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視頻,刪了的話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之感,不刪又感覺很黃暴。
最終陸延遲還是沒刪,刪也沒用啊,互聯網是有記憶的,這視頻十之八九已經被沙雕網友反複保存備份了,陸延遲刪了的話也會有其他網友搬運。
再者,這年頭,樂子人居多,誰不是看看彆人的樂子,某一天又變成了彆人的樂子。
兩位教授氣場很強,很快就不在意這種小細節了,而是開始膩膩乎乎。
時教授出差了幾天,陸教授想得厲害,自然又磨著時教授做|愛。
事實上,戀愛以來,他倆除了最初異國過,此後極少分開,兩人本科、讀研、讀博、工作都是一起的,從來都親密無間成連體嬰兒。
如今分彆了幾天,自是小彆勝新婚,各種胡鬨廝混。
暮色漸深,時箋渾身赤|裸地被按在落地窗上,麵前是微涼的玻璃,身後是男人滾燙的身體。
兩位教授住的是市中心四五百平的大平層,二百七十度全景落地窗,時箋麵龐薄紅呼吸帶喘地趴在落在窗上,看著萬家燈火漸次亮起,哪怕知道玻璃是單向的,但他依舊被刺激得受不住,偏偏男人動作又狠又重,他有一種玻璃都要被撞碎他會摔到粉身碎骨的危機感。
他控製不住地泄露些許哀求。
大腦昏昏沉沉的,迷蒙間,時箋腦海閃過一句話——
破案了,那傻鳥是在客廳學的。
……
再後來,陸延遲摟著時箋躺在沙發上。
陸延遲啄吻時箋頭頂發絲,嗓音嘶啞地道:“小時,十年了,我們把手環換成戒指吧!”
時箋趴在男人身上,倦到極致,也不知道聽沒聽到,含混地“嗯”了一聲,便沉沉睡著。
第132章
第二天, 時箋起床,洗漱完畢,進到衣帽間換衣服, 就看到陸延遲特意當著他的麵打開珠寶匣, 把那隻妥善收藏保管了近十年的玫瑰金手環佩戴在左手手腕上。
奢牌的珠寶, 設計簡潔大方,放個十年也不過時,陸延遲手腕白皙又極具骨感,玫瑰金手環他戴起來也是又騷又帥, 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就是……陸延遲用意未免太過赤|裸|裸。
這已經不是暗示了,而是在明示,陸延遲現在就差把“我要求婚”這四個大字刻在臉上了。
時箋……假裝沒看到,去到餐廳吃早餐。
阿姨已經把兩人的早餐備好,因著隻有兩個人,用的是小圓桌,而不是長餐桌。
陸延遲原本的習慣是坐在時箋左手邊,他偏愛用右手摟時箋, 這一回他很刻意地坐在時箋右手邊, 又把左手搭在桌麵上, 展示他手腕上的玫瑰金手環。
可以說, 陸延遲就差把手環懟在時箋臉上了。
時箋把男人暗搓搓的小動作看在眼底,心底各種偷樂, 表麵不動聲色。
早餐結束, 時箋去到客廳。
周日,時箋沒什麼事兒, 便拿了平板看最前沿的學術文獻。
這一回,陸延遲乾脆把手環送到時箋眼皮底下了, 他右手摟著時箋的脖子,左手搭上自己的右手,又一下下地啄時箋臉頰,黏黏糊糊地喊他:“寶貝兒……”
時箋跟陸延遲十年了,他從來都知道,陸延遲目的沒達成,會變得很纏人,黏著你哼哼唧唧哀怨連連,各種求愛索歡。
時箋還……挺吃這一套的,對陸延遲也是各種慣,陸延遲磨個幾回,他基本會答應下來。
這會兒,時箋也忍不住慣他一下,他岑黑雙眸彎著,唇角控製不住地上揚:“算了,不逗你了,我知道。”
陸延遲偏頭看他:“你確定知道?”
時箋垂眸,低低笑了笑,說:“請相信我的記憶力以及洞察力。”
陸延遲也知道,美人大智近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