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不守舍的坐在位置上做著文件,偷著空的去重撥電話,要是他能回來,我說什麼也原諒他了。畢竟六年的光陰,我舍不得。正在自我責備沒有骨氣的縫兒,長舌鬼過來了,哦,我的boss過來了。
你在乾什麼?文號錯了、日期錯了、排版錯了、還到處轉?你休假把你的魂給休沒啦?不過就是分個手嘛!這個長舌鬼不斷的在我耳邊高分貝的重複轟炸,我的血直接湧上了頭,但是!熱血沒有沸騰起來,被持續的轟炸和旁邊逐漸聚攏圍觀的人群給徹底冷卻,化成冷汗直接往腳下流走了。
我汗流浹背的不斷道歉,咳,這叫什麼事兒啊?丟了錢不說,還找了罵,陳無良,你害我不淺啊!
再怎麼講文明樹新風,我心裡也開始不斷問候陳無良家所有的親戚了。
丁葉?聽說你男朋友有新歡啦?你被拋棄了?剛消停下來,無敵的蒼蠅喇叭找到一直潛伏的我了。
這隻蒼蠅喇叭,有空沒空都在不停的找縫來宣傳,小事說大、大事說炸,弄得滿城風雨。
我懶得搭理他,繼續改文件。
嘿,說說啊,那天我見著了,那女的比你小巧,模樣還行,你們有沒有談判啦?這隻該死的蒼蠅,老娘心情正不爽呢。
我男朋友?你問的是哪一個?我沒有抬眼看她,用腳趾頭也想得出她那張八卦無敵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