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指了指屍體,“不僅是慣犯,他的殺人動機隻是有趣而已,我們抓不到的。”
受害者連性彆都不同,傑克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也不過試圖靠可能仰慕伯勞鳥的聯係抓住犯人而已,畢竟伯勞鳥的報道才出來不久,案件的詳情還未完全被外界清楚,更彆說是威爾在此之前才推測出的凶手行為模式了,他沒有反駁,“那我讓另外的小組接手。”
威爾看了他一眼,但也沒有反對,“可以試著從死者被懲罰的方向看看,被跟蹤的人不一定認識凶手,甚至可能不認識死者,但要是能找到死者跟蹤的對象,說不定會有點線索。”
說是這麼說,他們都知道這並不容易,死者生前風評很好,跟蹤狂這種身份很難被發現,也自然很難找到被跟蹤的對象,更彆說這種凶手犯案可能隻是偶爾一眼瞥見了死者的所作所為,不過說到跟蹤仰慕,傑克倒是想起了前段時間的某個案子。
結案報告是心理醫生殺害了自己患者的愛慕者們,而後這個心理醫生又被海灣屠夫仿照他的手法殺害了,問題在於海灣屠夫最終並未被捉拿歸案,而是由種種證據指向的警察嫌疑人在他們抓到之前便死去了。
原本是因為證據實在確鑿才結的案,可那時英國來的某個偵探堅稱尚未真相大白,而夏洛克·福爾摩斯實在是能讓人印象深刻的那類偵探,乾的事也讓他印象深刻,此時時間還沒有過很久,不免令他想起來了,他還記得結案的探員們也總覺仍有些不對勁,卻沒能說出有哪不對勁。
雖然說兩個案子之間的共同點不過隻是仰慕跟蹤,甚至連殺人手法都完全不同,凶手都不可能是一個人,可出於某種預感,傑克還是將這個案件交給了原先辦理海灣屠夫案件的BAU小組。
破案不是靠感覺來破的,不過側寫師的工作大多都依據於心理學及經驗學,某些時刻直覺也還是有所助力,這尚未進行到調查推理與側寫的部分,隻是跟從直覺安排工作並不會有什麼壞處。
約書亞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和溫徹斯特家的獵魔兄弟聯係得比較多,摧毀據點、毀屍滅跡這種事是九頭蛇成員們的老本行了,所以他從九頭蛇那接收的殺手們負責了一部分的摧毀莫裡亞蒂的計劃,同時,也讓他有了一部分充足的時間進行下一步實驗。
據獵魔人們的說法,所謂的世界末日其實就是路西法的複蘇,那麼事情自然就好辦許多了,分屬獵魔領域的那些神、天使、惡魔等等,從他的觀察來看,其實並未有想象中的那麼強大,隻要掌握了方法,弑神都是再輕易不過的事,而怪異的是這些非人類的家夥們還有與人相近的喜怒哀樂,那簡直再好操控不過。
歸功於夏洛克同他合租期間的那些研究,約書亞也對諸多超自然對象了解良多,一隻惡魔的力量沒有多強,但他們知道的東西卻不少,有了已知資料,他的造物就能真正開始發揮功用。
要殺死特定對象在有了九頭蛇曾經的研究資料的情況下變得輕而易舉,他不需要再花費太多的時間精力去設計識彆程序,隻要再加入那些資料和來自星際時代的技術,就算是上帝或地獄之王,也能嘗試殺死看看。
唯一可惜的就是,任何生物要找弱點是極容易的,想要徹底掌控那些超自然的能力卻不那麼簡單,並且這還沒有進行實驗,一切也不過隻是在理論上的而已,而隻靠殺戮也隻是獲得毀滅更容易,重建秩序卻還需要更多彆的東西。
不過娛樂公司那的洗腦計劃能夠順利的話,或許二者共同作用能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而如果溫徹斯特兄弟試用得順利,那麼接下來徹底摧毀莫裡亞蒂也不需要費那麼大力氣了。
隻是受到不小的打擊,莫裡亞蒂的下一步計劃恐怕也要開始了,所以犯罪大師或許就沒那麼幸運能趕上這些東西了。
不出所料,未過多久,彼得便來詢問他是否能陪同對方一起參與某個臥底任務,因為那和他曾經涉足的控製服從領域有些關係,莫裡亞蒂借喬之手送的那盤碟片真正的作用也終於發揮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