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歡表示自己臉皮沒有厚到跟城牆一樣,所以做不出拋棄小夥伴跟他廝混的事。
柏耐寒肉眼可見的都是失落,但還是乖乖的鬆開箍住她的手,委屈道,“那你去玩吧,等你回來我們再繼續。”
明顯不死心。
雲清歡翻了個白眼,大哥,這可是守夜!
她要是真出去跟小夥伴玩,恐怕回來的時候都很晚了,哪裡有時間和精力跟他做那種事。
但還是擠出敷衍的笑,應道,“行行行,那我先走了!”
說著,直接小跑著要去開門。
男人則是戚戚然的看著到手的鴨子就這樣飛走了,頗有些幽怨。
江文秀跟喬月看到院門被打開,直接走了進來。
邊走邊道,“清歡,守夜不?我們出去玩,等困了在回來。”
雲清歡自然是應好的。
江文秀目光落在她身上,隻覺得今晚的她格外的好看,哪怕隻有月亮的光照耀著,隱約也可見她紅唇的水潤。
心裡暗歎了一聲,果然是美人,隻是這樣透著月光看著就迷人心智的很。
江文秀看了看好友,視線自然的移到了柏耐寒的身上,一下子就被男人清冷的眸子給驚到了。
不知道為啥,她感覺柏耐寒很不待見自己,懷疑是自己看錯了,雖說柏耐寒平常也不苟言笑,但還是很懂禮貌的,很少會表現出不歡迎人的姿態。
閉了閉眼睛,江文秀重新看過去,發現男人微微衝她笑了笑,隨即轉身回了屋。
江文秀笑了,果然是自己看錯了。
喬月跟江文秀是帶著她一起出去玩的,這黑燈瞎火的,也沒啥好玩的,而且,這大冬天的,特彆是晚上,外麵冷的很,在外麵待著簡直是找罪受。
三個人商量著去江文秀家玩。
說是玩其實就是嗑瓜子敘話。
村裡的八卦都被三個人說了個遍。
不知怎的,幾個人就聊到了柏耐寒前未婚妻夏雨花的身上。
江文秀跟村裡婦人聊的天是最多的,消息也是比較靈通的,自然也就聽說了夏雨花跟她男人顧明亮的事。
今兒個是大年三十,本該是闔家團圓的日子,卻不知道夏雨花怎麼突然就跟家裡的嫂子打起來了。
打的可凶了,她肚子又大了,這眼看著就要生了卻不知道愛惜肚子裡的孩子,跟嫂子打架,她那個嫂子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不顧小姑子懷著孕,狠狠打著架。
這架打的可不得了,夏雨花當場就見紅了,竟是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瞬間,夏家這架也不打了,慌忙忙把夏雨花給抬起來,要送村醫那裡,隻是村醫張叔給夏雨花把了脈,直搖頭,說鄉下醫療條件有限,夏雨花又是快要生的月份,他無能為力,勸著夏家的人趕緊把夏雨花送到鎮上的衛生所,止了血之後再送去縣城的醫院。
要知道夏雨花這肚子都七個多月了,現在出了這事,孩子還真不一定能夠保住。
就連大人若是任憑著流血,也不一定能保住。
這一大家子,過個年給過到醫院裡去了,也是夠晦氣的。
雲清歡聽了輕“嘖”了一聲,大呼驚奇!
這夏家一家人還真夠奇葩的。
能把一家人大年三十的都弄到醫院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