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割豬草的時候,雲清歡又碰到了王姝鳳,這次人看到她們,臉色還是很不好,顯然不待見她們,但可能是因為上午偷豬草的事被發現,她心裡虛,也沒說什麼陰陽怪氣的話,直接看到她們就躲的遠遠的。
讓雲清歡也鬆了一口氣。
她還真的不喜歡應付王姝鳳這樣的人,現在王姝鳳有自知之明也挺好。
一連幾天,雲清歡隻要去割豬草,柏耐寒和柏錦安這兩人也必定跟她一起。
一開始,雲清歡還覺得割豬草累,有點不適應,但割了幾天,加上有柏耐寒這個大幫手,她倒也漸漸適應了,還覺得現在這生活挺好的,充實。
每次隻用晌午去割就可以,下午就待在家裡,看看書做做題,順便再寫寫稿子。
還教柏錦安這小家夥認了不少字。
某雜誌社,一個女編輯揉著眉頭,看稿看的有些累,而且,這些稿子很多都是千篇一律的,沒有新意。
很多人都覺得投稿簡單,覺得彆人能靠寫作掙錢,那自己肯定也可以。
事實上哪有那麼簡單。
女編輯旁邊有個稍年輕一點的女同誌,見她看得那麼認真,直接道,“姐,我們下一期的稿子不是已經定了嗎?雖然說那個投稿人是走關係投過來的,寫的也沒多好,但也沒有太差,我們沒有必要在那麼努力看了吧?這不是得罪領導嗎?”
女編輯聞言眼眸一黯,有點固執道,“要是報社一直這樣,銷量怎麼可能搞上去,我再看看有沒有好的稿子。”
那些靠關係投過來的稿子質量真的沒眼看。
女同誌聞言撇撇嘴不說話了。
突然,女編輯一動,目光直接被一個故事吸引住了,她看得都呆住了,隻是正看到抓心撓肺的地方,故事突然沒有了。
坐在椅子上的女同誌叫了她好幾遍,她都沒答應,也好奇的站在她身後跟著她一起看,兩個人一時都看入了神。
到了最後,女同誌驚呼,“這稿子是誰寫的呀?怎麼寫的那麼好?我很久沒看一個故事那麼入迷了,這後麵到底發生了什麼,林知夏到底是選擇結婚生子還是繼續下鄉呀?”
真的是抓心撓肺的難受。
女編輯反應過來,也趕緊去看投稿人信息,發現是一個不認識的筆名,“雲淡風輕?不認識。”
她回頭問女同誌,“你有印象嗎?”
女同誌搖頭,“沒印象,這肯定是新手。”
女編輯當即拍板,“無論是不是新手,這稿子都寫的好,我去問問總編輯可不可以錄用這篇文章。”
有些迫不及待的拿著稿子就去了辦公室。
女同誌在後麵搖了搖頭,“夠嗆。”
再好又怎麼樣?不還是比不過關係嗎?
果然,沒多久女編輯就耷拉著臉出來了,顯然是沒錄用,她咬著唇,失望的歎了口氣,“這樣的報社早晚要淘汰。”
與此同時,另一個知名報社裡也發出驚呼聲,大家都在齊齊發出討論。
“林知夏到底下不下鄉呀?快,趕緊去聯係作者雲淡風輕,就說這篇文我們錄用了,給她最高的待遇!”
“我有預感,這篇文會火!”
總編輯高興的脖子都是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