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怎怎麼可能?”
“你你們是誰?”
陸征打眼看了兩人一眼,這兩人中年人長相,具都一身黑衣,身形頎長,相貌相似,頜下微須。
“還是兩兄弟?”陸征摩挲著下巴,“說說吧。”
左首之人眼神一閃,“兩位,此事我們認栽了,我”
話還沒說完,陸征就一指點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就是一道“噬神咒”甩了過去。
“呃唔嗞”
“不就是噬神咒嘛,說得好像誰不會一
樣。”陸征澹澹的道。
右首之人目瞪口呆,看了一眼陸征手裡的劍,“你不是武者?”
陸征歎了口氣,“現在的反派怎麼這麼話多?”
也不給右首之人解釋辯駁的機會,反手就又是一個“噬神咒”。
陸征對沉盈說道,“我在一本關於刑罰的書裡看到,審訊逼供,一般都是先什麼都不問,直接給個下馬威然後再說。
再之後,不管對方說的是真是假,每問一次就動一次刑,然後重新問一次,顛倒順序,重要不重要的混雜著問,問他幾十遍,用刑幾十遍,基本就能問出真話了。”
沉盈眨眨眼,不明覺厲。
正在噬神咒折磨下的兩人神色劇變,你一個異人,研究刑罰是個什麼鬼啊?
另外,異人行刑,可比普通人用刑更可怕,畢竟是可以在人靈魂上動刑的,恐怖如斯。
兩人目視陸征,強忍著咒法的折磨連連點頭,表示有話要說。
許修竹,移漳縣男爵,大景朝的貴族,爺爺在北地掙得軍功,得了一個伯爵,傳到他這一代,已經是最後一代貴族了。
按理說,到了他這一代,要麼就學習祖上,去北地一刀一槍的掙個軍功,延續爵位,畢竟大景軍方對於已有爵位在身的人會有放寬條件,可以讓他兒子再傳一代。
要麼就購買田產商鋪,收縮產業勢力,安心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富家翁,畢竟大景如日中天,也沒多少人敢胡作非為。
而許修竹不,他拿著自家爺爺從北地繳獲後藏起來的一部邪門功法,開始了自己的修煉。
靠著許家三代積攢下來的資源和人脈,許修竹暗中收買了幾個邪門修士做打手,培養了一些氣血武者做爐鼎,打通了縣衙官吏的上下關節,竟然一路順風順水的修煉了幾十年。
然後,又以邪門術法控製了縣城裡的不少富商,到如今,他已經是移漳縣地下的皇帝了。
“好家夥!”陸征眨眨眼,“他這經曆,怎麼這麼熟悉?”
沉盈忍不住舉袖掩口,輕聲笑道,“除了祖傳三代和修煉邪功,感覺他和陸郎差不多啊?”
陸征無語。
話說他也是和儀州府和桐林縣的官吏相熟,和王老員外等縣衙富商交好,身邊還有一大批修為高深的女妖精,紮根在桐林縣,仿佛桐林縣的地下皇帝。
就連儀州鎮異司鎮撫使楚晉找不到人,都會找自己幫忙。
“能一樣嗎?”陸征辯解道,“這家夥又見不得光!”
“不一樣,當然不一樣!”
沉盈笑著上前,伸手挽住了陸征的胳膊,“陸郎準備怎麼辦?直接出手,還是通報鎮異司?”
陸征抬手打了個響指,“那還用說?當然是通報鎮異司了,咱們可是善良守序好公民,打打殺殺的事情不適合我們。”
兩個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