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天把大好家業都交給你啊?我死也得死你後麵,什麼叫一天不看店,我上午人沒在啊,這不秀芝托我辦點事。”
“辦什麼事,家裡的事情不管?這下午把我給忙的,找個人都找不到。”
“你得了吧,平時我一個人忙,我說過你啊?我這幾十年就出去喝一回,你瞧瞧你這個嘴臉。”
男人就這個德行,不乾活什麼都好說,乾點活就怨言特彆多。
能過就過,不能過就散。
都這把年紀了,誰怕誰啊。
郭斌氣的胃疼,他嘴不如妻子能講會道,這輩子就沒在妻子這裡占過便宜,就算是打仗,他把陳秀琪給打了,陳秀琪也絕對把他臉給撓成花貓,你說遇上這種彪悍的老娘們也是自己倒黴。
誰知道她戰鬥力那麼強大啊,過去相親的時候,瞧著身上那點肉,自己一巴掌就能呼死她。
看走眼了。
“那也沒有跑出去喝酒扔著店不管的。”
陳秀琪心裡直搖頭,把丈夫逼得一句話反複說,講不出來彆的,心想彆再氣了,再給氣過去了咋辦。
“這不老四操心生生的事兒,我合計我幫個忙。”
郭斌一臉不願意:“你就閒的。”
“那生生是我外甥女,不管怎麼樣,這都三十了,她媽不急我著急,那個給郭瑤房子裝修的老板嘛,我瞧著就挺好的。”
她是真喜歡江寧敘啊,覺得江寧敘這樣的人做丈夫,生生未來肯定不操心。
人家什麼大場麵沒見過啊,結了婚就剩下享清福了。
郭斌:“你瞧著好有什麼用,那人家不願意,這是你能強求的事兒?”
陳秀琪嗬嗬笑:“這你就說錯了,還真不是生生主動,是那個小老板瞧上趙生生了,死乞白賴的纏著,希望生生給個機會,我說這孩子除了學曆可能差點?那能差到哪裡去,你說你講中文他也講不出來彆的語種,隻要坐到一塊就能聊,兩口子之間還談什麼高深的學問啊?不就是這個東家長李家短的,愛聽就聽兩句,不愛聽就少聽被,誰一輩子不是這樣過來的。”
郭斌不信陳秀琪講的,還還人家死纏爛打。
“你不說那人公司挺大的嘛。”
“是挺大啊,那趙生生白給的啊?那是x大學畢業的,你問問上中一年出幾個x大學的?就靠這個招牌就能吃上一輩子。”
郭斌冷笑。
也不是你家孩子上過名牌大學,你一個做二姨的臭得瑟什麼,瞧瞧那副眼睛裡裝不下彆人的表情。
怎麼就那麼庸俗呢。
就一個破學曆,直接變成人上人了被。
這個瞧不上,那個瞧不起的。
“怎麼說也是個三十歲的老姑娘了,給我都不稀得要。”
拉過來被子,蓋在身上側著身體直接躺了下去,不愛和妻子說話,一說話就生氣。
陳秀琪:“你倒是想了,誰家那麼想不開把三十歲的黃花大姑娘給你,你也就配撿個鞋底。”
自己喝光了杯子裡的水,準備睡覺。
郭斌悄悄伸出腳,對準陳秀琪的屁股,然後惡狠狠一腳踹了下去。
噗通!
陳秀琪就摔了一個大馬趴。
剛要坐下,你說後麵的人發力直接把她踹下床了。
“你要死啊你?”
姑奶奶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陳秀琪大戰郭斌。
第二天郭斌壓根就沒出門,又被自己家老娘們撓了一臉花,一道一道的,那娘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抓他的臉就和抓衛生紙一樣的輕鬆,這隔個十天半個月就得練練爪,你說誰受得了。
悲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