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第 222 章(2 / 2)

易寒星忍不住吐槽:“我很懷疑陳祖曜知不知道自己孩子的胎記。”

“那不是還有小時候照顧幾兄妹的傭人?”

“陳祖曜會覺得他們和我們串通一氣騙他。”易寒星死魚眼說著:“然後再次試圖打斷我們的腿。”

領導:……“總之你們半年內就要走人,這段時間多說幾次,陳祖曜肯定會明白過來的。”

“嗯,是的。”易寒星點頭:“這段時間多被打幾次,他就知道我們回國的決心了,於是假裝相信了我們的鬼話。”

領導為易寒星描繪的這番景象頭疼。

易寒星轉頭看向陳日望和陳星望:“那就拜托你們兩了。”

陳星望:“???拜托我和大哥?那你乾什麼啊?”

“我?”易寒星說著:“我當然是回波士頓上學了。”

“你想得美!你的寒假還有十幾天!”陳星望一把抓住易寒星:“我們最近就隔差五向陳老爺證明!”

在易寒星生無可戀地被拖著去找陳祖曜的時候,周毅之和周越桐迎來了一位故人。

兩人回國之後,因為表達了報效祖國的想法,被非常缺乏人才的祖國分配了第一份工作——製造自己的飛機。

作為飛機製造工作小組,流體力學專家是非常重要的且不可或缺的,這時候的木亥物理工作還沒有啟動,所以搞理論物理的兩個周姓男子就這麼被抓了壯丁,跟著研發小組一起開發飛機。

除了科研人員,這個攻堅隊伍裡還有兼職人員——飛行員。

就在這麼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周毅之見到了秦觀宇。

“觀宇?!”周毅之不敢肯定地喊著。

“誰?觀宇?秦觀宇嗎?”周越桐馬上反應過來,看向穿著飛行員著裝的人:“這是老秦?!”

秦觀宇一看到周毅之就認出來了,甚至一聽到老秦,就猜到邊上這位眉目相似的是周越桐,當即挑眉:“怎麼?哥帥的你們認不出了?”

“本來是認不出的。”周越桐吐槽:“但是聽到你這麼自戀的話,我馬上就認出來了。”

“嘿,小子,現在不是你叫秦哥的時候了是吧?”秦觀宇走近之後,直接給了周越桐一個鎖喉。

“放放放手!”周越桐扒拉著喊,身為手有縛雞之力的科研工作者,周越桐依然不是能繞著單杠空翻上百個的秦觀宇的對手。

秦觀宇放下手臂,周毅之忍不住錘了錘秦觀宇的肩膀,眼圈差點泛紅:“好小子!你還活著!”

“那是!我命這麼硬,閻王不敢收啊!”秦觀宇嘚瑟。

“之前你在作戰部隊,我們都好些日子沒收到你的信了。”周毅之說著。

“不會是為我哭了吧?”秦觀宇說著。

“哦,那倒是沒有。”周毅之瞬間冷漠臉:“我們就是把原本打算送你的洋酒喝了。”

“是啊是啊。”周越桐附和:“主要就是兄弟想著,替你嘗遍這人世間的美酒美食!”

“真喝了?”秦觀宇不可置信。

“真的!”兩人點頭,沒提有一杯是倒在了地上。

“你們喝了我的都給我吐出來!”秦觀宇一手掐住一個人,來回搖晃。

人一番笑鬨,直到遠處的研究員投來了看白癡的眼神,才收斂起來,周毅之甚至不適應地清咳了一聲。

“說起來,你不是在民黨那邊的飛行大隊嗎?怎麼會在這裡?”朋友相見敘完感情,周毅之就開始奇怪了。

“我們大隊早就有人被發展了。”秦觀宇說著:“我去年就是預備黨員了!打仗的時候,我們直接開了飛機去工農黨的戰場,白賺了美國最新援助的飛機,嘿嘿。”

周毅之和周越桐對視一眼,周越桐立馬說道:“你嘚瑟啥呢?就是個預備黨員,誰不是啊?!”

“你們都入黨了?”

“我!光榮的預備黨員!”周越桐指著自己。

周毅之笑著搖了搖頭:“我們家的規矩你知道的,我沒有加入任何黨派。”

秦觀宇頓時感覺自己沒炫耀到。

不過都是多年的兄弟,秦觀宇還不至於糾結這個問題,反而對周毅之和周越桐說著:“你們是攻堅小組的?能搞明白飛機怎麼造的嗎?”說著,秦觀宇指向遠處的飛機:“那邊那個給你們研究的,就是出了故障的美國飛機,雖然我們帶了維修人員過來,但是零件壞了,沒辦法,這玩意飛起來確實好,你們可得加把勁,趕緊仿製出來。”

周毅之和周越桐聞言就是一歎:“以國內的科研水平和生產水平,想要造出這種飛機,至少還需要二十年。”

聽到這話,秦觀宇忍不住皺眉:“這麼久?”

周毅之回答著:“沒辦法,就算我們搞明白了這台飛機的構造,原理是什麼?大家要一個個的分析,這些飛機材料要怎麼造出來?材料物理和材料化學的研究員要一個個的實驗,我們機床的精度怎麼提高?還需要機械方麵的人員改進機床。”

“這還隻是目前能想到的問題,在研究的過程中,出現什麼樣的幺蛾子都不意外。”周越桐補充著,顯然以前求學的時候被折磨地不輕。

看著愁眉苦臉的小夥伴,秦觀宇看不過去了:“你們今天什麼時候下班?我帶你們去放鬆放鬆,換個腦子!”

“怎麼放鬆?”周越桐立馬好奇地問。

“你們回國應該不久吧?”秦觀宇說著:“我帶你們見識一下工農黨的放鬆方式!”

周越桐特彆感興趣地答應了下來:“我們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到時間就可以下班!”

秦觀宇本來來的就晚,周毅之看了眼手表,確定道:“大概還有一個半小時。”

秦觀宇點頭:“那我等你們一起。”

等下班之後,周越桐第一時間拉著周毅之跟著秦觀宇騎自行車去放鬆的地方長見識。

秦觀宇帶著兩人來到了一個大禮堂。

“這是乾什麼的?”周越桐好奇地張望,跟著秦觀宇一起交錢入場。

“嘿嘿!”秦觀宇說道:“這是蘇聯人帶過來的,革命舞會!原本民黨那裡舞會大多不太乾淨,這裡就不一樣了,都是組織內的革命同誌,大家一起跟著音樂跳跳舞,聊聊天,還有飲料可以喝。”

周毅之隻覺得一言難儘:這和美國的舞會有多少區彆?

本來在舞會上周毅之就是能躲在角落裡的存在,現在卻被竹馬竹馬的朋友帶到了舞會的現場,周毅之隻覺得自己是誤上賊船。

周越桐和周毅之在國外好多年,自然是知道周毅之不喜歡去舞會的習慣,聞言不由一笑:“那你可是正好戳中了毅之。”

“怎麼?”秦觀宇好奇:“難道毅之是交際舞高手?不過我們不跳交際舞,我們都是一群人一起跳蘇聯的舞蹈。”

周越桐忍不住一笑:“毅之在國外最討厭舞會了!不花錢的他都能不去就不去,去了躲在角落,你現在還讓他花錢參加,你要是提前說了,他肯定不會過來!”

知道自己搞出了個烏龍的秦觀宇寄出華國人的經典台詞:“來都來了,錢都花了,老周你要是不想跳,在邊上看看,喝喝飲料好了。”

周毅之不好扭頭就走,答應了下來。

沒多久,周毅之就無比後悔答應秦觀宇留了下來。

秦觀宇和周越桐跳了兩支舞,回來休息一下喝點水,就看到周毅之被革命女同誌搭訕的全經過,不由笑了。

周毅之一個白眼,在秦觀宇和周越桐坐下來之後,兩人也被小姐姐們搭訕幾次,婉拒之後,互相看著對方笑了起來。

秦觀宇作為前輩,告訴周毅之和周越桐:“人家就是接觸接觸,咱們工農黨都是自由戀愛,主要是你們看這場子裡的人,看著都是些當兵的,穿的都是軍裝,你們兩一身書卷氣,看著太顯眼了。”

“那你為什麼被搭訕?”周越桐問著。

“這不是咱穿著飛行員的衣服?”秦觀宇得意:“哪個女孩不愛飛行員?”

周毅之和周越桐:……確實,男孩子也愛啊!

秦觀宇繼續說道:“這裡還算好的,女孩子們畢竟矜持含蓄,你們是不知道,工農黨的領導還有婦聯工會的領導們非常熱衷給咱們這些二十好幾仍然大齡未婚的男女青年介紹對象,安排大家相親,單獨相親集體相親都有,到時候你們就煩惱了,萬一人家女同誌看上咱,咱沒看上人家或者不想那麼快結婚,你們就等著被轟炸吧!”

自認為自己還是個孩子的周越桐苦了張臉:“真的假的?”

“我騙你們做什麼?”秦觀宇說著:“我都和領導們說了,說我暫時不想考慮個人問題。”

“領導們怎麼說?”周越桐請教。

“領導說,這不是你個人的問題,是組織的問題。”秦觀宇一臉不忍回憶地說道:“這是為了革命血脈的延續,也是讓飛行員的優秀素質得以傳承,為祖國培養更多能夠適應失重環境的苗子,而且我也需要有人照顧家庭,無後顧之憂地為祖國藍天事業奉獻。”

周越桐:“可怕!我們不會也這樣吧?”

秦觀宇繼續說道:“你們不是更需要培養更多具有學習天賦的孩子?不是更需要被人照顧更多地投入到科研工作中去?”

周越桐:“我竟無法反駁。”

周毅之這時候得意了:“嘿嘿,你們相親就行了,我不需要。”

周越桐和秦觀宇立馬一左一右鉗製住周毅之:“你什麼時候找的對象?”這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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