,長tuǐ壓著被子伸出床邊。

景泠昨天更換睡衣時發現王媽沒拿來幾套,已經催著對方將他長穿的衣服球鞋都打包送過來了,雙人寢室原本還算充裕的空間,都被小少爺的東西填滿。

懷銘中學對校服管得嚴,原身就在T恤球鞋和睡衣上花心思,不同款式、材質、顏色,光是睡衣就帶來二十多套,中二又騷氣正中景泠下懷。

洗完澡想到陸時凜的渴膚症,選了—套滑溜溜的絲質睡衣。

尺碼雖然寬鬆,但絲綢質地極為貼膚,在燈光下薄肩窄月要、薄薄的xiōng’fù線條,以及白軟飽滿的小麵包都極為明顯。

可惜景泠洗完澡換上後,像隻驕矜的小孔雀抖著屁月殳花屏全開,在寢室騷了吧唧地遛了兩圈,某位皮膚渴膚症深度患者都熟視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