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打扮的光鮮亮麗的女人此刻狼狽的像是落湯雞,沒有尊嚴,也沒有形象。
柏耐寒看著,眼裡閃過厭惡。
想到女人剛才說的話,眼裡閃過幾分沉思,目光沉沉望著跪地求饒的夏雨花。
她怎麼知道清歡不是原來的嫂子?
還是說她本身自己就有秘密?
男人眼眸微眯,深邃的讓人看不透。
“你是自己滾,還是我來讓你滾?”
他不想再跟這個女人做過多糾纏,冷冷開口。
夏雨花慌張抬頭,隨即,又害怕的低垂下頭,“我自己走,我自己走!”
她忙從地上站起來,動作太快,以至於沒注意差點摔倒。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剛才竟然就這麼在男人麵前尿褲子了?
一時,羞憤欲死!
可恐懼還是戰勝了羞憤,她快速站起來,哪怕手不利落,可腳卻抬的飛快,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整個人就不見了。
男人在她身後,輕嗤了一聲,目光卻是幽沉的。
在山上找了兩棵比較好的大樹,他先砍了一棵,另一棵做了標記,到了家裡,把木料處理好,見媳婦果然已經如他所料在躺椅上睡了過去,拿的毛毯蓋在女人的身上,陽光灑在她臉上,睫如蟬翼,在眼瞼下映出點點好看的陰影,皮膚透亮白皙,在光影下像是透明了一樣。
柏耐寒一時看的癡了神,家裡的兩個小子已經出去玩了,如今,家裡隻剩下他跟睡著的媳婦。
所以,柏耐寒放任自己沉溺在媳婦的美色當中。
想到夏雨花說的話,他目光堅定起來,無論那個女人想做什麼,但隻要主意打到他媳婦身上,他就絕不會放過夏雨花!
可能是柏耐寒自私了,哪怕這具身體是他嫂子的,可他卻不想讓媳婦把身體還回去,他想讓媳婦永遠在這具身體裡,陪著他跟孩子。
雲清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風吹的有些涼,她伸了伸懶腰,發現身上蓋了兩個毯子,抬頭看去,發現院子裡擺放著嶄新的木料,而男人已經不見身影。
此刻才有了些懷孕的感覺,那就是嗜睡,平常她也會打瞌睡,卻不像現在一樣,睡的很沉,連男人啥時候回來啥時候給她又披了條毛毯都不知道。
甚至,柏耐寒在她無知無覺中,連木料都弄好了。
起身,把毛毯疊好放進屋裡,剛放好出門就看到男人拿著毛巾擦汗從外麵走進來,看到她醒了直接上前,笑著道,“醒了?餓不餓?我去做晚飯。”
雲清歡摸了摸肚子,有些委屈,“餓了。”
明明中午她吃了婆婆拿的酸梅止住了惡心,吃了不少飯,下午也沒乾啥,還一睡就睡了兩個小時,結果沒有想到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感覺到肚子餓了。
男人輕笑,在旁邊盆裡洗手,擦乾淨,這才抬起手,將手放在她的頭上揉了揉,“乖,想吃什麼,我去做,張叔說了,懷孕之後就是會容易餓還容易犯困,這些都是正常現象,彆焦慮。”
雲清歡嘟嘴,在他麵前她會不自覺撒嬌,“行吧,但你可不要把我喂胖了,不然我可不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