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大叔,你知道了啊。”綱吉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小聲說:“其實我也不是故意要隱瞞的,隻是……”
“我知道,可是你受傷不光奈奈會擔心,我也會。”織田作之助平靜的注視著綱吉,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有一種堅定不移的感覺,在綱吉的眼中仿佛是我很擔心你,我不會讓你受傷的意思。
“織田大叔!”
綱吉強忍著流淚的衝動,感動的撲到織田作之助身上,蹭啊蹭,有些抽噎道:“織田大叔好有安全感,比爸爸還有還有好多安全感。”
織田作之助不知道為什麼表情有點僵硬——他的老板就是綱吉他爸,沢田家光似乎看他這個小保鏢不順眼了,這句話對他來說就是被炒,扣工資的借口。
織田作之助還是懂世故人情,他第一次為了保住工作說場麵話,為沢田家光說好話:“你爸爸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他一直在保護綱吉,他很愛你。”
“真的麼?”綱吉抬起頭,勉勉強強的扭過臉,紅著臉說:“我就知道爸爸不會離開我的,他是去幫助更多的人,像幫助太宰哥哥那樣,是個更夠保護住媽媽的超大機器人。”
“噗~哈哈哈。”太宰治靠牆彎著腰忍不住的大笑,看樣子似乎馬上要暈厥過去了,一大一小兩個可愛不約而同的注釋他,大的開口:“好像要暈過去了,要不要我急救或者送醫院。”綱吉思考了些,抿著嘴說:“送醫院。”
“嘛,我忽然想到這樣笑死過去說不定是個很愉快的死.法呢,綱吉你多說些笑話幫我達成畢生所願。”太宰治摸著下巴。
“笑死麼?有可能,但是很少見吧,突然的大笑會引起心跳驟停和窒息,或者因為情緒激烈誘發腦血管破裂而死,我覺得太宰你如果想要靠這個死去的話,很困難,也很累。”織田作之助認真的思索,完全忽視了綱吉眨著眼睛看他的樣子。
綱吉頭頂一個巨大的問號,他好像聽到了織田叔叔和太宰哥哥在說些死不死的問題,應該是他聽錯了,看起來挺正常的織田叔叔怎麼可能會和愛開玩笑的太宰說這個,錯覺,是錯覺。
太宰治聽到“很累”這個詞拒絕的搖頭:“亞達,我才不要很累,很痛,這種詞統統不要出現在我身上。”
“……”織田作之助沉默說:“跑題了。”
“對哦。”“對呀!”太宰治和綱吉同時反應過來,左手張開右手握拳捶上左手,嘴張的圓圓的,歪頭說。
織田作之助:“……”
“綱吉,你的異能是和好感有關係的麼?”織田作之助把話題扭回到正軌,鄭重的問綱吉。
綱吉點頭:“我的異能叫做夜晚的富江,是能夠獲得彆人的喜歡,隨著年齡的增長不斷的增強。”說完十分低落的低下頭,織田作之助安慰式的摸頭。
太宰治沉思一會兒,伸出一根手指點到綱吉的額頭上,笑著問:“還能和他溝通了麼?”
綱吉瞳孔猛縮往後退了退:“你……”
太宰治繼續推理:“夜晚的富江,是不是說你體內因為異能而出現了另一個人格,他的名字就叫做富江,而他隻能在夜晚出現。”
“……完全正確,太宰哥哥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好厲害!”綱吉睜大了眼睛,亮晶晶的,充滿了佩服向往。
“聽著名字合理的猜測而已。”絕對不會說其實他在夜晚見過那個綱吉的。
“嗯嗯,他的名字就是叫做富江,是我的另一個人格。”綱吉眼睛依舊不停的盯著太宰,點頭說。
“原來如此,難怪以前幸助說過你怪怪的,也許就是因為夜晚的綱吉和白天的綱吉有點不一樣吧。”織田作之助回憶起了那天富江剛剛覺醒的夜晚來到他家之後的事情,雖然他沒有見過,不過聽幸助他們幾個說,似乎是給他們留下了很多不好而且極深的印象。
“嘿嘿,富江比較調皮,不過太宰哥哥,我剛才試著和富江通話,可是他沒有理我,是怎麼了?”綱吉撓頭。
“你知道麼?這世界上擁有異能的人不在於少數,有的人憑借異能而獲得成就,而有的人因為被異能控製而身敗名裂,我與織田作皆是身據異能的人。”
“我的異能是【人間失格】,就是通過接觸令他人的一切異能力無效化,我觸碰到了你,你的異能力自然就消失了。”
太宰治用力點了點綱吉額頭,不明意味的笑著說:“怎麼?要不要太宰哥哥天天不離開你,救你於水火之中。”
“不要不要。”綱吉大力推開太宰重新縮回牆角,跟被惹急了的兔子一樣紅著眼警惕的盯著太宰治,揮著手拒絕太宰治的接近,緊張的說:“不想要富江消失!富江是我的朋友。”
富江在麼?在麼?在麼?——綱吉在內心連聲呼喊,許久過後內心深處,富江冷淡而高冷的一聲【嗯】讓綱吉如卸重負,僵硬的身體放鬆的鬆懈下來,癱在牆角成為一張柔軟可愛的人形毯子。
“啊呼,幸好富江沒有消失。”綱吉看著天花板,輕輕呼出聲。
“你的一切遭遇都是因為異能而引起的,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是想要去除異能力,讓自己平安,哪有人將異能力視作朋友,你的人格說破了就是你自己,綱吉是孤獨怕了,想像出了一個異能,你現在已經擁有了自己的朋友,還需要異能麼?”太宰治很不理解這種行為,這就像是森鷗外對著愛麗絲做朋友一樣……其實也不違和,平常的時候他不就自稱愛麗絲的父親麼?還用各種蛋糕誘惑愛麗絲換裙子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