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眼裡的伺候,頂多是揉揉腳按按摩,謝啟秋不需要洗乾淨過來吧。
他隻能歸咎於他太凶了,謝啟秋怕他,被迫敬業。
夏溪絨假裝氣趾高昂,仰起臉,挑眉,悶哼:“幸好你懂得主動來,算有自知之明,不然……”
他活像在剝削員工的黑心資本家,謝啟秋敢遲到一分鐘,他就多扣一筆錢,最後能讓謝啟秋
倒欠工資上班。
“嗯。”謝啟秋沒太大反應。
但他剛進門,就與一個陌生的金發青年對上視線。
謝啟秋驟然冷了臉。
江溯星見到眼前人,覺得很眼熟,具體卻想不起是誰。
不過他看見這人和夏溪絨這麼熟,便毫不客氣地冷聲問:“哪位啊?”
金發青年倚靠在牆,雙手抱臂,吊兒郎當,沒有半分禮貌。
謝啟秋低垂眉眼,溫聲:
“先生,我是夏溪絨包養的情人。”
江溯星眉頭皺起,拳頭攥緊,手背的青筋鼓湧:“什麼鬼?”
發情期的症狀越來越重,他餘留的清醒不多。
夏溪絨又在外麵做了什麼?包養了一個男alpha?
他聽聞過很多A包養O,但第一次見到O包養A。
依夏溪絨的性子,似乎又不奇怪,夏溪絨連當眾販賣信息素都做得出,又壞又機靈。
謝啟秋看出江溯星的疑慮,解釋:“我是夏溪絨的同學,他逼了我簽包養合同,讓我定期來他家伺候他。他很凶,占有欲強,我也不敢違約,洗了澡就匆匆趕來。”
他故意把話說得很曖昧,正常人都明白話裡的“伺候”是什麼意思。
江溯星摁了摁額角,看向夏溪絨,努力放平聲線:“絨絨,你在外麵養了多少男人?……你吃得下嗎?”
“我不是食人魔!不吃人!”夏溪絨辯解,鼓起臉頰,不耐煩地嘟噥:
“江溯星,我這麼努力做小生意,肯定不是為了養家糊口啊。”
“我好壞的,是想賺錢養情人伺候我,賺好多好多錢,養好多情人。”他反複地強調。
江溯星:“……”
不知怎的,他竟然生出幾分慶幸。慶幸夏溪絨不是真的為了養植物人義兄才被迫賣信息素,那樣太憋屈了。
幸好夏溪絨隻是想賺錢乾壞事。
夏溪絨表麵很凶,背地越來越慌。
夏沉淵就在隔壁臥室,但成了植物人,應該聽不見他的說話聲吧。
否則夏沉淵就知道了他包養男人的秘密了。
夏溪絨莫名不安,見謝啟秋還想繼續自我介紹,他扯扯對方的衣角,“謝啟秋,不要說了。”
謝啟秋最終隻問了對方一句:“你又是誰?夏家的男仆嗎?”
“……”
江溯星冷笑:“我麼?”
“我是他的客人啊,不然你以為夏溪絨包養你的錢哪裡來?”
謝啟秋一頓,眉峰緊皺,瞳孔顫動,腦海不自覺聯想到——那位向全帝國公開售賣信息素的Omega。
人們至今都找不出那位O是誰。
古板的老官員們,都認為那位O風流無恥,貪財拜金,利用alpha沉迷O信息素的特點,把alpha踩在腳下賺錢。全帝國最罪惡的Omega,一定得捉拿。
謝啟秋不感興趣,更沒有把那位O與夏溪絨聯想在一起。
畢竟夏溪絨親口說過“包養錢都是拿義兄給的零花錢。”
看得出是一個被家人寵得很好的任性小孩,他也很放心地和夏溪絨玩包養小遊戲。
此時,江溯星卻高揚嘴角,含著笑意,一字一頓對他說。
“絨絨的義兄成了植物人,絨絨沒了經濟來源,……但他又舍不得你,估計是看上你的臉了吧,就隻能一直包養你,給你包養費。”
“但你猜猜,他一個弱小漂亮的Omega,會去做什麼賺給你的包養費?”
謝啟秋的心跳懸到喉嚨,喉管緊繃,血腥味翻湧,藍眸黑沉。“什麼?”
如果夏溪絨真的為了包養費去做那種事情,
……他不會原諒自己。
江溯星眯起眼,神色愉悅,嘴巴張合:“很簡單。”
“賣——
信息素。”
“他已經賣給很多很多男人了,用過的阻隔貼、穿過的短褲和內衣……,我給了他一點錢,向他私人定製了‘嗅聞腺體’,他也答應得很爽快。”
“不知道他為了你的包養費,以後還會答應客人做什麼。”
江溯星一步步逼近謝啟秋,揪起對方的衣領。
發情期的alpha,對同性具有帶著殺意的攻擊性。
“都怪你,讓乖乖的絨絨寶變成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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