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桐這話說著的時候,他的兒子和朋友們都嘴角抽搐。
你想生多少個是你一個耙耳朵能說了算的嗎?!
說起來當初周越桐挑挑揀揀,想要找個什麼樣的大家都不知道,等單位不然未育人士去實驗場的時候,周越桐終於著急了。
當即周越桐就要求組織乾淨解決自己大齡單身男青年的個人問題。
組織上自然是滿足了周越桐的要求,給他安排了十幾場相親,最後周越桐和一個漂亮又熱情又做的一手好飯菜的川省女孩子在一起了。
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周越桐一直和易寒星等人炫耀自己愛人做的飯菜多麼好吃,平時多麼溫柔,等妻子懷孕之後,周越桐去實驗場封閉了一年多,回來娃已經會爬了。
因為多少愧疚自己不能陪在身邊,周越桐難免遷就了一些妻子,卻沒想到這一推再推,後麵在家裡連零花錢都要看老婆的臉色。
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周越桐還念叨,自己這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總是請求朋友支援點零花錢……
習慣了被喊“爸爸”的周毅之和秦觀宇無奈,隻能從自己的開銷裡挪出周越桐專用的零花錢基金,因為從小習慣了被照顧,周越桐拿的沒啥不好意思,一筆小錢,周毅之和秦觀宇也沒說啥,甚至有時候兩人不在,易寒星都無奈給周越桐付過賬。
直到周越桐的妻子發現了這件事情。
雖然知道丈夫和他的朋友們關係很好,但是這也不是丈夫問人家要錢花的理由啊!又不是家裡沒有錢!聽說這事之後當即羞紅了臉的周越桐妻子完全沒辦法理解周越桐問朋友要零花錢的行為,無奈給周越桐漲了一筆零花錢,還一直和寒星等人道歉,要補上周越桐花掉的錢。
易寒星等人看人家是真的特彆羞愧特彆不好意思,隻能估摸了大概的數額,收下了人家給的錢。
但是周越桐這種有多少花多少會超前消費的性格,根本不會因為零花錢上漲而不找“爸爸”們要錢,大家還是默認著給這個小弟弟留了一小筆零花錢花超了卻又有急用時需要的錢。
也因為這樣,周越桐在家裡的家庭弟位,大家都一清二楚。
相比於不服氣和王福杠的周越桐,秦觀宇關注的點則不同:“好家夥,王福你孫子都和我女兒差不多大了吧?”
二十歲就生娃的王福和導彈發射成功後才和蕭疏結婚生子的秦觀宇雖然是同齡人,孩子卻直接差了一輩。(搞數學的蕭疏沒有趕緊生娃的困擾)
“嘿嘿,比我大侄女小了兩歲。”王福笑道:“咱們這要是想做親家,那你得喊我兒子親家公了。”
“那都是當年戲言,這差了輩分了,絕不可能啊!”秦觀宇警告:“你可彆惦記我女兒!”
說起當年大家說要指腹為婚的戲言,秦觀宇就恨不得穿越回去把這話吞回去:誰生的是女兒誰知道!
王福和秦觀宇隻是開了個玩笑,幾人說了幾句話,周越桐的兒子把車開回來了,王福就想要上人家的車。
“爸爸,要不要讓小張跟著照顧您?”王福的兒子指了指自己的生活助理。
“不用了!”王福一擺手:“你爹我還是有自理能力的!當年可沒少在歐洲戰場亂竄過,還能帶著助理不成?!”
這麼說著,王福直接鑽進了周越桐的車裡,對著兒子說:“你帶著人去賓館吧。”
車子開了起來,易寒星坐了副駕駛,四個大男人擠在了後座(這車超載了大家不要學他們,當是交規不完善沒違反交通法),周越桐用胳膊肘輕輕地搗鼓了一下王福:“你們回國,還帶著保鏢呢?”
“你不知道,這外國的治安可是亂的很,聽說華國這邊這兩年也亂了起來?首都可能還好,外地有很多混子,我們這是以防萬一,能花錢解決的事情,就彆賭命了。”王福說著。
一直都處於保護之下的周越桐都是基地和北京往返,好奇問:“現在外麵這麼亂?”
秦觀宇倒是知道一些情況:“個彆開放的地方可亂了,有好多搶錢騙錢的。”
周越桐咋舌。
一行人很快來到了易寒星和周毅之改裝的小四合院。
“行了,沒你事了,你回家去吧,記得給你媽說一聲,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周越桐對著兒子說。
看周越桐這樣,王福都驚訝了:“你今晚居然不回去?”
“你什麼眼神啊!”發現王福可能知道些什麼,周越桐敏感地問。
王福沒好意思說秦觀宇早就把你的底漏完了,隻是說著:“我還以為你們會回家呢,這樣我們都在一起,還挺好了,當年我們不是約好了要去看星星?今晚可以踐行一下諾言了。”
聽了王福這話,眾人都是一愣,反應過來的時候,紛紛讚同。
“我們把寒星和毅之家裡的躺椅搬出來,這樣可以躺著看星星!”
“這躺椅不夠啊!要不然把沙發也搬出來?”
“這裡有梯子,咱們要不然上屋頂?”
眾人一通折騰,直到晚上,紛紛坐在屋頂上看起了星星。
“人說滄海桑田,四十多年了,這星星還是一樣掛在那裡。”易寒星感慨著。
眾人回憶起了恰同學少年的時光,全都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