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樓下仆從的慘叫聲,加快度包紮好傷口,左想右想,還是把主令牌和冷致給的放在一起,放進了我的行李包的隱秘夾層,開玩笑,這個包包身經百戰,從來沒有那一次防守火車站小偷失手過!
聽見樓下的人紛至遝來,我也一瘸一拐的順著樓梯下去了,可能是之前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就沒有注意腳上的傷,現在包紮起來,卻覺得越來越痛,創可貼都用了將近七八張,我吸著氣靠著一樓的樓梯口休息,隻見來的人都匆忙圍住院子,緊接著堡主出現了,對,他叫郎飛雲!
稟堡主,賬房已死!有中毒跡象,但是他的胸骨和肋骨都碎了!是內家手法做下的!
郎飛雲連門都不進,直直的奔著我就過來了!
把令牌交出來!郎飛雲一臉的漠然,丫丫呸的,進都沒有進去就賴在我身上了,雖然確實是我拿的,但是不至於就這麼好猜都不去看一眼就是我了……
什麼令牌?咦,我的聲音好柔弱啊!
廢話,腿這麼疼,大半夜也沒有休息到,學壁虎爬來爬去,不柔弱才怪呢!早點也沒有吃,餓都餓死了!
當我看見郎飛雲的大掌呼過來的時候,我很丟臉的暈倒了,好歹我也跟他對打幾下呀,怎麼就這麼沒臉沒麵的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