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路數不要緊,要緊的是人好。”江寧敘笑眯眯地看向了自己麵無表情的小叔一側。
江漢陽回看侄子:“人怎麼好?”
人好的定義界限在哪裡?
“我賣木門,是他在隔壁城市幫我打出來的江山。”
那個時候的江寧敘,也就有個裝修公司,賺幾個能溫飽的錢,在上中還沒能站住腳,大的活兒人家也找不到他這裡來,他不是本地人其次公司規模也不是很大,更加不要說什麼承接彆墅工程,怎麼可能輪得到他呢。
木門生意一開始就是個小破店,四麵漏風,軍招身體不好就是這樣來的。
全部都是硬抗出來的,木門店乾發了,江寧敘的公司生意才上軌道,一個好就處處好,一個不好就處處不好,生意就是那麼回事,哪裡有什麼一上手就年入十萬百萬的,那是做夢。
這江山,準確的說,是有人軍招一半的。
江漢陽沒在說彆的,倒是軍招吃完麵回來,他態度上緩和了挺多,有色眼鏡摘掉了。
江漢陽的工作和江寧敘不太能發生關係,他想幫江寧敘也僅僅隻能金錢上努力力,其餘就真的無能為力了,隔行如隔山。
事情越多,越是容易出點岔子。
軍招和金子都被調上中外去了,外邊接了個工程,兩個負責人必須都到場,出了問題就得解決問題,偏偏趕上今天上中彆墅這邊也出問題,江寧敘去不了,躺下了。
也是這些年就沒停過腳步,他輕易不生病,一生病絕對就得倒下,病情來勢洶洶,吃了藥整個人就昏沉沉的,軍招直接就把他電話給帶走了,想著自己有什麼事情都替解決了,沒料到事情會卡到一塊兒來。
金子還在開車,兩人馬上就要到達目的地了,再開回去?
還得兩個小時。
“要不我給你扔高鐵站,你坐高鐵回去,我自己在這裡?”
又罵了一句,他自己不是不行,可他沒有軍招腦子轉的快。
“我給彆人打個電話。”
“這個時候還能找到誰?”金子驚訝地看向軍招。
公司就他們三主力,江寧敘一倒下,等於倒了半片江山。
“有個人。”
趙生生上午沒課,報她班的大多數孩子都是晚上過來上課,大多數白天她都挺悠閒的,想著實在沒事,就開車回家洗個衣服。
剛產生這種想法,電話響。
“嫂子。”
?
趙生生:“嗯,哪位?”
“我是軍招,咱們在工廠見過麵的。”
想起來了。
“你好。”
“嫂子,我這裡有件事得你去做,我江哥倒下了……”
江寧敘生病肯定不能找,不是病的特彆厲害,他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事情不叫江寧敘去,實在是沒轍了,他撤回來也得需要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