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一寸山河一寸血(02)(1 / 2)

爽文劇本[快穿] 何書 6151 字 6個月前

常元麗穿著旗袍披著披肩故作從容的進入瑪利亞醫院,隨後胡亂找到一個空著的房間藏起來。

隨後林酒兒穿著白大褂帶著帽子,端著一盤剛剛用空的醫療垃圾準備回到房間。

身後的走廊入口進來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在盤問過往病患和醫護,林酒兒瞥了一眼,沒有在意,推開門來到房間內,剛把盤子裡的玻璃瓶和針管扔到醫療垃圾桶中,察覺到屋內有其他人。

她本身對氣味就比較敏感,來一個人後,空氣裡習慣的消毒水味摻雜了一絲陌生的氣息,很寡淡,嗅覺不敏感的人是聞不出來的。

林酒兒正要檢查一下,剛剛關上的房間門被外麵的人給一把推開,是那些剛剛盤問其他人的西裝男,統共有三個。

三人看到林酒兒的夏國人長相,直接走進來,語氣嚴厲地說:“有沒有看見一個穿旗袍的女人?”

林酒兒鎮定地來到桌子前坐下,雖然有個冰冷的東西抵在自己的腿上,她依然從容自若,仿佛對於無儘的盤問已經厭煩,語氣透著淡淡的不配合,她說:“穿旗袍的女人每天都出現無數個,你在問哪一個,能說的詳細點嗎?”說著拿起桌子上的病曆本開始整理。

那人似乎沒想到林酒兒會是這個脾氣,微微詫異地說:“你家住在哪裡,你是什麼人?”覺得她在找死。

林酒兒這樣隻是為了讓他們把重點都放在她的身上。

“我來自英國倫敦,是倫敦醫科大學的畢業生,跟隨國際紅十字會來到上海,住在法租界的教堂內。”說完直接把自己的證件拿出來擺在桌子上。

旁邊的人一聽來自國際組織,那幫人有多難搞敏感他們也是知曉的,對同事說:“聽她的語氣是和夏國語有點不一樣。”也不是上海人的腔調。

另一個來到林酒兒的桌子前,拿起證件看了看,確認無誤後說:“我們隻是例行公事。”說話時,另外兩個在房間裡查看,簾子後麵的病床,甚至放檔案的櫃子也沒放過,並沒有檢查出什麼。

林酒兒手頭的工作並沒有停,看他們搜了一圈什麼都沒搜到,也沒說什麼。

那些人不想浪費時間,沒查出來什麼後,也沒多廢話,互相示意,轉身離開。

等人離開後,林酒兒起身,桌下拿著手槍的女人碰了她一下,眼神透著警告,仿佛林酒兒輕舉妄動就會隨時有生命危險。

林酒兒小聲解釋說:“我去關一下門。”安撫她的情緒。

女人看她真誠的眉眼,默默收回槍,因為她知道,隻要她想,剛剛就能把她供出來。

林酒兒輕輕關上門,重新來到桌子前,對女人說:“這個辦公室是另外一個醫生的,我隻是他的助手,你呆不了多久,我可以給你指路線,你從另外一個路線離開,應該能和還在查房的他們錯開。”

女人說:“你不怕被連累嗎?”

林酒兒輕描淡寫地說:“都是夏國兒女,沒有連累不連累。”

女人神情一頓,頗為感激的對她點點頭。

“謝謝你。”

在林酒兒的協助下,女人穿著林酒兒的白大褂順利離開醫院。

常元麗順利回到根據地後,將這件事如實報備有關人員,她家是經營藥鋪的,很多城市都有分店,這些年為前方輸送藥物數不勝數,因此被那些人盯上,父親母親因為這件事已經被謀殺,她是常家唯一的孩子,也是被謀殺的目標,本應該早就在碼頭彙合,隨後被轉移,但因為那些人得知消息,臨時有變,隻能四散離開,隨後再彙合。

現在成功脫困的她將搭乘開往法國巴黎的輪船,將這件事公布在國際社會,揭露他們的殘忍行徑。

可能是因為這件事,幫助常元麗的人記住了她的名字,兩個月後,收到了一封信,來信人未知,信上公事公辦的詢問她是否願意為慈善機構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看似很平常的信,林酒兒在裡麵看到了一個不尋常的內容。

這也給林酒兒將自己空間儲存收集的藥品有了運出去的機會。

林酒兒在離開倫敦之前就兌換了許多黃金,除了一部分在國外購買物資外,還可以用於在國內購買物資使用,這個戰亂紛飛的年代,兌換紙幣顯然沒什麼用,軍閥混亂,誰都在印錢,導致紙幣貶值,大家隻認銀元、銀子、黃金等貴金屬。

林酒兒平日在醫院當醫生助手,休息時便收集各種信息了解時代進展,軍事信息,因為常元麗的緣故,她也與那些人建立了隱秘的聯係,由她手裡運送出去的物資仿佛源源不斷,這給他們緩解了不少壓力。

沒有人知道,一個醫院小小的醫生助手竟然做這麼多事情,也沒人想得到。

然而一些人小小的付出依然改變不了曆史的腳步。

1937年8月初,駐上海的一名日本中尉率士兵衝擊機場,中尉被射殺後,日軍借機開始對上海發動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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