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特予賜婚(1 / 2)

紈絝世子妃 西子情 14910 字 7個月前

老皇帝話落,眾人都看向葉倩。讀蕶蕶尐說網

痛快點頭,“好!”

“父皇,玉凝她不宜……”夜天傾沒想到剛賜婚皇上就要給秦玉凝把脈放血,心裡一緊,他自然不想秦玉凝有事。如今她已經是他的太子妃。

“天傾,從今日起,秦丫頭可就不是閨中弱女子了,而是你的太子妃,朕的兒媳,國為重,私情為輕。你當明白這個道理!”老皇帝截住夜天傾的話。

夜天傾一噎,垂下頭,“兒臣明白!”

“秦丫頭,你可願意助葉公主一臂之力?”老皇帝又問秦玉凝。

“玉凝願意!”秦玉凝抬頭,看向老皇帝,虛弱的聲音不失溫婉,“不過玉凝求皇上一事,請皇上應允。玉凝定會全力相助葉公主,萬死不辭!”

“哦?何事?你儘管說來!”老皇帝老眼閃過一絲精光,很是大方。

“玉凝如今年幼,距離及笄還早,請求皇上憐惜,恩準玉凝及笄之後再與太子殿下大婚。”秦玉凝開口。

“嗯,朕記得你比月丫頭還小一年,理應如此!好,朕就準了你!”老皇帝應允。

夜天傾雖然不滿,但也並未反駁。

“你們起身吧!”老皇帝對二人擺擺手,看向葉倩。

葉倩走到秦玉凝麵前,正值夜天傾扶著秦玉凝站起來,她將手按在她脈搏上,隻是一觸,就離開,對老皇帝笑道:“皇上,秦小姐的脈可比雲淺月的脈實多了。放血完全可以,不會有事。本公主敢擔保!”

“葉公主,你才僅是碰了玉凝一下,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探出虛實?”夜天傾不滿。做足了嗬護秦玉凝的態勢。

“夜太子,本公主醫術雖然不及景世子,但也自認為在坐沒有幾人能勝過本公主!若是夜太子懷疑,那麼你就再找人來再給你心愛的太子妃把脈就是!”葉倩冷冷道。

夜天傾臉色一沉,還沒開口,隻聽老皇帝道:“天傾,葉公主醫術朕信得過!你這便帶秦小姐跟隨葉公主去監斬台吧!”話落,他有對夜輕染道:“輕染,你也陪葉公主一起上去!追查凶手是小,人命是大,定要保證葉公主和秦丫頭萬無一失。”

“是!”夜輕染垂首。

“兒臣遵旨!”夜天傾也垂首。

老皇帝擺擺手,葉倩當先抬步,夜天傾扶著秦玉凝跟在二人身後向監斬台走去。

葉倩走了幾步似乎想起什麼,回頭對雲淺月道:“雲淺月,你不去看看嗎?”

雲淺月的確是想去看看南疆咒術怎麼施咒的,她剛要開口,隻聽容景道:“在這裡也看得清的,淺月小姐就不必過去了。此事關係甚大,葉公主可要謹慎為之,當不得玩笑。”

雲淺月心思微動,早先來的時候容景不是還讓她去看嗎?如今怎麼改了主意?她皺眉看著容景。容景卻是眼神也不瞟給雲淺月一個。

“也是!那雲淺月你就在這裡好好看吧!”葉倩點頭,不再耽擱,足尖輕點,向監斬台上飛身而去。

“小丫頭,你很好奇是不是?沒事,若是看不清的話回來我闡述給你聽。”夜輕染對雲淺月道。

“好!”雲淺月點頭,想著容景不讓她去,必是有一定道理。

夜輕染見雲淺月答應,也不再耽擱,足尖輕點,也飛身向監斬台而去。

夜天傾本來扶著秦玉凝,見葉倩和夜輕染都施展輕功,他也伸手一攬,將秦玉凝帶起,施展輕功向監斬台而去。

不出片刻,一行四人先後落在了對麵的監斬台上。

監斬席包括老皇帝眾人都不再說話,人人目光都看向監斬台。

雲淺月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盯著監斬台一舉一動。

隻見葉倩到達台上之後,立在監斬台中間,對夜輕染說了一句什麼,夜輕染一揮手,有人拿上來一個三角架放在了葉倩的麵前,葉倩對著三角架十分忞誠地鞠了一躬,之後又對夜輕染吩咐了一句,夜輕染一揮手,有人將早已經準備好的三個大腕拿上來放在了三角架的三個端點處。葉倩又對夜天傾吩咐了一句什麼,夜天傾抱著秦玉凝站在了和葉倩對立的方向,身子正對準三角架中間的那個點。

從監斬席上看來,葉倩和秦玉凝以及那三角架中間那個點成一線形狀。

做完這一切,葉倩對夜輕染一擺手,夜輕染站在了她的身後。她伸手入懷,掏出一個圓形的東西,從這邊看來類似一個小小的圓罐,隻見她將圓罐隨手一抖,那圓罐被拋向上空,眾人都隨著那圓罐去看向上空。雲淺月也追隨著那圓罐看去。隻見那圓罐在半空中滴溜溜轉了三圈,向下落來,在秦玉凝的頭頂三寸之處停住,依然不停地轉圈。

葉倩和那圓罐間沒有任何絲線牽扯,那圓罐像是有生命一般自行運轉。雲淺月正想著那圓罐到底是什麼東西,隻聽容景低聲對她道:“那是南疆的咒王!萬咒之王!”

雲淺月心思一動,見不知何時容景已經站在了她身邊,她瞥了一眼四周,見老皇帝和眾人都緊緊盯著監斬台上葉倩等人,沒人主意他們,她想著老皇帝大約比任何人更想知道南疆咒術的秘密,她壓低聲問道:“什麼樣?”

“據說是一隻千年蟾蜍!”容景道。

蟾蜍啊!雲淺月點點頭,又看向監斬台,隻見葉倩忽然打了個奇異的手勢,口中念念有詞,在大約一盞茶後,立在秦玉凝頭頂的那個圓罐忽然哢吧一聲打開,果然如容景所說,是一隻極小的碧綠的蟾蜍從裡麵蹦出,那隻蟾蜍大約有一個小果子一般大小。隻見它出來之後動作極快地蹦在了秦玉凝的手上,對準她的手背咬下,不過眨眼睛,碧綠的蟾蜍就變成淡紅色。

雲淺月沒想到這蟾蜍還可以變色,她偏頭看向容景。

容景低聲給她解釋,“這千年蟾蜍之所以稱之為南疆的萬咒之王,不是因為它本身,而是是因為它體內養了一隻萬咒之蟲。就和你對那死屍開膛破肚出來的蟲子是一樣的。隻不過比那些蟲子都大而已。專門以血供養。遇血則變色。”

雲淺月點點頭,南疆被稱之為蟲咒之國。這咒術簡單來說大約就是利用一種特定的蟲子控製人的心魂。她繼續看去,隻見不過片刻之間,那蟾蜍已經變成鮮紅。秦玉凝背對著她,她看不到秦玉凝的臉,但清楚地看到葉倩的周身溢出淡淡青霧。她想起葉倩說施咒傷身的話,大約這青霧來源於她體內的精氣。

大約過了盞茶十分,蟾蜍的顏色越來越紅,身子也暴漲了一圈,葉倩周身青霧越來越濃,幾乎將她包裹其中。

雲淺月眼睛更是一眨不眨,她能明顯感覺到關鍵時刻來了!果然她想法剛落,就見一道血光忽然從蟾蜍身體射出,射向三角架左角所在的那隻碗裡,因為青霧太多,看不清那隻碗,但她能想象得到那隻碗裡此時大約是盛了鮮血。因為在青霧中她隱隱看到那個點一團紅色。片刻,那到血線忽然轉了個方向,射向三角架右角所在的那隻碗,又過了片刻,那道血線再次轉了個方向,射向三角架頂端那個點,那個點在青霧中,隱隱泛出鮮紅色的一團。

雲淺月忽然轉頭對容景低聲詢問,“你說會不會找到凶手?”

容景聞言眸光眨了眨,也低聲反問,“你覺得呢?”

“不會!”雲淺月吐出兩個字。不知道為何,她就是覺得不會。

“我也覺得不會!”容景微微一笑。

雲淺月挑眉,想問他什麼,隻聽監斬台上忽然傳來“啪”的一聲爆響,這響聲太大,她一驚轉頭,隻見本來圍繞在葉倩周身的青霧不知何時變成了黑色,無數道血線衝天飛起,緊接著傳來葉倩悲痛欲絕的聲音,“小蟾蜍!”

雲淺月睜大眼睛,想著果然出事了。她的感覺向來很準確!雖然看不清那上麵的情形,但是看這樣子一定是葉倩的萬咒之王被毀了!

“玉凝!”監斬台上又傳來夜天傾的驚呼聲。

緊接著又傳來葉倩“噗”的一聲,濃霧中再次染上一片血光。雲淺月猜想若剛剛是那隻蟾蜍的血的話,這次就是葉倩噴出的血。

“臭女人!你怎麼樣?”監斬台果然傳來夜輕染焦急的喊聲。

緊接著濃霧驟然散去,那些擺放在各處的屍首忽然燃燒起來。監斬台四周火光衝天,劈裡啪啦爆響聲一片。

雲淺月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看去,隻見在那些燃燒的屍體中間,夜輕染正抱著葉倩,葉倩的臉上全是鮮血,看不出麵目,夜天傾正抱著秦玉凝,秦玉凝臉上也都是血,同樣看不清麵目,那二人有一點相同,就是此時無聲無息躺在夜輕染和夜天傾的懷裡,不知是死是活。

“玉凝!”秦丞相大呼一聲,急急跑下監斬席。

“怎麼回事兒!快去看看!”老皇帝也從座位上驚得站起,急急下了監斬席,步履如風地向監斬台走去。

德親王、孝親王、雲王爺等人聞言立即跟在老皇帝身後。

南淩睿足尖輕點,飛身而起,較之眾人都快了一步。

轉眼間,監斬席上隻剩下容景和雲淺月。雲淺月眯著眼睛看著監斬台片刻,回身看向容景,容景對她溫聲道:“我們也去看看!”

“嗯!”雲淺月點點頭。

二人一起下了監斬席。

這時候夜輕染和夜天傾已經抱著葉倩和秦玉凝下了監斬台。南淩睿也同一時間到達,攔在了夜輕染麵前,一句話不說就給葉倩把脈。

“王太醫,你快過來給玉凝把脈!”夜天傾見老皇帝等人來到,急急對王太醫喊。

“是!太子殿下!”王太醫快一步越過老皇帝來到夜天傾身邊,將手搭在了秦玉凝的手上。

“就知道禍害遺千年!”南淩睿放下手,吐出一句話。

雲淺月聽到南淩睿的話,鬆了一口氣。想著葉倩沒事就好!

“睿太子,葉公主的脈象如何?可有性命危險?”老皇帝急聲問道。葉倩是南疆王唯一的女兒,若是葉倩在天聖出事,他自然難以向南疆王交待。

“大約會昏迷七八天,沒什麼事兒,死不了。”南淩睿道。

“這麼嚴重?”老皇帝一驚。

“傷及肺腑,精血反噬。能保住一條命就不錯了。昏迷七八天算什麼?若她所用的不是萬咒之王,此時必死無疑。”南淩睿道。

老皇帝再次一驚,道了一句,“萬幸”,之後看向正在給秦玉凝把脈的王太醫問道:“王太醫,秦丫頭怎麼樣?”

“回皇上,秦小姐隻是失血過多而昏迷,無性命危險。”王太醫鬆開手道:“不過大約也要昏迷幾日。”

“那就好!”老皇帝鬆了一口氣。

雲淺月腳步一頓,葉倩重傷,險些性命不保,南疆的萬咒之王被毀,可謂慘重,秦玉凝才僅僅是失血過多昏迷?

“葉公主傷得如此重,按理說秦小姐比她更重才是。為何她僅是失血過多?”雲淺月剛想到,夜天煜就已經問了出來。

眾人都心神一醒,也齊齊疑惑。

“老天保佑,幸好小女無恙!”秦丞相此時大舒了一口氣,對夜天煜道:“小女不過是為血引而已,葉公主是施咒之人,咒術沒利用好而反噬施咒之人才導致重傷,這很正常。難道四皇子想小女丟了性命不成?”

眾人聞言都讚同地點點頭。

老皇帝也點點頭,對夜輕染和夜天傾吩咐,“輕染,你快帶著葉公主回德親王府養傷,用最好的藥,一定要將葉公主的傷養好。天傾,你送秦丫頭回府。”

“是,皇伯伯!”夜輕染點頭。

“是父皇!”夜天傾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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