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偷!”
“你冤枉人!”
周邊人的注意力立馬被引了過來。
“哪裡有小偷?!”
“抓小偷啊!”
“我不是!”
抓住小偷的警衛員說:“你身上這個錢包是偷的。”
王福的保鏢也反應過來,一個上前,一個護著王福,王福也湊過去說:“這是我的錢包!”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有什麼證據嗎?”小偷說著。
“這裡麵有我孩子的照片。”王福說著。
“大家都知道這種錢包會放照片啦!這不是很明顯嗎?小孩子誰能認得出來啦,明明是我孩子的照片!”小偷狡辯。
王福好笑:“我兒子都比你大了,你說是你爹的照片還差不多。”
王福這麼說著,警衛員打開錢包給過來的公安看了眼錢包的照片,順利地把小偷送進去勞動改造了。
王福從派出所出來就笑了:“我之前還覺得國內民風淳樸,沒有我們當年的感覺了,沒想到一回到上海,就夢回二三十年代啊。”
王福說著:“之前在北京,治安太好了,我以前在上海,現在在外國,都沒感受過這麼好的治安,到了上海之後,才有了落到實地的感覺,當年我們送毅之之後,我就差點被小偷偷了錢,當時抓住他,結果他掏出來刀子,害得我都不敢要回來。”
“那時候日本都打起來了,當然治安很不好啊。”
“以前也不一定好,每次我們都要送寒星和越桐回家,然後觀宇和毅之還會先送我回家。”王福笑:“完全按照戰鬥力排行送的人。”
聽到這話,易寒星不讚同了:“我的戰鬥力可是比你要強的。”
王福:“那你是女孩子嘛,雖然因為你當時看著還是個小孩子,大家都和兄弟一樣,但還是有所不同的。”
易寒星:“你也大可不必強調後麵那一大段話。”
這話一出,周越桐立馬高興地和王福八卦起了易寒星當年的事跡。
易寒星越聽越黑線:“原來我當年在你們眼裡居然是這種形象?”
周毅之非常有求生欲地說道:“這都是越桐他們在八卦,我絕對沒有這麼看過你。”
秦觀宇也很有求生欲,沒辦法,蕭疏是個閨蜜比丈夫重要的人,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秦觀宇也連忙說道:“我也絕對沒有這麼想過,就是這兩個人而已!”
易寒星捏了捏拳頭,王福和周越桐立馬閉嘴,而後生硬地轉移了話題。
在兩人轉移話題後沒多久,大家就到了當年的德林中學。
“在你們走之後,這裡被日軍改為他們的學校,學校的建築還是保存了下來的,抗戰勝利後,被改成國立中學,建國之後又改名為上海德育中學。”相比於其他人,經常會到上海的秦觀宇對於學校的變化是最清楚的。
眾人看著十幾歲就讀的中學,感慨萬千。
“我記得當初我還在牆角刻過字,也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了。”王福說著。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大家好奇不已。
王福帶領大家爬樓梯去到了頂樓,指著牆角說:“就是這裡了。”
眾人一看:“這裡還刻了不少字啊!當初日本人都沒清理掉嗎?”
“看內容都是建國之後的學生們刻的。”秦觀宇說著。
王福找啊找,找到一個特彆隱蔽的角落,激動地指著說:“居然還在!”
“哪裡哪裡?讓我看看!”周越桐更加激動地擠上前去。
易寒星幾人也好奇地伸長了脖子。
隻聽周越桐念道:“我再也不要和那四個人做朋友了!明明大家一起天天玩耍,憑什麼他們分數都是優秀!他們是不是都背著我學習了?我要晚上去他們門外蹲守,看他們家裡的燈是不是亮著的!”
聽到王福這話,眾人不由又好笑又無語:“小福子,你當年很有想法嘛!”
說到這裡,眾人又好奇:“所以你後麵真的去了嗎?”
“彆提了。”王福說到:“我當天晚上就去了,毅之家門外根本看不到他房間,觀宇家我還沒靠近就看到一群小混混,寒星和越桐家有點遠,我就打道回府了。”
聽到這話,大家腦海裡不由出現了當初胖胖的王福被觀宇家附近的混混嚇了一跳,又慫又累地打道回府,頓時笑成一團。
青春啊。
“不瞞你說,你在何公館外麵也看不到我房間的燈,後麵我家是在路邊了,但是我娘不讓我晚上點大燈,要省錢!”易寒星回憶起了當年的情況:“我都是開台燈的,你不一定能確定那是什麼燈光,”
周越桐則很討打:“我當時還在長身體呢,每天9點不到就睡了!考試那麼簡單,課堂上就學會了,還需要回家學嗎?”
眾人都對著凡爾賽的周越桐舉起了愛的鐵拳。
周越桐:“我不是怕你們!主要是零花錢的問題!”說著就跑下樓去。
王福看著周越桐感慨:“這孩子,五十多歲的人了,還這麼能跑呢?”
“可不是麼。”大家看著周越桐的背影:“真是辛苦了他的警衛員。”
邊上的警衛員和保鏢們看著領導/雇主們,隻覺得嘲笑彆人的他們仿佛也是中二時期一樣。
這大概就是母校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