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乾什麼?陳玉良護住小蜜兒,緊張的看著我。
曾幾何時,他也是這麼對我的,太久了,久到連我都想不起來他懷抱的溫度了。
突然臉上一熱,我意識到,小蜜兒拿茶水潑我了,她嘴裡還嚷著:談?有什麼可談的?你算是什麼?
是啊,六年了,我算什麼?沒名沒分的六年了,才抹開臉上的水,就看見小蜜兒出手來推我了,我借勢往後退了幾步,踉蹌著坐在地上,一雙淚眼望著陳玉良,此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很多人都是從一開始我們的高音調對話就一直關注著事態動向,不得不說,這是個八卦的社會。
從人群裡不算低音的議論中,我很清楚,長著雪亮眼睛的人民群眾是站在我這邊的!
哪一次你病了不是我照顧?哪一次你回家讓你動過手做家務?現在?你這樣對我?我含淚說完,動手把茶壺裡的水全數潑向了用在一起的兩個人,小三臉上精致的妝容頓時被慌於幫她擦拭的陳玉良擦得一團糟。
我轉身切到兩人中間,扯住了小三的頭,抬手兩個脆生的耳光。敢當小三?敢拆彆人的家庭?小三一陣嚎叫。
我也不敢多打,隻是轉身恨恨的踢了她**一腳,力道重了點,撲到隔壁的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