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62章(2 / 2)

一寵成婚(古穿今) 魅骨 8693 字 3個月前

“隻要你有那個膽量,”唐佑安笑了下,“你可以和我賭一賭,不過,後果自負。”

齊盛哼笑了一聲:“那麼,我又怎樣才可以知道,就算我們放過你,你也可以放過我們呢?我怎樣,才能看到你的誠意?”

聽到這兒,唐佑安笑了下:“你想想,為什麼幾個月過去了,我有證據卻一直都沒有報警呢?這不正好可以說明我本來就不想管你們這些事麼?”

“哈哈,那你又為什麼會把備份給你朋友?你當我傻?!”齊盛一把抓住唐佑安的頭發。

唐佑安喉嚨滑動:“還不是因為這段時間你們的步步緊逼。”

齊盛看著她,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怎樣,想要鋌而走險嗎?”唐佑安問。

齊盛幾乎咬碎了牙,一瞬間說不出話,隻是鬆開了她的頭發,然後轉身走到一邊,拿出手機,準備聯係邵義華。

可是,邵義華的秘書說他現在正在召開股東大會,要等一會兒才能聯係。

不敢貿然行事,齊盛隻好將手機放回衣裳口袋中,然後取出打火機,哢噠一聲點燃了一支煙。

與此同時,在東娛的股東大會上,身著黑色西服,頭發梳得油亮無比的邵義華用帶著口音的普通話剛剛發表完一段長達半個小時的演講,此時掌聲正此起彼伏著。

過了會兒,會議結束,邵義華就和其他人笑容滿麵地往會議室外頭走了。

然而,就在邵義華走出會議室時候,幾個穿著便服的人忽然出現在了門口,並亮出了證件照:“警察。”

瞬間,在場所有人都驚訝地望向了他。邵義華的目光也閃爍了一下。然而,還來不及反應,他便被押住了,並且,雙手被扣上了一對明晃晃的手銬。

而另一邊,地下室裡,原本齊盛還在用無比休閒的姿態和唐佑安說著話,直到有個黑衣人走進來,彎下腰,在他耳邊說了句:“華哥被捕了。”後,齊盛就猛地站起了身來。

這突然發生的情況使得齊盛瞬間亂了套,臉上也是青一陣白一陣的。

“艸!我們走!”齊盛罵了一句後,就和黑衣人一塊兒出去了。

完後,齊盛又回身說了句:“解決掉她們!”

頭目被抓到,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他可能也要暴露了,不,是一定會暴露,甚至很有可能頭目還沒死,他就會變成替身先被弄死。

以他做的這些事情而言,他是逃不過了,既然橫豎都是死路一條,那麼,肯定會拉著唐佑安和宋溪辭陪葬。

語畢,齊盛就帶著所有人離開了這間地下室,隻留了一個黑衣人殺人善後。

然而,就在黑衣人握著匕首走向宋溪辭,準備殺了她時,唐佑安終於掙脫了捆綁住自己的繩子。

就在黑衣人揚起匕首的那一刻,唐佑安瞬間抬腳勾起一張凳子握在手中,隨後便猛地擲向了那個黑衣人!

背後忽然遭遇襲擊,黑衣人身子顫動了一下,急忙捏緊匕首轉過頭來,然而與此同時,他的臉卻被唐佑安給一腳給大力地踹得偏向了一邊去,身體朝著一邊連連退後好幾步才刹住。

抬手拭了一把唇角,吐出一口被踹出的血沫子,黑衣人看著唐佑安,雙目之間帶著一絲的訝異。畢竟,誰也無法料到,唐佑安的身手竟然可以如此好。

緊接著,黑衣人又握緊匕首,朝著唐佑安衝了過去。

然而與此同時,地下室的監視器也轉動了一下,攝像頭對準了唐佑安。

唐佑安看了一眼那監視器,而後就在黑衣人快要刺中自己的那一刹那,伸手按壓在凳子上頭,身子騰空而起,便又是雙腳夾在了黑衣人的脖頸處,緊接著雙腿一擰,黑衣人便瞬間給撂倒在了地麵上,甩了甩頭,在地上痛苦地掙紮著,卻起不了身。

見狀,唐佑安走上前去,一腳踩住他的右手手腕,從裡頭取出了匕首,然後走到宋溪辭旁邊,先是撕掉了宋溪辭嘴上的膠布,然後又汗水淋漓地準備給她割掉綁住她的繩子。可繩子有點粗,綁得又緊,唐佑安又怕傷著她,沒法一下子割斷。

“佑安,我……”宋溪辭雙唇囁嚅著,除了喚她名字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你放心,我一定可以帶你出去的……”唐佑安沉穩說道。

可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門被人重新推開了,一下子就進來了許多黑衣人,將她們團團圍住。

隻見這些個人的手中,都各自拿著棍棒或者刀等武器,其陣勢看起來十分駭人。

唐佑安看著他們,胸腔起伏著,目光變得越發銳利起來。

就在其中一個人揮著鋼管砸過來,唐佑安隻好將匕首塞入宋溪辭手中,好讓她嘗試自己割開,同時一腳踢開鋼管!身體淩空翻轉,發絲飛揚間,隨後就又用另一條腿猛地砸到了人頭頂之上!

這時,有人打算從身後襲擊,唐佑安便一腳向後踢中了那人重要部位,而後身子側了側,避開前方拿著刀襲來的人,右手如鷹爪般,強勢地擒住了她的手臂,左手握拳,一拳砸向了那人麵部。

由始至終,唐佑安的站位都是圍繞著宋溪辭的,畢竟,要是遠了,宋溪辭就很有可能出現性命之憂。隻是這樣一來,也就出現了許多的局限性。

就在這時,另一個小弟又捏著鋼管從另一邊襲來,於是唐佑安反腳踢中他的膝蓋,將其踢得跪倒在地,然後捏緊那小弟的腳腕,用力一咬牙,手上和額角青筋凸起,便對著圍作一圈襲上來的打手們揮甩了過去——

被扔過去後,幾個打手都因受到撞擊而倒在了地上,而那小弟則由於被其中一個人的匕首插到身體,躺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沒動靜了。

經過這一番打鬥,唐佑安的雙眼已經變得猩紅。打手們看著她,就像是看著一個怪物。

“佑安……”宋溪辭整個腦子都懵了,但還是機械地找著角度割繩子。

“我在。”唐佑安拍了下手,腳下分開,手上猛地捏了一個有力的拳頭。

剩餘的幾個人看著唐佑安,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怪物般,吞咽了下口水,隨後又揮著東西上了。

唐佑安見狀,足尖點地躍起,而後動作迅速地接連踢中了三四個人的胸膛,又一拳揮打到了一個人的下巴底下——

可就在這時,一個原本在牆角捂著肚子打滾的人忽然咬著牙起身,抓了一把粉末,然後就忍著疼痛跑到唐佑安麵前,揮灑進了唐佑安的雙眼之中。

粉末入眼,一股劇烈的疼痛感襲來,唐佑安手撫在宋溪辭所坐著的椅背上,微微偏著頭,卻怎樣都沒辦法睜開眼來。

可這時,又有人上來,唐佑安看不見,隻能依靠聽覺辨認出對方是衝著宋溪辭而來,在那一瞬間,唐佑安彆無他法,隻能在那一瞬間,撲過去握住宋溪辭肩頭,擋在了她的麵前。

身體瞬間被刀子貫穿,傷口處隱隱發著熱,那一刹,唐佑安微微張著口,護著眼前的宋溪辭,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佑安?!”宋溪辭終於割斷了手上的繩子,一隻手拉下蒙著雙眼的布,一隻手扶住了唐佑安的肩膀。

這時,匕首又被人從後麵拔出,脹痛的感覺順著血液逐步朝四周蔓延開來,一縷血絲緩緩淌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