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勁道十分的尖銳,宛如鋒利的箭矢。
韋慶被他撞了一下,也是噔噔噔退後數步。
“再來!”
李言初冷冷的說道。
韋慶眸光一變。
他是遠古時代真正的大巫,巫族身體強橫,堅逾金剛,徒手便可撕裂天地,不憑借任何的東西就可翱翔於天地之間,不避雷霆真火。
而他就是當年最純粹的那一批大巫,血脈極為純正。
若非如此,當年也不會在金蛟剪下逃得性命。
那金蛟剪可是稱作大羅金仙之中殺氣第一的寶物。
正在他思索之間,李言初再次殺了上來!
他忽然咧嘴一笑,整個人顯得十分凶殘。
在遠古的時候,他就以巨獸為食。
除了鯤鵬、真龍、鳳凰之外,基本上都吃過,都是他的盤中之餐,因此一身體魄也十分強盛,受到重傷也會迅速的恢複。
這大巫的體魄的確是強橫至極。
他與李言初二人又鬥在一處,轉眼間打了一天一夜。
期間李言初祭起五色神光以及三十三天黃金玲瓏塔,便會被這韋慶以特殊的神通化解。
也不知道他從哪掌握了一門如此恐怖的神通,換作彆的像正立無影這樣的神通,一道五色神光下去,連虛空都給你打碎了,根本無處可藏。
可如今越打韋慶越有些心驚。
剛開始他與這道人交手的時候,這道人的近身搏殺還有些欠火候。
放眼整個仙界李言初近身搏殺也屬於一流,可是與韋慶這種大巫相比,卻還是差了許多。
大巫天生便掌握武道,強的離譜,可是鬥了一天一夜後,他已經發現李言初的身手竟然在逐漸變強,這就讓他有些驚異了。
“先前他絕對不是壓製力量,也不是收斂氣息,也就是說……他在與我交手之後,近身搏殺的能力反而變強了?”
韋慶一念至此,便覺得有些惱火!
雖然變化不是特彆的明顯,可是再這麼鬥下去,再鬥上一年半載,恐怕這年輕人赤手空拳就能打死自己!
“不可能!”
韋慶心中一沉,隨即目露凶光。
這樣一個人族天才,絕不能留他活在世上!
隨後,他忽然不顧傷勢的衝了上去,五色神光刷在他的胸膛之上,頓時又折斷兩根肋骨。
可他根本顧不得,此時猛地抓住李言初的雙肩,雙手用力,想要將李言初活活撕開!
這個凶人當年便是抓住真正的真龍血脈猛的將其撕開,凶殘的離譜。
可此時李言初運轉九轉玄功,他身上的肌肉如同刀削斧劈一般,整個人也變作一個魁梧巨人,氣血再次壯大!
李言初猛地一記頭錘撞了上去,韋慶噔噔噔退後數步,眉骨被撞的開裂,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他有些驚訝!
李言初此次運轉九轉玄功,再次殺了上去!
二人鬥得十分激烈,不知不覺就鬥了三天三夜。
韋慶見拿不下李言初,心中不由煩躁。
可李言初卻絲毫不急躁,不急不緩。
他在離恨天兜率宮之中領悟了許多大道,此時還沒有徹底消化。
經過這幾天的苦戰,李言初也逐漸掌握。
隨後他雙手懷抱,如同懷抱日月一般,又仿佛一尊熊熊燃燒大火爐,猛地向韋慶撞了過去!
韋慶隻感覺李言初氣勢一變,整個人被李言初撞的倒退了出去。
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三魂七魄仿佛都被撞的燃燒了起來。
這種灼熱的感覺,竟然連他都有些承受不住!
“嘶!”
他倒吸一口冷氣,努力想要撲滅這種火焰,可是卻發現身體內外皆沒有火焰。
可那種灼燒感卻是十分的清晰。
韋慶驚聲叫道:“你這是什麼神通?”
李言初淡淡道:“打死你再說!”
隨即他再次殺了上去!
他與韋慶又鬥了上千招,二人不分勝負!
二人出手極快,恐怖的爆炸聲不停的響起。
李言初久戰不下,此時也不分心催動法寶,再次施展出那種神通!
這種神通相比於法寶更加的便捷,他雙手如同懷抱日月一般,猛地撞了上去!
韋慶這一次見到之後,不敢硬抗,可身形一瞬間變作虛化。
先前他就是憑借這神通躲過五色神光。
可李言初在這地方一撞,一道人影竟然被硬生生的撞了出來!
韋慶嘴角浮現一抹鮮血,眼中浮現驚駭之色。
他這是在遠古一處遺跡之中得到的一門法門,
乃是上古三千神魔之法中最頂尖的幾種之一。
這法門與他本身的血脈相和,因此被激發之後,他可以爆發出極強的威力。
當年敗在雲霄手中,他一直對這種威力強大的殺伐法寶很是忌憚。
因此得這法門數萬年,苦修之後便可以發揮出不凡的威力,連五色神光都可以躲過,卻偏偏沒有躲過李言初方才那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撞。
韋慶被打的連連怒吼!
此時李言初再次施展那種神通又撞了上去!
韋慶已經被燒的皮開肉綻,苦不堪言。
此時他身形一閃,連連後退,退出兜率宮。
李言初此時站在兜率宮之前,淡淡道:“這座兜率宮就擺在這裡,我給你,你能拿走嗎?”
韋慶此時雙眸中噴出怒火,冷冷道:“小子,你也忒狂了!”
隨後他再次殺了上去,身形一閃就來到李言初麵前。
李言初猛地一撞,將他再次撞了出去!
韋慶再次施展三千神魔法,可是這一次依舊沒有什麼用處,猛的被李言初給撞了出來。
李言初這一撞仿佛蘊含大道奧妙,他竟然也抵擋不了。
砰的一下子倒飛出去!
韋慶眸光中露出驚異之色,
“至尊神通!”
古老時代的聖人也被稱為新道的至尊,也叫仙尊。
韋慶從太古年代就是大巫,他也是率先修煉新天道的那幫人,因此知道這個境界。
此時他不禁有些動容。
李言初方才這一撞,已經有了至尊神通的一些意味,隻不過並不是完整的至尊神通,
不然的話,方才一撞應該直接將自己撞到筋斷骨折才對。
韋慶此時卻有些不甘心,可也隻能恨恨一跺腳,淡淡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下一次……”
可他話音未落,下一刻,李言初已經如同離弦的利箭一般從這離恨天兜率宮中殺了出來,一拳轟向韋慶的腦袋!
韋慶心中一驚,
“我都要離開了,這小子怎麼不依不饒!”
李言初再次殺了上來,冷冷喝道:“想打就打,想走就走,你當貧道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