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欺負艾克斯(2 / 2)

這本就是親王的目的不是嗎?

他早就料想到了。

可真到這一刻,艾克斯卻沒有自己所以為的那樣平靜。

但奇怪的是,他內心的悲痛並非為了自己名譽儘失的未來,而是為了彆的東西。

艾克斯的視線落到親王無動於衷的臉上。

突然感受到幾分難過。

慕斯有些懵。

他看眼終端上掃描出的雌蟲身體數據,又看向眼神痛苦低落、卻依舊保持著那獻祭般姿勢的艾克斯。

之前那個安靜配合的艾克斯,看起來很乖很好欺負,他喜歡。

但現在這個痛苦掙紮的艾克斯……

簡直棒呆了!

讓他興致高漲!想瘋狂傷害他!

而讓艾克斯出現這個變化的原因是……他的終端?

慕斯視線移動,落到終端上。

頓時有了主意。

快速看完雌蟲的身體掃描報告,確認麵前的雌蟲強壯得跟一頭宇宙凶獸一樣,除了翅翼缺失外,沒有任何問題。

慕斯的視線在“翅翼缺失”處停了停,又迅速移開。

他將終端手環從手腕上取下,放到辦公桌一角,裝模裝樣調整了會角度,就抿著上揚的嘴角來到艾克斯麵前。

伸手一推,讓雌蟲的背脊徹底貼上桌麵。

慕斯俯身貼近,咬著艾克斯的耳廓,道:

“艾克斯中將,你平日裡,就是這麼辦公的嗎?”

艾克斯顧不得親王曾經的命令,難捱地移開眼。

慕斯卻偏要掰過他的下巴,讓他看向終端的方向。

在辦公桌上欺負了一頓艾克斯,慕斯仍覺不夠,把亂糟糟的雌蟲帶到落地窗前。

軍官辦公大樓視野開闊,也就代表著沒有遮擋物。

從落地窗前往外看去,能看到寬敞的露天訓練場。

此時的訓練場中,還有一個營的軍雌在進行日常訓練。

艾克斯站不住,幾乎跪倒在地,慕斯從背後攬著他,俯身靠近他被咬紅的耳朵,低聲道:

“中將,您看,那個軍雌是不是在往這邊看?“

慕斯是瞎說的。

雄蟲的視力很一般,在沒擴散開精神力的情況下,他連廣場上有多少隻軍雌都看不出,更彆提看清他們的臉和身體朝向了。

但高等雌蟲五感極佳。

哪怕隔著近千米,也能清晰看清露天訓練場上的軍雌們,包括他們的身形麵容。

艾克斯渾渾噩噩往下看去,眼瞳驟然一縮,身體瞬間緊繃。

他看到了他的副官,還有血刃部隊的其他成員。

慕斯倒吸一口涼氣,忍著疼,繼續在艾克斯耳邊道:

“他們好像在做集體訓練,哎呀,他們全部轉了過來,都在看這邊。”

慕斯其實隻看到軍雌們在統一行動,但具體在做什麼,是真的看不出來。

而且他的注意力也沒在那些的軍雌身上,全部心神都用來關注著艾克斯的反應。

但他話音剛落,就看到艾克斯劇烈掙紮起來,手撐著玻璃,試圖起身。

慕斯趕緊摁住他的肩膀,將整個身體重量都壓上去,阻止他起身。

事實證明,在沒有抑製器的情況下,雄蟲永遠不要去跟雌蟲比力氣。

慕斯被輕而易舉地掀了下來,落入雌蟲懷裡,結實有力的手臂攬住他,將他緊緊攬住。

慕斯以為要被艾克斯抱胸絞殺,驚怒抬頭。

“你敢?!”

話音還未落下,他的腦袋就被背靠落地窗、一臉慌亂的艾克斯摁了下去。

重新埋進雌蟲飽滿的胸肌裡,慕斯奮力掙紮了會,沒能取得任何效果。

卻也察覺到艾克斯沒有要傷他的意思,就是抱著他,不讓他的腦袋露出來。

慕斯冷靜下來,思維重新運轉。

就發現,以艾克斯這個姿勢,其實是在身體將他全部遮擋住。

慕斯:“……”

就……挺讓蟲困惑的。

慕斯在雌蟲胸膛小幅度動了動腦袋,這次果然沒再被摁住。

他看了看自己上身雖然淩亂但還算完整的衣服,又看了眼毫無遮擋的雌蟲,終於忍不住開口問:

“你在做什麼?”

艾克斯抿著唇,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糟糕。

但麵對他的問題,還是低聲回道:

“您是雄蟲。”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慕斯卻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是雄蟲,所以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被看到。

哪怕是他上身還穿得嚴實,哪怕艾克斯的狀態比他糟糕的多。

艾克斯也優先選擇保護他。

保護他這個一直在傷害他的蟲。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選擇讓艾克斯本蟲也覺得不可思議,艾克斯的臉色至今很糟糕。

慕斯卻覺得很有趣。

現在的艾克斯,比之前那個純粹痛苦掙紮卻隻能忍耐的艾克斯,更讓他覺得有意思。

他好像找到了新的玩法。

慕斯在艾克斯懷裡動了起來。

在艾克斯低頭不可置信地看過來時。

慕斯對他乖巧笑了笑,仿佛蟲畜無害。

“所以,你要好好保護我哦,不能讓我被看到,我可不想成為全網雌蟲的YY對象。”

說話的聲音也很甜很軟,帶著特意的賣乖,卻無法改變話裡惡劣又過分的含義。

艾克斯咬著牙,彆開臉,背脊撞上落地窗,也不肯看他。

換作往常,慕斯肯定會生氣。

但現在,他剛找到新玩法,覺得一切都有意思極了。

麵前這個臉色糟糕、耳尖泛紅、還不肯看他的艾克斯,也特彆有意思。

就要欺負艾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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