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2 / 2)

贏驕再也忍不住了,將頭埋在他頸窩裡,悶聲狂笑。

調-戲了景辭一番,贏驕心情大好,拉著他起來洗漱吃早餐。而後嚴格按照學校的課程表,開始刷題做卷子。

快到中午的時候,贏驕的手機嗡嗡地開始震動,他放下筆拿起來一看,是鄭闕幾個人在艾特他——

【鄭闕不正確】:[網頁鏈接]

【鄭闕不正確】:@驕驕哥,這說的是辭哥他爸吧?媽-的,他還是個人?

【彭程程】:老畜生。

【何家你大爺】:艸,我這暴脾氣簡直快壓不住了!驕哥知道這事兒嗎?@驕 @驕

贏驕蹙眉,點進了鄭闕發的裡。

一看之下,頓時愣住了。

果然是人賤自有天收麼?他還沒怎麼著呢,景父就自己先垮了。

【驕】:看到了。

【鄭闕不正確】:不是,你為什麼反應這麼平淡??我這個外人都要氣炸了啊!!!

【何家你大爺】:老鄭……你淡定一點,驕哥明顯早就知道了。

【鄭闕不正確】:哦。

【鄭闕不正確】:我以為我就夠慘的了,沒想到辭哥比我還慘。

【驕】:你的確慘,但景辭不慘,他有我。

【何家你大爺】:…………說正事呢,彆發騷。對了,辭哥愛吃自助嗎?我家附近有家自助還不錯,你帶他過來唄?

贏驕想想,答應了——

【驕】:好,定位發我。

一句話發完,他正想退出群聊,鄭闕忽然叫住了他。

【鄭闕不正確】:驕哥,你先彆走,我有事兒問你。

【驕】:?

【鄭闕不正確】:那個什麼,你到底是怎麼追上辭哥的啊?能不能教教我?我今天約妹子出去又失敗了。

【驕】:我的方法不適合你。

【鄭闕不正確】:為什麼??這個還分人???不都是套路嗎??

【驕】:怎麼就不分了?你對著鏡子照照自己的臉,再想想我的臉。

【驕】:有些事我做就是撩,你做就是紅色感歎號警告。

【鄭闕不正確】:滾!!!!!

贏驕悶笑,放下手機,側眸看了一眼正在認真刷題的景辭。沉吟了一會兒,在微信搜索框裡輸入了一個名字,一邊往陽台走,一邊打字——

【驕】:姚叔,現在忙不?有事想問問你。

姚瑞誠是當初替贏驕外公處理遺產的律師,也是贏驕外公的晚輩,跟時家關係不錯,對贏驕也挺關心。

【姚瑞誠】:怎麼了驕驕?

【驕】:您能彆叫我驕驕嗎?

【姚瑞誠】:好的驕驕。

【驕】:……算了,我問下您學生遷戶口怎麼操作?

【姚瑞誠】:你要遷?要遷到哪裡?

【驕】:不是我,我朋友。

【姚瑞誠】:哦,這樣。一個是跟隨直係親屬遷戶,二是遷到學校,還有一種就是名下有房,根據不動產落戶。

贏驕仔細讀了一遍他的消息,第一個和第二個對景辭來說肯定不適用,那麼就隻剩下第三條。

【驕】:姚叔,您現在在東海省嗎?幫我辦一下房產贈予。

【姚瑞誠】:房產贈予?你要贈給誰?房產贈予的稅非常高,不劃算。如果你實在非常想給那個人的話,不如先給他錢,讓他來買你的房子,通過這種方式把房子落到那人名下。

【驕】:沒事,就贈予吧,不然知道了他肯定不會答應。

【姚瑞誠】:他?到底是誰?你這是什麼情況現在?都開始送房子了。

【驕】:我男朋友。

姚瑞誠:“……”

姚瑞誠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贏驕,你說真的?”

贏驕嗯了一聲,轉身把陽台門關上了。

“不是,”姚瑞誠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壓下心中的震驚,勸道:“你還小,你男……”

他嘴唇動了好幾下,那個“男朋友”也沒說出來,換了個詞繼續:“對方也還小,荷爾蒙作祟談個戀愛而已,用不著搞這麼大吧,你……”

“姚叔,”贏驕打斷他,淡淡道:“我成年了,知道自己做什麼,您最近有空嗎?”

姚瑞誠了解贏驕,知道他這麼說就是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了。再加上一套房子而已,對贏驕來說確實算不上什麼,隻好妥協道:“你自己想清楚了就好,我明天去找你。”

“行,那麻煩您了。”

贏驕掛了電話,一笑。

荷爾蒙作祟?

人不知道在他床上睡了幾次了,他都沒舍得動一下。

想想早上那會兒景辭坐在床上抿著唇,明明臉紅的不行了,還要竭力擺出一副鎮定的樣子,贏驕就心癢。

他喉結動了動,想摸出煙抽一根,又想到景辭不喜歡他抽煙,隻好掏出一把糖,一連嚼了好幾塊才將心裡那把火壓了下去。

他回去的時候,景辭剛剛做完一道奧數題,正在換草稿紙。

“給你看點東西。”贏驕點開鄭闕發的那個鏈接,遞到了景辭麵前。

景辭接過來,一目十行地看完,頓時有些發怔:“這……怎麼鬨那麼大?”

“太缺德遭報應了吧。”贏驕嗤了一聲,低頭看著景辭:“以後不用擔心他再來找你了,就是……”

贏驕握住他的手,輕聲道:“學校裡的人應該都知道了。”

這麼一搞確實治住了景父,但對景辭來說,可能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要麵對彆人同情的目光和私底下的議論了。

“沒關係。”景辭笑了下,他是很不喜歡在彆人麵前暴露自己的**,上次隻對劉老師一個人說,他就已經覺得難堪了。

但如果能以此來擺脫景父的糾纏,那也是值得的。

而且……不是還有贏驕在麼,不開心的時候看看他,找他說說話,就什麼煩惱都忘了。

贏驕細看他的臉色,見他的確在笑,終於放了心。

他抽走景辭手中的草稿紙,拉著他站起來:“走了,中午去吃自助,何粥他們幾個也在。”

隻這樣就這麼高興了?那過些天讓他更高興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