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握手言和(2 / 2)

公派婚姻[六零] 浣若君 8734 字 3個月前

蘇櫻桃沒說話,但立刻就掙脫了鄧昆侖的手,男人這東西,你不能對他太好,就像上回,他是想搜kate的包的,但他要抓kate的內衣之前,為什麼不跟她事先通個氣兒?

還有秦露,在秦工呆了整整半年。

他是提過一點,但是可沒跟她說過秦露長的那麼漂亮,而且一直跟他朝夕相處,在一起工作,還是除了她之外,跟他聊天最多的人。

要不是他一點都不注意自己,秦露會變成今天那個樣子?

他和kate之間不會有什麼事情,而且在kate心裡,博士比不上金錢,也比不上美國的花花世界,更比不上也想給女兒一份優渥的生活那些事情重要。而在蘇櫻桃心裡,如果真正來排,傑瑞和湯姆,珍妮幾個,也比博士更重要,這是有孩子的女人的普遍心理,當有了孩子,有了下一代,男人就不那麼重要了。

但蘇櫻桃能感覺不出來嗎,博士很愛她,隱隱的,她甚至要跟他最重視的工作一樣重要了。

但是不行,愛隻是一種情緒,摸不著,看不到。

婚姻當中,男人都不重視對方的感受,不清楚對方的付出怎麼行?

夢裡的蘇櫻桃有過三個丈夫,哪一個不是想儘千方百計的在她麵前獻殷勤,褚岩甚至為了討好她,二百公裡外的羊,說去吃就開著車去吃呢。

可鄧昆侖,因為她太賢惠,太好了,太能乾了,甚至從來沒有意識到過,她為這段婚姻到底負出了多少。

“kate喝過的就讓我喝,你這意思是,我隻能喝kate剩下的茶?”蘇櫻桃來了一句。

這?

博士的軸腦子,可沒往這方麵想。

“拿去給kate喝吧,反正你也不重視我,也不管我是誰,我要生孩子前一天,還在處理你的風流韻事呢。”蘇櫻桃索性又來了一句。

女同誌的秋後算賬,其實也隻是過過嘴癮,蘇櫻桃也就吵一吵,說一說。

可鄧昆侖是個有一說一,一板一眼的男人啊,驀的一下就坐起來了:“我沒想到你會這麼生氣,會這麼介意。”

就像他完全沒想到,秦露會愛上自己,而且,那種愛情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她分明有很好的腦子,也有天賦,卻隻準備把一切奉獻給愛情一樣,讓博士覺得完全不可思議。

“當然介意,我會介意一輩子。”蘇櫻桃說完,看鄧昆侖一直坐著,不肯躺下,又摟了過來,柔聲說:“睡吧,但是你上回染的那雙皮鞋讓我很高興,我就暫時放過你。”

其實kate還說過。

一旦乒乓球團訪華的事情為廣大群眾所接受,很可能中美就會建交。

一旦中美建交,她會邀請蘇櫻桃去一趟美國,當然,這應該也是本想看到的。

因為湯姆曾在電話裡,跟本提過蘇櫻桃,而鄧昆侖呢,在本的潛意識裡,很可能是因為蘇櫻桃才不回美國的,所以本對蘇櫻桃很感興趣,也想見見她。

在蘇櫻桃這兒,撒個嬌,耍個小任性,也就睡了。

但在鄧博士的心裡,卻又是驚濤駭浪:當小蘇去了美國,她還會願意回來嗎?

當她把湯姆和珍妮都教育的又紅又專,而她自己麵對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的時候,她又會怎麼樣?

可憐博士原本本該懷疑一下褚岩,看褚岩是不是那個第三任的。

但是因為這些亂糟糟的事情,他把懷疑褚岩的事兒,就給全忘了。

而且破天荒的,博士又失眠了。

想來想去,他把湯姆也給扔到了隔壁。

其實這還是生了孩子之後的第一次。

因為怕小蘇同誌恢複不好,博士一直沒有放縱過自己,今天晚上倆人就來了個,沒有套子隔著的,親密接觸。

第二天一早,雖然沒有公雞,但毛紀蘭是跟著公雞的習性,五點多就起了床的。

傑瑞兩隻眼睛亮晶晶,因為頭一回跟湯一起睡,居然刷的翻過身,兩隻小手在湯姆的臉上摸來摸去。

毛紀蘭起了床,出來,看羅老也起來了,看樣子是準備下樓去鍛煉身體。

於是笑著說:“我估計,我又該多一個大孫子了。”

兒子兒媳婦把孩子全扔過來了,夜裡肯定沒乾好事,她樂見其成。

傑瑞這樣寶貝的大孫子,她還想好幾個。

這老太太粗不咧咧的,就跟羅老炫耀上了。

而正好這時,鄧昆侖一覺醒來,也聽見了,就在臥室直皺眉頭:自己這粗俗的母親,怕是沒救了。

正如蘇櫻桃所言,羅老是個有文化,有內涵的高級知識分子,人家的亡妻可是讀過大學的,她這樣,怕是要被羅老笑話。

“咱們是老人,下麵有兒子,有孫子,您以後不能在孩子麵前說這種話,這會讓他們難堪的。”羅老耐心說。

毛紀蘭聲音一高:“這有啥,一個開了頭,蘇櫻桃就該多給我生幾個大孫子,孩子年齡差的小才容易帶,我的經驗就是這樣,蘇櫻桃啊,得給我多生幾個大孫子,我要帶著他們,跟資本主義做鬥爭。你不知道嘛,最近咱們國家來了資本主義的運動員,我聽了就很生氣。”

“國家現在需要的是發展,不是鬨革命,也不是跟資本主義做鬥爭,你這種態度,正是我所反對的。”羅老的語氣裡帶著慍怒說。

“羅老,我可一直當你是個明白人,你咋這樣,我聽你這語氣裡,大大的資本主義啊這是?”一個家庭裡,突然之間革命派和實乾派,俗稱的左.派和右.派就要辯論起來了。

……

博士被吵了醒來,就在思考一個問題,其實革命派和實乾派,就像羅老和毛紀蘭一樣,在一個國家,都是親親熱熱的一家人,但是因為政見不同,對待資本主義,以及國家發展的思想也就不同。

上層的鬥爭,很多情況下,跟民間的民意息息相關。

可是,大多數像毛紀蘭這樣的革命派,無比強硬,說起資本主義就當成血海深仇一樣。

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放下對資本主義的成見,全心全意搞發展,這估計是連領導.人都在操心的難題。

而這時,蘇櫻桃和珍妮倆,雖然沒像蘇櫻桃心想的那樣,上報紙,出更大的風頭。

但她的大字報已經貼滿全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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