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上綠豆湯,林揚開始準備兒餡料。
說是素的,也並不隨便,韭菜是昨天買的,家裡還有雞蛋,木耳和他新弄來的蝦皮,嚴格來說,這叫素三鮮。
這次吃餡餅,林揚是打算試試那鏊子有啥特效,雖說剛才失望,可轉念想,人家係統給的能差了?
不能吧,到底有啥不一樣,試試唄。
和餡兒沒啥特彆的,林揚故意沒使係統給的鹽,而都是普通調料,說真的,他心裡很忐忑,自信心可都是靠人家的鹽給培養出來的,現在不用了,不好說啊。
林揚正忙活著,沒注意趙剛溜達過來,跟個舊社會拿鞭子的監工一揍性。
那貨的小眯縫眼一進廚房就讓林揚拿出來的鏊子給吸引住了,“哎喲喂,揚子,這玩意兒你哪兒弄來的?”
林揚心裡一揪,難道有啥特彆的?不應該呀,自己認識,就一鏊子,沒彆的啊。
沒等林揚說什麼,趙剛就開始顯擺他的所謂專業,一個職業的廚房設備供應商,見識不能差。
“三足的鏊子,看器型就是古物。”
趙剛裝模做樣的敲了敲,納悶兒起來,“不對啊,你這鏊子不像是鐵的。”
林揚手上不停,其實他是豎起耳朵仔細聽呢,他是真不知道那玩意兒到底如何。
“臥槽,揚子,這東西你到底哪兒來的?”
林揚眼皮抬了抬,故作淡定的說,“咋啦?”
趙剛滿是興奮的說,“我懷疑它就是傳說中的那一批鏊子,老牛逼了,你知不知道!”
“怎麼個牛逼法?”
“話說南宋年間,天外隕石落地,其中有大塊隕鐵……”
“說重點。”林揚聽著不是味兒,打斷了趙剛的話。
“急啥,好吧,跟你這粗人就不能提文化上的事。”
經過趙剛一科普,林揚還真含糊,按胖子說的,南宋年間,有人用隕鐵鑄造了不少東西,其中就有鏊子。
不能吧,隕鐵那麼神奇的東西,得多缺心眼兒的人拿來做炊具?
華夏有很多傳說是很不靠譜兒的,就那麼一聽,千萬彆當真,林揚問,“那你的意思說這個就是那麼樣的來曆?”
趙剛倒也老實,搖頭說,“我不知道,瞎猜的。”
兩人胡說了半天,彆的沒有,林揚對鏊子重視起來,看來係統給的不是凡品。
趙剛還拿著鏊子沒放下,他突然問了句,“揚子,我找人給瞅瞅?”
“瞅了能怎麼地?”
趙剛張了半天嘴,愣是說不出來話,沒錯兒,看了又能咋地?
再說了,林揚也不能賣,多少錢也不能,係統大魔王會打屎人的,這個後果,林揚一點也不懷疑。
趙剛再不說鏊子的事兒了,轉而期盼起餡餅來,他十分相信這個東西是古物。
鏊子使用很講究的,一般都是用炭火,林揚倒沒啥,就是直接用灶上的火,更好控製火候。
烙餡餅跟烙餅手法上差不多,關鍵是對火候的把握。
林揚心裡是突突的,沒用係統給的鹽,僅僅是鏊子能行嗎?
第一個餡餅熟了,林揚用鏟子把餡餅鏟到笸籮裡,趙剛已經迫不及待的上了手,燙的這貨狼狽不已。
佛曰:相由心生。
隻有食物味道好,達到了人的預期,才能表現出異於平常,趙胖子吃相不大文雅,當然,這貨也不是啥文化人,他對自己是個純粹的吃貨感到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