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生生剛剛下課,軍招的電話跟了進來。
她長吐一口氣,最近就是這樣,經常提不起來精神氣,覺得魂兒都要被抽走了,每天忙忙碌碌的,忙的是什麼也知道可就是……
“姐!”
軍招電話通了以後直接喊了一聲姐,這聲姐把趙生生喊的有些神思恍惚。
以前都叫她嫂子,從來沒叫過姐。
“嗯,有事兒啊?”
“有事!你下課了嗎?下課的話我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彆和我江哥說。”
軍招想了想,誤會不誤會的,這事兒隻能私下和趙生生先溝通,先不能過江寧敘的手。
“行,我開車過去,你說地方吧。”
軍招都喜歡一些小胡同裡的小館子,環境好不好的他不在意味道好勝過一切,這也是他和江寧敘吃不到一起的原因,江寧敘吃什麼不挑,可他挑環境,畢竟兩個人的出身還是不同的。
他先到的,坐在小板凳上麵,這地方就是個露天燒烤院,裡麵外麵都是人,現在院子裡坐不下就擺了一些小椅子往外坐。
趙生生提著包懶散地走了過來,和軍招擺擺手算是打了招呼。
江巍照燒成肺炎,你說他們做父母的能輕鬆得了嘛,不僅僅是折騰保姆,連帶著父母姥姥一起折騰,剛進好就嚴重剛進好就又嚴重,趙生生這腦子裡現在覺得裝的都是漿糊,不好用了。
“點了嗎?”
她問。
坐了下來,包沒有地方放,拿著吧不方便,背著包不舒服。
軍招指指趙生生的頭發:“生姐最近開始留長發了,挽起來挺好看的。”
隨便誇了一句,也不太走心。
趙生生好不好看實在不是他該關心的問題,軍招指指後麵:“點了點肉串還有烤青菜,一會不夠你在點。”
老板端出來盤子,盤子裡麵裝的都是小串。
“說吧,什麼事。”
無緣無故不可能的喊她姐。
肯定是出事了。
“事兒不大,就是聽起來挺糟心的,金子這小子不地道……”
這事兒講起來呢,算是個農夫與蛇的故事吧,軍招早早跟著江寧敘,那金子跟著江寧敘的時間也不短,算是元老級的員工了,江寧敘這不是因為兒子的身體原因這一陣子就很少過問公司的事情,軍招自己忙不過來,好幾個廠還有公司,他也不是神仙忙的是團團轉,金子以前也管過一些事兒,絕對不是第一次重用他,過去吧就知道這小子腦子轉的快,可這次這個快轉到公司賬目上來了。
無非就是覺得自己有點虧,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沒有拿到他認為合理的錢,自己下手去拿了,謊報了一些賬目,事兒肯定不大,錢想追也能追回來,問題出在他這樣乾可能會讓江寧敘受點刺激。
江寧敘對金子不薄的。
“都開嗎?”老板問軍招啤酒是不是都啟開。
“都開。”
軍招看趙生生:“姐,你能喝嗎?”
“沒事,我也不喂孩子。”
喝了兩口,事兒吧大體明白了,怎麼說呢,事兒真不是個大事兒,可出在江寧敘的身上那就算是個大事兒,信錯人?
“什麼時候發現的?”
“知道不久,彆人和我提之前我也沒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