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珍隨手指著一個農兵,問道:“你叫什麼?“
“趙定貴!”那農兵回答。
金國珍又問:“為啥叫趙定貴!”
趙定貴吼著回答說:“大同皇帝趙菩薩的趙,胡定貴大將軍的定貴!”
金國珍再問另一人:“你叫什麼?”
那農兵回答:“胡殺虜,胡大將軍的胡,殺光韃虜的虜!”
金國珍對朝鮮籍農兵說:“你們這些人,要麼跟著皇帝陛下姓趙,要麼跟著胡大將軍姓胡。大家雖是從朝鮮來的,但今後都是中國人,是響當當的天朝子民。咱們生是趙菩薩的人,死是趙菩薩的鬼,趙菩薩皇帝陛下萬歲!”
“趙菩薩皇帝陛下萬歲!”
這些朝鮮籍農兵幾近狂熱,一個個兩眼通紅。
朝鮮國主投降那次,滿清從朝鮮掠走五十萬百姓。要麼病死,要麼累死,要麼凍死,要麼餓死,甚至是在攻城時當炮灰,此時早就已經十存一二。
他們遭過太多罪,就算老實做農奴,也極有可能非正常死亡。隻要有一絲希望,就絕不想重新過暗無天日的生活。
在遼東百姓口中,趙瀚的綽號不是趙天王、趙先生,而是救苦救難的趙菩薩。
偏遠鄉村找不到醫生,平時如果生病了,都是跪著祈禱趙菩薩保佑。
“轟轟轟轟!”
炮擊依舊在持續,滿清的火炮,對準城牆上的大同火炮。而大同軍的火炮,則瞄準那些從壕溝、土牆通道推過來的楯車。
大量百姓在城內燒煮金汁和滾油,等沸騰之後再搬到城上去,免得不慎被火炮把鍋砸翻。
城南的滿清大營,從早就搭好的浮橋,繞向大清河北岸,擊中攻打蓋州城的東、西、北三麵——南邊靠河。
這個時候,盧象升等人的援兵,根本沒法半渡而擊。因為滿清的渡河地點,兩岸都有防禦工事,快兩個月的時間修得跟鐵桶一樣。
同樣的,多爾袞雖有七萬多八旗兵,寧願一直轟擊蓋州城,也不去進攻兩萬餘人的援軍大營。因為援軍大營的防禦工事,也越修越牢固,若無法迅速擊破,很可能被城中守軍抓住機會,在關鍵時刻對滿清大軍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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