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第 125 章 當江荷花聽到有……(1 / 2)

男生疼的整個人都彎腰弓了起來, 疼的臉都白了起來。

可江檸仿佛尤嫌不夠般,直接一個肘擊,將這人高馬大的男生, 給打趴在地上。

周圍一片寂靜。

此時正值課間操的時間門,路上非常多的人,全都回過頭來在看, 看著江檸瘦弱的身軀,居然將比她高了一個頭的男生,直接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

另外那幾個和這男生一起的男生也都被嚇到了,他們還想來推搡江檸。

吳城因為暑假期間門的嚴打,使得很多小混混跑到下麵鄉鎮上去橫行,連帶著下麵高中裡的學生都受到現在的社會風氣影響, 變得十分浮躁,原本被關在一中的高二高三生還好, 新進來的高一聲,明顯就比高二高三這兩屆學生更為暴躁。

被江檸打趴在地上的男生, 在緩過了最初的疼痛後, 在周圍人的圍觀下, 臉漲的通紅, 大喊了一聲:“我MD!”撲上來就要打人。

被江檸狠狠一腳,直接踹的後退摔倒在花壇中去。

江檸這才環顧四周, 對自己寢室的幾個舍友們說了句:“你們誰幫我去喊下主任, 順便幫我打妖妖靈報個警。”

那幾個圍上來想打江檸的男生,一聽她說要報警,頓時愣住了,沒敢再上前。

劉萍最喜歡湊這樣的熱鬨了,舉手說:“我去我去!”

盧雪花說:“我跟你一起!”

“我也去!”汪霞也跟著跑去。

何小芳生怕江檸吃虧, 她個子高,身材壯碩,可她膽子小,卻還是站到江檸身邊,如果那些男生敢打江檸的話,她左右在花壇裡找東西,突然看到支撐著花壇樹身的木棍。

發生衝突的那段路,正好在去操場的路上,學校食堂前麵這段路。

路上有不少老師都會跟著去操場,看著學生們做操,很快就有老師發現這裡的動靜,聽說有學生打架,忙過來問是怎麼回事,沒想到打架的當事人中,居然有個江檸。

有些學生不知道什麼情況,隻知道江檸突然就過去打了那男生一拳,也有人聽到了那男生說江檸的話,過來說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前麵做操的音樂聲已經起了,很多學生已經去做操,剩下老師和幾個圍觀作證的學生還在,跟被打男生在一起的幾個男生見狀不妙,已經悄悄跑了去做操了,留下那一個被打的男生,麵對著神情冰冷的江檸和幾個老師。

何小芳原本還想留下的,被幾個老師嗬斥著先去做操了。

何小芳見有老師在,也放心幾分,一步三回頭的擔憂的走了,臨走前還和江檸說:“檸檸,我就在四班,你有事就叫我。”

她其實是不會打架的,從小到大都沒有打過架,慫的很,可她在,至少還能撐個人場,打不過他們,哪怕撓他兩爪子呢?

她看看自己沒有剪的指甲,她指甲還挺長的呢。

徐秀麗機靈一些,見狀不對,立刻往教務處跑,去找三班的班主任王老師。

王老師現在是教務處副主任,現在大家都要客氣的喊他一聲小王主任,他也確實比原來的王主任年紀要輕,可脾氣卻要比王主任要壞多了。

一聽徐秀麗說,有幾個男生欺負江檸,那還得了,立刻叫上了王主任,政教處兩個主任,還有競賽班兩個年輕的男老師一起,小跑著去找江檸。

因為高中時期的這段陰影,江檸之後的好多年,都還保持著運動的習慣,每天十公裡,從不間門斷,期間門還長期保持著一周至少一次去練習散打和拳擊的習慣。

她要讓自己的身體,隨時保持在很強壯的狀態。

沒有經曆過被造黃謠的人,永遠都不知道,被造黃謠能多毀掉一個女生,那是所有人都能對你唾上一口的侮辱,直接蕩~婦~羞~辱,仿佛隻要給你打上了蕩~婦的標簽,就可以對你為所欲為。

一中管的嚴,男女學生連走路都要分開走,這些人在學校裡還並不敢太明目張膽,隻敢私下欺淩。

班裡同學都聽到了這樣的流言,哪怕是不欺淩她的人,也隻是冷漠地看著,不參與、不阻止,也不與她來往說話。

她那時候沒有住在學校的宿舍,而是住在學校附近。

學校附近住著很多學生,有一中的,有吳中的,還有二中和四中的。

一中每天晚上上晚自習到九點半,她永遠都無法忘記,她每天晚上回住的地方的時候,路上的人對她指指點點吹口哨,甚至喊她妹妹時的心驚膽戰。

然而回到宿舍,也不是霸淩就結束了。

她們租住的地方非常小,在廚房的隔壁,小小的一個房間門裡,住著六個女生,兩張床,一張一米五的床上睡著四個女生,另一張床上睡著兩個女生。

他們六個女生,甚至不是一個學校的,她隻有和其中一個女生同校,可宿舍裡的女生都聽說了這樣的流言。

而她在學校裡傳出這樣的流言,可想而知,這些人對她的態度是怎麼樣的。

有時候霸淩都是正大光明的。

冬天正大光明的用她的熱水,晚上睡覺床上擠不下,直接拿腳踹她。

她睡著後,被人狠狠踹醒的,可她又豈會任人欺負,可打完了又怎麼樣?等下次撿破爛回來,你的被子已經被人澆了水,扔在了院子裡,東西扔的到處都是。

她們用的理由,是嫌跟她睡一張床臟,用各種侮辱的語言罵她。

你甚至都不知道是誰做的。

誰也不會承認,也不跟她說話,跟她說話的人,都會被彆人嘲笑,問她們是不是也想做雞。

可江檸是個因為江鬆一句‘女孩子本來就應該洗碗’這句話,而再也不洗碗的人,她哪怕內心自卑又懦弱,可心底卻隱隱有股不服輸的勁在,她一直在努力抗爭這種壓迫。

即使她一次次在反擊,可這些事情帶給她的陰影,並沒有少。

你跟班主任說也沒用,因為你不能永遠的待在一中不出來。

最令她絕望的一次,是她剛從家裡帶來的用糧食換的一個月糧票被人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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