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生生住了一夜醫院,出院了。
她堅持要回學校上課,江漢陽也隻能由她。
伸伸懶腰,他要回去補眠了。
“小子,你也回學校吧。”
吃飽喝足了,該作人了。
江寧敘看了看天空,說:“叔,你搬到我爸的清平彆墅住一段吧。”
江漢陽輕笑了一聲,目光移到江寧敘的臉上,眯起眼睛:“拿你小叔做人情呢是吧。”
他沒考慮過?
可憑什麼?
這是季嬌的親戚,季嬌自己都不放在心上,憑什麼讓他一個姓江的來管?
自己的侄子不得不管,那趙生生可是八竿子打不到的親戚。
江寧敘笑著說:“反正我們住在哪裡都是住,不影響的。”
江漢陽抬眼:“寧敘啊,小叔得提醒你一句,在學校裡該談戀愛就談戀愛,彆把注意打到小姑娘的身上。”
這並不合適的。
“你想的有點多。”
江漢陽說:“我想的多不多不要緊,你不能想多。”
“可能是深有體會吧……”
他覺得被遺棄的生活,其實挺辛苦的,他走運就走運在,自己有個小叔叔,他爸不負責自己叔叔倒是把這些責任都給承擔起來了。
季嬌對於江漢陽搬到清平去住,沒有任何的表示。
住的也不是她家。
也沒有影響到她,那就足夠了。
她有自己的宿舍,江君擇也有屬於他的宿舍,大多數他們彼此是分開了忙,有些時候就連周末夫妻都算不上。
季雲翔皺眉:“……你們總是這樣異地分居生活,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他擔心季嬌。
在老一輩來看,這樣的生活就是不正常的。
“爸,我說過的,你不要操心我的生活。”
季嬌很少對家裡說 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不能說加上她本身個性的原因,她無論除外求學還是工作以後,和父母的交流僅限在三句話以內,回到家和父母也沒有過多的交流。
“雲翔,我的外套掛到哪裡去了?”趙麗華踩著拖鞋。
她穿了一套羊毛呢的裙子,短發顯得她人很利落乾練,尋了一圈,沒有找到自己的外套。
車已經在樓下等她了。
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不過她沒什麼可懼怕的,工程不合格那就一層一層施壓下去,她就不信了。
“就掛在二樓的衣帽間……”
季雲翔歎口氣。
她隻會問,這個東西放在了哪裡,那個東西放在了哪裡。
問的也全部都是有關於她自己的問題。
“你去幫我拿一下。”
弄走陳秀芝,她覺得心情順暢多了。
不然每天外麵的事情已經夠讓她頭疼的了,家裡還總有個人自以為是,總出紕漏的。
新請的保姆手腳很利索,叫洗什麼,會按照她的指示去做,這才是做保姆該有的態度。
季雲翔對著電話說了一句:“我給你媽去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