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名侍衛在李芸猶豫間快速地將她一左一右架住,托著她就要向外走去。
李芸想著看來這皇後姑姑也不是真的寵她,否則她不會現在大動兵刃的抓了她,就算派人抓了她也不會直接送到刑部大牢。要知道進去是個什麼後果很難說。她隻恨自己沒有這個身體的記憶,隻能憑著猜測判斷人心,著實惱恨。
“母後,您可不能就這樣抓了月妹妹,她……”四皇子見李芸要被拉走,頓時一驚。
“煜兒,她犯了大錯居然還不知悔改,你休要再替她說話。本宮今日就非要治了這個膽大妄為,冥頑不靈,紈絝不化的丫頭。否則本宮出自雲王府,如何做她的親姑姑,如何統領後宮,母儀天下?如何給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交代?”皇後喝止了四皇子。
四皇子頓時噤了聲,複雜地看了李芸一眼,終是移開視線,沒再言語。
這話說得可夠冠冕堂皇的!李芸一時間分不清楚真假,更分不清楚到底皇後是為了保全雲王府私自治了她好給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輿論的一個交代,還是借此脫離自身是她姑姑不會跟著此事受牽連的乾係。她想的頭疼,一時間莫不清楚情況,不好動作。
“母後說得不錯!依兒臣看早就該讓月妹妹受到教訓了。這樣下去還了得?”清婉公主迎合著皇後的話道:“這件事情鬨得如此之大,母後若不懲處了她的話,如何給枉死的望春樓冤魂一個交待?”
“皇後明鑒,正是此理!”那粉衣女子和綠衣女子眉眼隱著笑意也同時附和。
李芸裝作惱怒地看向清婉公主和那兩個附和的女子。又瞥向太子,見他無動於衷,麵色看不出表情的任她被拿下,臉上再次溢滿委屈不甘,稍縱便將委屈不甘轉為滔天怒火,對著太子大怒道:“我都是因為你才燒了望春樓的,你就忍心看著我被送去刑部大牢而不救?你真是狼心狗肺!”
李芸指控的聲音很大,這次卻是真真實實的怒意。她替那個死去的女子悲哀!一片癡心空付不說,本來認為良人的人確是如此冷血見死不救,簡直是可恨,更是氣憤這個身體主人真是眼瞎了會看上這個男人。即便是太子又如何?沒心的男人不愛也罷!何況他這個身份又不是什麼好果子吃的身份,沒準哪天丟了呢!
太子似乎沒料到李芸指向他,而且如此激烈的表情和言語,他一時僵住。
皇後似乎也沒想到一直在太子麵前從來都是乖乖小白兔的侄女今日能如此激烈地大罵太子,一時間也有些怔愣。
四皇子卻是毫不意外,聞言眉眼聚上了絲冷笑。他早就看出今日的雲淺月和以往不同,想來是確確實實因為昨日之事受到了教訓,今日對那個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寒了心,才會有此憤恨激烈地表現。實在不為過。
甚至他更希望她再激烈一些,多罵幾句。反正既然要被押進刑部大牢,想要活著出來怕是難了。即便能出來,怕是也會半死不活,這京城裡想她死的人太多了。畢竟她如今可是占著女子最尊貴的位置。
在這天聖皇朝從立朝初始始祖皇帝就留下祖訓,言:“曆代皇後必須是出自雲王府。”所以,雲王府有以女為貴的說法。如今雲淺月是雲王府唯一的嫡女,自然是內定的皇後第一人選。但她不爭氣守住這個身份,彆人自然樂不得想方設法她讓出來。更甚者拉雲王府下馬,從此以後最好讓雲王府退出這天聖皇朝的政治舞台。但雲王府百年大族,樹大跟固,豈能輕易撼動?所以,看來有好戲看了!
四皇子心裡打著多種思量,抱著看戲的姿態旁觀起來。
他到要看看他的好太子皇兄是不是會保雲淺月,雲王府這杆大旗他還想不想要?若是想要,自然不能讓雲淺月去刑部大牢找死。若他不想保雲淺月,不打算要雲王府這杆大旗的話,等於他直接得罪了雲王府,雲老爺子知道太子袖手旁觀而不救的話,如何能乾?那就更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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