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征扭頭對劉嬸說道,“中午在家裡用飯。”
知道陸征是異人,所以宋開川的出場雖然嚇了劉嬸一跳,不過劉嬸還是很快就鎮定下來,然後衝著宋開川問了聲好,就急急忙忙的轉去前院做飯了。
“宋前輩請!”陸征引著宋開川來到了前廳,端水沏茶。
宋開川端起茶杯輕
啜一口,點了點頭,看向陸征,“小友這兩年修行頗有進益。”
“前輩過譽了,小有所成。”陸征謙虛道。
“棋藝可有長進?”
陸征眨眨眼,“還行。”
“來來來,咱們手談一局。”宋開川放下茶杯,目光灼灼。
“呃……好,前輩這邊請。”陸征起身帶著宋開川來到書房,擺好了棋盤棋子,各自落座。
陸征身為晚輩,執白先行,落子天星。
一來一回,十幾手後,兩人的速度就都慢了下來。
“小友當日的破局之法當真天馬行空,玄妙莫測,老夫去南疆贏了那棵老鬆樹,小友出力甚篤。”
宋開川反手就取了一袋鬆子放到邊上,“這是我從他身上摘下來的鬆子,頗能助益修為,你拿去當零嘴吧。”
陸征斜了一眼,發現這些鬆子個個大如拇指,表麵流光閃爍,一股股的清香透出,比去年白雲觀那位老祖送給自己的鬆果品質更好。
“嘶——”
陸征倒吸一口涼氣,急忙拒絕道,“使不得,太貴重了。”
宋開川擺擺手,“沒事,老鬆樹其他不多,就是鬆子多,占據那麼大個山頭,每年用不完的靈氣全都凝結到鬆子裡麵了。”
“那晚輩就不客氣了。”
宋開川點點頭,然後就看到陸征拍拍葫蘆,收了鬆子。
挑了挑眉,沒想到陸征竟然還有納須彌於介子的法器。
宋開川又落下一子,隨口聊著天,“不得不說,那老鬆樹的棋藝確實勝我一籌,和他下棋,我一直是敗多勝少,一副殘局就困了我三十多年,不過小友解開此局,對我也頗有助益,感覺棋藝又進一步。”
“前輩客氣了,這是前輩厚積薄發,和晚輩有什麼關係。”
宋開川搖搖頭,“難,這一步可不是這麼好跨的,那老鬆樹布下的殘局就是想助我跨過這一步,但最後還是要小友助力。”
不過宋開川好歹自己思考了三十年,也就差了臨門一腳,陸征輔助一下,也沒有削弱宋開川的感悟太多。
兩人都沒有長考,即便遇上不太確定的時候,也隻是略做思索即便落子。
當劉嬸在院外叫門時,陸征和宋開川已經下完了一局。
宋開川不僅是一位棋癡,而且技藝非凡,所以陸征也沒客氣,硬生生贏了他三子。
“好!好棋藝!”宋開川拍手笑道,甚是開心。
“宋前輩,家裡下人已經準備了午飯,請!”
宋開川點點頭,“好久都沒有吃過飯了,入鄉隨俗,那就吃點。”
陸征無往不利的味覺打法終於失效了,宋開川對於吃食一點要求都沒有,每種菜都是淺嘗輒止,得了一個“不錯”的評價。
用過午飯,再次回轉客廳,宋開川終於進入正題,“小友的棋藝還在我上,當能幫助我那老友,不知小友是否有空,可去南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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