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麵對麵。
江溯星抵在夏溪絨的肩膀,頭一側,鼻尖觸碰到對方的後頸。
那裡是omega最敏.感的地方。
夏溪絨剛分化,年紀又小,腺體小小嫩嫩,像一塊小果凍。
膽小的腺體意識到有alpha要聞,發抖發燙,緊巴巴蜷在後頸皮之下。
江溯星沒有憐惜小腺體,猛地一嗅——
“嗚!”夏溪絨第一次直接被A聞,雙手在對方身上亂抓。
濃鬱的甜橙味,沁入鼻尖,比衣服的味道更濃更甜。
“好、好香。”
江溯星的鼻尖嗅動不斷,在後頸碾來碾去,將嬌嫩的頸膚戳出凹陷,留下標記似的嗅痕。
他想咬後頸標記夏溪絨,但直覺告訴他,夏溪絨是s級omega,咬後頸沒用,要做彆的事才可以。
這個想法,瘋狂席卷江溯星的腦海。
他不再至於聞對方的腺體,而是把對方橫抱起來,放到床。
“乾嘛呀!”夏溪絨嚇得不輕。
床上還有夏沉淵躺著呢……
江溯星的體溫滾燙,麵龐通紅,狗狗眼濕漉漉。
綠茶味alpha信息素溢出。
他顫抖聲線,吞吞吐吐地激動道:“絨絨,我、我了。”
比起omega發熱時,脆弱、敏感、不安等等症狀,alpha的症狀更加直接,就是瘋狂想……
夏溪絨莫名其妙,打掉對方碰到他的手:
“那關我什麼事呀!”
江溯星死皮賴臉地湊上來,沉重的呼吸灑落:“絨絨,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夏溪絨:“不要。”
江溯星沒有退縮,繼續道:“我很喜歡你,我也會對你負責,結束後你報警都沒事,讓我名聲敗裂也可以,真的不幫我嗎?”
江溯星膝蓋抵在床沿,雙手撐在床鋪,覆在躺著的夏溪絨身上。
垂落的眼神,竟然帶著幾分虔誠。
“我十八歲零八個月,很年輕新鮮。也沒有過感情經曆,沒有病,乾淨健康。每天都有鍛煉和洗澡,味道是很好聞的茶味,你、你就幫幫我,絨絨寶寶求你了。”
夏溪絨很想說,如果有貓貓發晴成這樣,絕對會被拎去絕育。
他不笨,隱約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無非就是那種事。
他本來以為,那種事隻是單純地吃不乾淨的東西,經過係統科普後,更加嫌惡了!
他寧願亂吃東西。
而且夏沉淵還在旁邊呀。
他隻要往後挪一挪,就能碰到男人的身軀。
夏溪絨覺得江溯星好不害臊,他洗澡都得一個人洗,江溯星卻能接受有第三個人在場。
“你快走開!錢我退給你,這筆生意我不做了!”
他罵罵咧咧,活像一個被客人糾纏,無可奈何退款的苦惱老板。
他靈活地從江溯星臂彎下鑽出去
,爬到夏沉淵身邊:“我還要給哥哥做康複訓練。”
“絨絨寶。”江溯星拽出他的胳膊,嗓音艱澀,汗水從額角滴落,搖尾垂憐地哀求。
“你就幫幫我,我很溫柔。你哥哥在場也沒事,反正你哥是植物人。”
“如果你哥能感知到外界就更好了,說不定會被我們氣醒,你也不用再照顧他,多好啊。”
江溯星說這話,帶有股陰陽怪氣的意味。
夏溪絨的義兄,察覺到從小寵愛到大的義弟,被一個男人……,自己卻因為成了植物人,動都動不了,更不用說阻止。
他想想都幸災樂禍。
“你走開!”
夏溪絨拒絕,拚命往床的另一邊縮,直接貼上了夏沉淵的身軀。
他想躲到夏沉淵身後,把對方當成堡壘,抵抗江溯星的糾纏。
貓貓遇到危險了總會找隱蔽物躲著。
夏溪絨借著半跪的雙膝後麵挪。
他沒有看自己怎麼挪動,挪著挪著,膝蓋一滑,整個人坐了下去——
坐到了觸感奇怪的東西。
應該是夏沉淵的腰?
夏溪絨慌了,生怕夏沉淵被自己坐扁……
他當貓時,總會有人說他是長毛小炮彈、橘子餡煤氣罐、奶黃大麵包。
總之,就是說他肉多多。
他也覺得自己可以輕易把人類坐扁。很厲害的貓貓武器。
夏溪絨朝夏沉淵的腰看去時,江溯星突然說話。
語氣複雜,一字一頓,聲線乾澀。
“絨絨,你、你坐到了你義兄的……”
臉。
他們沒有看見,夏沉淵的手指,在暗光中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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