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第 228 章(捉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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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毅之看到易寒星信心滿滿的樣子,不由說道:“感覺你好像一定會贏。”

“那是!”易寒星挑眉,心想自己可比周毅之見識的多,這時代的人們很樸素,孩子不行,很少會說是家長的問題,但是現代人早就知道了,熊孩子後麵一定會有熊家長!哪怕她家長學富五車書香世家,但是隻要不知道慣子如殺子的道理,孩子就養不好。

一行人很快到了邊上的派出所。

公安看到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頓時驚了:“出了什麼事情?”

有人指著熊孩子說:“這孩子在百貨商店叫喊救命,說有人販子,”說完那人又指了指周毅之、易寒星和柳行:“他們說是這孩子亂說話,他們是孩子父親的同事,讓我們不信可以去公安局,保障孩子安全的同時驗證身份。”

說話的人總結陳詞:“我們想來想去,覺得寧可信其有,萬一就是拐子呢?就一群人來了這裡。”

公安同誌聽了之後,也明白了現在是怎麼一個情況,知道孩子可能在說謊,乾脆先問周毅之等人:“你們是哪個單位的?既然認識孩子的父親,可以聯係到她的家人過來嗎?”

周毅之連忙點頭:“當然可以,同誌,我是一二八研究所的,孩子父親在醫院照顧她母親,我這邊有孩子父母所在醫院的固話號碼,您可以聯係他們確定,我們單位您也可以通過內線電話打過去。”

“一二八研究所?”公安明顯沒有聽說過。

周毅之肯定地點頭:“您告訴接線員就行了,他們會轉的。”

看到周毅之說的這麼確定,公安同誌信了幾分,問道:“三個一二八研究所的是吧?”

易寒星和柳行連忙解釋。

“我是三五六研究所。”柳行說著。

“我是一七三研究所。”易寒星也緊跟著說道。

三人將工作單位一報出來,邊上群眾們的眼神都不對了。

“我還二三四研究所呢。”

“那我就是六七八研究所了哈哈。”

“這群人編單位也不知道編個像一點的。”

“就是!哪有那麼多數字命名的研究所啊!”

“行了行了!”公安製止道:“安靜!”

群眾們不說話之後,公安才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周毅之和易寒星、柳行三人互相看看,周毅之率先說道:“周毅之,不過我們單位的接線員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你和她說一下我的工號吧,我的工號是01012803015。”

公安心想,這工號還真是有模有樣的,這麼想著,抬了抬下巴,問易寒星和柳行:“你們兩也是報工號?”

易寒星點頭:“我的工號是01017301009。”

“01035611021。”柳行報出了自己的號碼。

邊上群眾催促:“公安同誌,你趕緊打電話看看,是不是有這麼幾個離譜的單位?”

公安本身也非常好奇,聞言也沒多說什麼,撥打了內線電話給接線員。

“你好!請幫我接一二八研究所。”

接線員問:“確定是一二八研究所是嗎?”

“是的。”公安回答。

“請提供查詢碼。”接線員說道。

“查詢碼?”公安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

這時候,豎著耳朵聽了全場的一個老公安DNA動了,連忙湊過來拍了拍小年輕的肩膀:“先把電話掛了,說你要去詢問查詢碼。”

年輕的公安正奇怪,聽到前輩這麼說,連忙和接線員說明了一下情況,掛了電話之後才問前輩:“這查詢碼是什麼,您聽說過嗎?”如果不是內線電話,年輕的公安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碰到了什麼奇怪的人。

老公安點頭:“這是代表相關電話我們隻能經過市局批準後撥打接通,市局會給我們一個查詢碼,我們根據這個查詢碼來打電話。”

“什麼單位接通電話還要市局批準……”這麼說著,年輕公安突然反應過來:“他們是研究所?!”這是保密單位啊!難怪隻有一個數字番號。

老公安看到後輩明白了過來,欣慰地拍了拍他,然後問易寒星和柳行:“二位的單位也是要查詢碼的嗎?”

易寒星不好意思地笑一笑:“我們也沒用公安局的內線撥打過,所以也不確定。”

老公安當即拍板:“你再打過去問一問一七三和三五六單位,要是也要查詢碼的話,我們一起向市局申請。”

在老公安的指揮下,年輕公安撥打了電話,確定都要查詢碼之後,打通了市局的電話。

“查詢碼?”市局那邊傳來聲音:“你們要這玩意做什麼?”

“我們發現一起疑似拐賣案件,是群眾過來報案的,被懷疑的三個人報出他們的單位,分彆時一二八、一七三、三五六研究所,我剛剛想電話問,但是接線員說需要查詢碼。”

市局接電話的人一聽,當即說道:“這事麻煩了,要不然你帶著人來市局一趟?我們這裡聯係了人過來?”

年輕公安剛想說人很多不要這麼麻煩,老公安就對著他搖了搖頭,年輕公安見狀,一口答應了下來。

老公安當即堆起了笑容:“各位大哥大姐老弟老妹,我們現在需要去市局,才能和這三位人員聯係,所裡現在人不夠,您幾位能不能受點累,再陪我們去一趟市局?”

老公安是考慮到自己和年輕公安兩個人,送三個大人一個小孩,要是被人跑了,追都追不及,但是所裡又不能不留人,人手怎樣都是不夠的,想著既然這三人是跟著人群來的,那讓眾人幫忙送過去市局也比較方便。

市公安局不算太遠,除了個彆待會兒有事的人,大部分人都答應了下來。

大家一起去到了市局。

市局門口早就有提前知道了消息的人等著,等人來了之後,將一群人一起領到了一個大會議室,然後讓年輕公安和群眾小孩待在一起,帶著老公安和易寒星三人就出了門。

五人再次進入一個小會議室。

“剛剛人多不方便問,幾位是保密單位的人?”老公安在示意之下開口道。

易寒星點頭:“我們都是做研究的。”

這邊我們會聯係著,要麻煩幾位說明一下情況,詳細地說一說。

三人聞言,將詳細的情況說明清楚,易寒星還表示:“剛剛目睹全程的大爺也可以幫我們作證。”

老公安點點頭,繼續追問:“之前周同誌提到同事將孩子帶來辦公室,你們保密單位的辦公室,可以隨便帶著小孩子進去嗎?”

周毅之立馬猜到對方有所懷疑,認為現在要麼是自己說謊,要麼就是保密工作沒做到位,但是情況和對方想的不太一樣:“我們的辦公室沒有需要保密的內容。”周毅之說著:“辦公室也不在保密區域內。”

老公安露出狐疑的眼神。

周毅之解釋道:“我們辦公室主要是用來開會、搞黨建之類的活動,真的研究都是在地下或者外場,即使外人進來也看不到任何信息,你們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在電話裡順便問問。”

易寒星當即明白了,幫著解釋:“他們單位表麵上是做彆的事情的,實際上另有乾坤。”

老公安這才明白過來,驚訝道:“你們都是這樣?”

易寒星當即警惕:“你打聽地這麼清楚做什麼?”

老公安立馬閉上嘴巴:“是我不對,不能亂問。”

這之後,老公安才有空問周毅之:“你的同事和那個孩子叫什麼?我先打個醫院的電話,看他能不能過來。”

周毅之連忙說道:“孩子父親叫甘躍,孩子叫甘甜,現在孩子母親正在解放軍第二人民醫院的病房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