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陳譽和唐榮(蓉)10本王缺個王妃,……(1 / 2)

太子打臉日常 起躍 5762 字 3個月前

——陳譽和唐榮(蓉)——

第十章

昨日唐榮從小三子嘴裡套出來了那話之後,唐榮又找了李妤雲,李妤雲給的主意是,“你不如就爬床吧,既然王爺早知道了那個姑娘就是你,還能同你耗這麼久,心頭定是喜歡你的。”唐榮聽了當初還極為唾棄,想著萬不得已用文樂公主那錦囊就是,何必犧牲了色|相,然瑞王適才那態度,沒有給她掏出錦囊的機會,沒說要處置她,也沒說要放過她,她要是先拿出來那道保命符,就憑瑞王那逆鱗性子,要是知道還有人瞞著他這事,說不定一個生氣,他還當真能將她五馬分屍。

唐榮回去洗臉的路上,就妥協了。

爬床吧。

唐榮以男人的身份活了這些年,唯一的好處,便是沒有姑娘的扭扭捏捏,一旦決定了的事,便會努力去做,那番沒皮沒臉的話說出來,聽到的人覺得肉麻得很,可她說著也沒費什麼勁。

反而是瑞王瞧著這麼一張陌生的臉,有些不太適應,這話他是說過,不過是對著唐公子的那張臉,如今跟前的姑娘除了那臉上的兩道隱現的酒窩,同唐大人有些相似之外,旁的就跟換了個人似的,鼻梁小巧而挺拔,眼睛清亮了不少,如此一瞧又發現那膚色竟是比之前更為白皙細嫩,櫻桃色的小嘴兒,他親過不少回,如今被那膚色襯得更為豔紅,瑞王見過無數的美人兒,當初在馬球場子上也見過這張臉,那時沒覺得有什,這會子瞧完,心頭卻是突地有了衝動,瑞王的喉嚨一滾動,偏過頭沒說話,但心頭憋住的氣,不知不覺已經卸了一大半,正想著該如何才能接受這事,唐榮的手已經攀上的他的袖口,輕輕地捏住了他的手腕,唐榮的手小,捏在上頭也握不了滿圈,指尖隻輕輕地在他的脈搏處,撓了撓,一股子蘇癢將瑞王餘下的那點氣也給撓得乾乾淨淨。

“王爺,其實那本子我懂了不少。”

瑞王剛側過頭,唐榮的唇就湊了上來,紅豔豔的櫻桃小嘴裡往他的唇間胡亂的一鑽,膽大妄為地在他的唇上亂竄,瑞王的腹部一緊,一把火猛地燒了上來,隻覺得心頭空虛得厲害。

唐榮見他半天都沒有反應,心頭早就沒有了底,有些懷疑他到底喜歡的是誰,是唐榮還是她這個人,其實,她兩樣都可以,瑞王已是忍耐到了極限,正欲擒人時,唐榮卻是突地不親了,抬起了頭,說道,“王爺要真是喜歡男人,王爺也可以將屬下當成個男人,屬下這就去換回來,屬下還是王爺喜歡的那個唐大人。”

她倒是想得周全。

瑞王緊緊地盯著這張臉,這表情他熟悉得很,看似懵懂無知,實則卻是個扮豬吃老虎,極為磨人的妖精。

瑞王沒答,搭在兩側榻上的手,終是提了起來,緩緩地放在了她的腰上,觸手的感覺卻又與往日有些不同,輕柔的綢緞子貼著肌膚,比她平日裡穿的那官服布料要輕薄得多,瑞王突地往唐榮耳邊一貼,“要不先試試?”

唐榮愣了愣,明白了意思,唐榮從瑞王身上慢慢地站起身來,立在了他跟前。

瑞王用手肘撐著頭,黑漆漆的眼珠子,就那般直勾勾地看著她,燈罩裡的燈芯突地幾分搖曳之後,那火苗子燒得更旺,唐榮的雙手卻是突地攥住了襦裙,當著瑞王的麵一點點地往上提。

瑞王的眸子裡映出了火光,牙槽子咬合得太用力,兩邊的臉頰繃得緊緊得,這會子又才發現,唐榮何止是個磨人的妖精,她就是個來收他命的妖孽,唐榮朝著他緩緩地走了過來,橫跨著坐在他腿上的那一瞬,瑞王自己都能感覺到某處已經堅硬如石頭。

“你知道怎麼來嗎?”瑞王的話剛問完,唐榮的手已經落在了他的袍子上。

瑞王的臉色都變了。

“王,王爺教過屬,屬下......”唐榮將自己往那上頭送,卻到底是因那東西的龐大而產生了恐懼,身子抖了抖,蹭在那口子上遲遲不敢再往前。

那本子雖是兩個男人,但唐榮覺得換湯不換藥,都是這麼一個理,將王爺伺候舒服了就行。

瑞王的手突地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腰,緩緩地俯下身來,在她的耳朵邊上說道,“如今才是本王教你......”瑞王說完那掐在她腰上的手,卻是猛地在她的腰尾處一按,進入的瞬間,唐榮一聲痛呼,差點沒痛暈過去。

她就知道那東西可怕。

唐榮的小臉發白,人卻是想逃也逃不走,緊緊地被瑞王掐在那上頭坐著,一頭的青絲散在肩頭不斷地起伏。

瑞王在抱著她去床榻時,唐榮身上的緞子早就不知道了去向,發絲黏著香汗貼在她的臉側和額頭,如雨打後的芭蕉,讓人憐惜,又讓人沉迷在那抹香|豔之中。

瑞王將她放在床榻,隨著她躺下側過了頭。

唐榮的唇瓣有些發乾,滿臉的疲憊。

適才在外屋的那大半個時辰裡,唐榮終於知道了那話本子上的有些話,並非是造謠,起碼明白了什麼叫地動山搖,什麼叫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這會子隻剩下了精疲力儘,唐榮沒見身旁的動靜,以為他終是消停了,費力地挪了挪身子,睜開眼睛一瞧,卻見瑞王正在盯著她的胸前在看。

“這東西你是如何勒住的?”

瑞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怎可能包得住,疑惑之下,瑞王又開始上了手。

唐榮驚得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王,王爺,屬下,真累了。”然唐榮拽了兩下,根本就沒拽住,整夜下來,唐榮的腦子裡印象最深的便是那雙跌鉗子胳膊,隻要被他一捏上,再也逃不掉,任憑她如何說好話都不管用。

第二日早上,瑞王倒是給了她一個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