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39章(2 / 2)

一寵成婚(古穿今) 魅骨 8905 字 3個月前

唐佑安聽到後,就走到宋溪辭麵前站定腳,握住她的一隻手,然後拉到了自己唇邊。

手指被唐佑安的呼吸給縈繞著,宋溪辭抬頭看著她,手臂不禁瑟縮了下。

唐佑安指腹摩挲著她冰涼的手指,抬眼看了看她:“怕我?”

“哪裡……”宋溪辭彆過頭。

聞言,唐佑安聽完後,默不作聲地將她的手拉下,握在胸前,又抬到唇邊哈了哈氣,然後揉動了下:“我隻是怕你凍著了。”

“哦……”宋溪辭還是不太敢看她,“謝謝。”

坐進車裡後,兩人就朝著家中行進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換完鞋,將鑰匙放到鑰匙盒中,又將包丟到一邊,然後,宋溪辭扭頭問:“我現在要去煮個牛奶,你喝不?”

“喝。”唐佑安點頭。

“嗯,那你先上樓吧,我等會兒煮好了就端上來。”宋溪辭笑了笑。

“好。”唐佑安點頭。莫名感覺有著一些疲憊。

回到自己房間,將今天買的玩偶什麼的丟到床上,把溫度調高,唐佑安拉上窗簾,又抬起手撫著脖子,蹙眉扭動了下頭。

手機震動了下,上麵傳來了一則關於白雲沫突然曝光上周已婚的新聞。

反正無聊,唐佑安想了想,就把那則新聞給點開了。

點開後,隻見小編激動得就像是中了一個億似的,說什麼“世上有一種絕望叫做白雲沫都結婚了,而你卻還是條單身狗”。

正文大概就是說,誰也沒有料到,誰也沒想到,一直堅持不婚主義的白雲沫突然間就結婚了,說明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此外,大概就是描述白雲沫的老公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了。

不婚主義……

唐佑安忽然就想起了宋溪辭所說的堅決不戀愛,還真是頗有種異曲同工的意味。

冷不丁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那劇裡宋溪辭和那個女人的一幕幕的東西。

蹙著眉,唐佑安來回踱著步子,一會兒拿起這個擺件看一看,一會兒又拿著那個玩意兒搗鼓一下,但都是心不在焉的模樣。

過了會兒後,她將彼此之間的那份合約書取了出來,拉了張椅子坐下,重新一條條地看著。

不能乾涉彼此的私生活、不能為對方生活帶來壞影響、如非必要,不要有肢體接觸、不能愛上彼此……

同時,唐佑安腦中又想起了宋溪辭一而再再而三告誡過她的那些事情。

突然覺得有些頭疼,唐佑安將合約書放到桌上,抬手緩緩地揉動著額頭。

她不想……一點也不想要時間到了就和宋溪辭各奔東西。也不想以後倘若宋溪辭想通了和彆的人戀愛了,然後同彆的人做那劇中那樣的事情。

雙手插到發間,唐佑安看了那合約書好一會兒,又看了看門口,最後垂下手,重新將其拿起來。然後,雙手緩緩挪到了一個角落處,然後一點點地裹了起來。

最後,待合約書被她裹成了個長條後,唐佑安又看了它半晌,就將煙灰缸從遠處拖過來,並拿起了一個鐵鏽色的打火機。

右手拔完了打火機一會兒,唐佑安將合約書的一端放到煙灰缸上方,然後就按動了下打火機,一撮火焰瞬時騰起,包裹住了長條狀的合約書。

看著白色紙張逐步變得灰黑,等待它燃燒到最後,唐佑安手一抖,將其丟進煙灰缸中後,放下打火機,拍了拍手。

“對不起。”待火燃儘,唐佑安雙肘撐在桌上,雙手合攏輕輕抵在額上。

這時,房門被叩響。

“進來。”唐佑安放下雙手,側過頭去。

“我把牛奶給你放這兒了啊,喝完早點收拾收拾睡覺吧。”宋溪辭指了指放到床頭的牛奶,又撓了撓頭,

“嗯。”唐佑安點頭。

“等一下。”隨後,就在宋溪辭準備走出去,回自己房間時,唐佑安又站起了身。

“嗯?”宋溪辭不解地望著她,然後乖乖站那兒等著。

唐佑安垂頭看了下地麵,然後一步步踱到了到宋溪辭麵前。

明明唐佑安也沒做什麼,但是宋溪辭卻瞬時顯得有些倉惶。

“我們,”唐佑安看著她耳釘上折出的一點細碎光芒,緩慢呼吸著,“以後如果也要演蝶翼開場那種戲,是不是也要對彼此做你和你朋友那種事?”

“是吧,那又怎樣……反正,演戲而已啊……”她還能怎麼回答?!

“演戲而已……”唐佑安咀嚼著這句話,又靠近她了一些,“既然如此,那你上次,為何不好好同我演?”

“我沒有,我當時隻是,可能是因為事出突然,所以沒能反應過來。”宋溪辭用力辯解著。

“這樣?那倘若現在就要你和我演呢?”唐佑安直直地望著她。

“你在說什麼東西……”宋溪辭現在是背脊和額頭上都浸出了細密的汗水,如被火燒火燎似的。

“總不能叫我什麼都不懂,到時候出洋相,也不能讓你總是每次遇到我,都無法自然演繹吧,”唐佑安看著她,“溪辭,我說得對不對?”

宋溪辭發現,唐佑安所說的話,自己是一句都沒法子反駁。因為,聽起來好像還都挺有道理的。

“嗯?”唐佑安微挑眉梢。

“是,總之,你說的都對!”宋溪辭也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在乾嘛了,竟然點了頭。

於是,在說完之後,宋溪辭就立馬著急地,準備準備腳底抹油往自己屋子裡跑了。

然而就在此時,唐佑安卻忽然伸出一條手臂,扶在門框處,及時阻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這是……想做什麼?”宋溪辭整個身子往後靠了靠,看著眼前的唐佑安。

“隻是想讓你教我演一下戲。”唐佑安俯身在她耳邊說。

“喂……”在唐佑安的氣息乾擾下,宋溪辭身上又浮出了小疙瘩,聲音也有些不穩。慌慌張張地,她彆過臉,而後便伸出手去,輕輕抵在了唐佑安肩上,“什麼,什麼戲……”

“那種戲。”唐佑安唇齒微張,在她耳邊說完後,又近距離地看著她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