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掌門,我的徒弟我已經教訓過了,現在你可以讓開了嗎。”
夜瑤愕然,完全沒想到吳甄劍會采取這種手段,這下她就算想多管閒事,也沒有理由了。
不等夜瑤開口,角落裡的房門突然打開,秦玨手提酒壺,從裡麵走出來,看著吳甄劍道:“你就是草丹宗的宗主?”
“不錯!”
吳甄劍一臉傲然。
草丹宗雖然創立時間不足百年,但卻是方圓萬裡之內唯一的一個煉丹宗門,光是三品煉丹師就有十幾位,又有吳甄劍這位四品煉丹師坐鎮,同級彆的勢力根本沒人敢得罪他。
“怎麼,你要給你的徒弟報仇嗎?”
秦玨饒有興致的道。
“哼,你是哪個門派的弟子,竟敢欺負我草丹宗。”
吳甄劍散出靈識,質問道。
出乎意料的是,吳甄劍並沒有從秦玨身上感受到任何靈力波動,反而在房間裡發現了一隻階初期的妖獸。
等等……這隻妖獸是什麼品種?
為何從未見過?
“玄乙山,秦玨。”
秦玨喝了口酒,如實道。
“玄乙山?難道是白業所在的那個玄乙山?”
雖然草丹宗和玄乙山從未有過交集,但吳甄劍卻是聽過白業的名號,畢竟他們都之前都屬於魏家範圍之內的勢力。
秦玨詫異,沒想到自己那個不靠譜的師兄還挺有知名度。
“原來你是白業的弟子啊,我以前可是和你師父見過幾次呢。”
夜瑤笑道。
“不,我不是他的弟子。”
秦玨搖了搖頭:“我是他的師弟。”
“師弟?”
眾人一愣。
白業居然有一個如此年輕的師弟。
“我師兄正在閉關修煉,暫時無法離開玄乙山,所以由我代替他來參加這次的宴會。”
聳了聳肩,秦玨很是無奈。
“你真是白業的師弟?”
夜瑤難以置信。
“嗬嗬,我管你和白業什麼關係,敢欺負我草丹宗的弟子就要付出代價。”
吳甄劍冷哼道。
既然白業沒來,吳甄劍也就沒什麼可顧忌的,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就算是白業師弟又如何,還不是任他揉捏?
“吳宗主,你身為草丹宗宗主,四品煉丹師,自降身份對付一個年輕人,恐怕不妥吧。”夜瑤譏諷道。
如果秦玨隻是個普通弟子的話,夜瑤或許不會再多管閒事,但既然知道此人是白業的師弟,夜瑤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笑話,他仗著那隻妖獸欺負我弟子,難道想讓我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嗎?”
在吳甄劍看來,張揚之所以會如此淒慘,完全是因為那隻階妖獸。
不過吳甄劍並不在意,他早已是階巔峰,要對付一隻階初期的妖獸,簡直輕而易舉。
“那你想怎樣?”
夜瑤毫不退讓。
這邊的動靜很快引來了院落裡的其他武者,見是兩位階強者在對峙,立刻擺出一副看熱鬨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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