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怎麼說?”
刑摯一字不落的重述了之前周正的話,但提到暫時標記時,卻少見的猶豫了:“他說……他說現在最好讓我先暫時標記你,至少讓你在檢測期間脫離發情。”
“……暫時標記?”
秋子檸有些遲鈍,刑摯說完後過了一小會兒,她才反應過來。
“是的。”
刑摯很不習慣跟一個Omega去談論這種私密的事,他抽了抽鼻子,補充道:“如果沒有完全標記的話,暫時標記會消失。”
這些常識其實不需要刑摯來提醒,秋子檸之前在光腦上瘋狂補習過這方麵的知識,了解的甚至比刑摯更多。
雖然過高的體溫和發情的狀態影響她思考,但她分得清輕重緩急,知道人情世故,同時也很快明白了刑摯說這些的原因。
秋子檸舔了舔殷紅的唇瓣,緩緩問道:“暫時標記我的話,會給你帶來什麼負麵影響嗎?”
刑摯一頓。
他緊緊的盯著秋子檸的臉,視線在對方臉上繞了一圈,唇線崩成一條僵硬的直線,瞬間預料到秋子檸後麵會說的話,但並未立刻回答——
因為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刑摯本質上是一個非常冷漠無情的人,他從來不管閒事。
在沒有查清對方背景經曆的情況下,將一個隻打過照麵的Omega帶回家住了兩天三晚,就已經完全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風了。
這種事對彆的alpha來說也許是天上掉餡餅餡餅,但對他來說,必須慎之又慎。
更不對勁兒的是,他對秋子檸的信息素似乎異常敏感。
雖然周正說暫時標記是在救她,但刑摯非常清楚,在理智之下,瘋狂叫囂湧動著的,是難以克製的本能和欲望。
秋子檸的暗示讓他心底湧起一絲怪異的喜悅和滿足,刑摯咬下舌尖,拒絕的話在喉結處上下滑動一番,遲遲沒有說出來。
等再開口時,已經變成了默許。
“對我沒有影響。”
秋子檸等了好一會兒才聽見刑摯的回答,她虛弱的笑了笑,心中不由十分感激。
抬起綿軟的手,秋子檸將淩亂的長發攏在一起,全部撥向一側,然後將自己的後頸完全暴露出來。
因為渾身無力,甚至隨時都會昏厥第二次,她攏起長發的動作慢吞吞的,似乎十分困難。
最後,她低下頭,讓後頸處的肌膚更多的露在外麵,慢慢閉起眼睛,柔聲問道:“那麼,可以麻煩你幫幫我嗎?”
刑摯看著秋子檸,隻覺得她像一隻幼小天真的麋鹿,天真到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將什麼交到了彆人手上。
他深吸一口氣,終於不再壓抑本能,慢慢湊上去,低下頭,肆意品嘗著牙尖處香甜濃鬱的信息素。
一切仿佛本能。
在咬破腺體的瞬間,刑摯感覺自己嘗到了有生以來最美妙的滋味,但秋子檸卻痛得忍不住驚呼一聲。
“啊——”
她的十指猛地崩開,轉瞬又緊捏成拳。
一隻手攀上刑摯的脖子,緊緊摟住,想將他往自己身上拉近。
另一隻手卻推在刑摯的肩窩上,用儘全力,試圖將人推開來。
Omega在發情時對Alpha生理性的渴望和抗拒,在秋子檸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
兩種完全矛盾的行為將秋子檸體內翻湧而上的情`欲狠狠的激起來,又慢慢壓下去,仿佛置身於冰火兩重天。
一時難受,一時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