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報刊帶故事的那個刊物是一個月發行兩刊,雲清歡寫的故事是連載的,每刊的基本稿酬是十塊錢,一個月光基本稿酬就是二十塊錢!
這還不加分成。
差不多抵鎮上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要知道原主的親媽陳盼娣在市裡上班,累死累活也就賺二十多塊錢。
而她現在每個月隻要寫一萬多字保底就有二十塊,這擱在彆人身上簡直是不敢想的事!
況且,這封信裡還說了,以後隻要她有故事,可以優先考慮寄給光明報刊,稿酬會給她最高的。
正好,她現在寫的不隻有這一個故事,還有另一個故事,等第一個故事寫完了,就可以無縫銜接的投第二個故事了。
想到這裡,雲清歡嘴角上揚,也顧不得午睡,直接拿了一張紙就開始給報刊寫回信,先是感謝總編輯對她的欣賞,並表達了自己寫稿的職業操守,言語間不卑不亢。
因為怕每次寄稿子會有各種各樣的事耽誤,總編輯是要求雲清歡至少一次性寄一個月兩次報刊的稿子,這點雲清歡沒有異議。
所幸,這段時間她一直沒有中斷的寫稿,第一則故事已經寫的差不多了。
寫的有小三萬字,差不多是三個月的稿子了。
她打算這兩天抽空把寫的稿子給寄過去,順便把自己簽了字的合同也給寄過去。
光明報刊寄給她的信裡有一份兩個人的合作合同,一式兩份,她保留了一份。
剛才,她仔細看了合同上的細則,沒有問題就簽了名字。
等事情都辦好了,雲清歡這一抬頭才發現太陽都已經掛到西半邊的天上了,顯然已經到下午了。
院子裡靜悄悄的,竟然沒有人叫她。
她趕緊放下東西去看,發現柏耐寒跟安安都不在,又去看割豬草放筐跟鐮刀的地方,果然,那裡的筐跟鐮刀也不見了。
她拎著自己的筐趕緊朝豬圈的方向走,還沒到呢,遠遠的就看到了男人正揮著斧刀剁豬草,也不知道他啥時候來割豬草的,豬槽裡滿滿的都是。
雲清歡都沒吭聲,男人就看到了她。
那一瞬間,雲清歡覺得男人的眼眸亮的有些驚人了。
但等她注意去看,發現男人的眼眸還是如他平常一樣,深邃如墨。
無奈揉了揉眼睛,剛才一直低頭寫東西,然後又一路疾走過來,忙的團團轉,都眼花了。
安安已經割完了草,正蹲在地上拿一根狗尾巴草逗草地的螞蚱,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搞來的螞蚱,一跳老遠。
看到雲清歡,小家夥把狗尾巴草往地上一扔,也不玩了,站起來就往雲清歡這裡衝,“媽媽,我跟叔叔已經把豬草割完了!”
雲清歡擼了擼他的頭發,“真棒!”
小家夥臉上的笑更加燦爛。
柏耐寒把手裡最後一點活乾完,抬頭看向她道,“你沒必要特意跑過來一趟的。”
“你剛才怎麼不叫我?”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出聲。
雲清歡跟他都怔了怔。
男人先反應過來,“我看你在忙,就沒有打擾你。”
“謝謝。”雲清歡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衝他道謝。
既然活都已經乾完了,但又拎著筐來了,總不能白來一趟,雲清歡便打算去山裡逛逛,看能不能運氣好的碰到些野菜。
現在山裡的竹子長的青翠,正是吃竹筍的季節。
也是運氣好,還真的讓她找到了不少竹筍,收拾完大概可以炒兩盤。
“就是可惜沒有豬肉,這竹筍還是跟肉炒比較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