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真假千金文炮灰33(1 / 2)

突然被好幾?雙眼睛虎視眈眈地盯上?,柳星星差點頭發炸起來。

“你你們怎麼這樣看著我?!”柳星星突然心慌的厲害,躲在豬哥哥身?後奇怪問道。

韓青蕪嗤笑一聲:“彆裝傻,你和我可是血緣上?的親姐妹,按照醫生的意思,既然我的腎對月月姐沒用,那星星姐的肯定有用。”

就是捐腎人?選一下子換成你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柳星星大驚,“什麼?我不要!”

好好的人?怎麼可能白白地把自己的器官捐出去,她才不要!!

但現在已經?不是她要不要、願不願意的事了,而是人?命關天,如果她不捐一顆腎出來,柳清月估計就要沒命了呀。

柳家人?好不容易才找回親生女兒,好不容易才對親生女兒產生一些溫情,現在正愧疚著呢,萬分想對她做些彌補,如今機會?就在眼前,他們怎麼可能錯過。

即便?這個機會?需要柳星星這個曾經?被全家人?疼寵十幾?年的女兒獻出一顆腎臟,柳家人?也不會?多猶豫什麼。

甚至,柳母還流著淚勸說:“星星,你不是一直說想還上?對月月的虧欠嗎?現在隻要你捐給?她一顆腎,以?後你們姐妹就誰也不欠誰了,反而是柳家欠你的,我們也欠你的,往後會?加倍對你好!”

曾經?被柳星星放在嘴裡說給?韓父韓母聽,也把韓青蕪膈應的不輕的話,現在又被柳母還到?柳星星身?上?,可真是天道循環,報應不爽。

柳星星噎了一下,臉色特彆難看,在柳家人?乞求逼迫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豬哥哥。

豬哥哥挺胸站上?前把她擋在身?後,對柳家人?不滿道:“星星還要和我結婚,她不能捐腎,我家也會?允許這種事發生,叔叔阿姨還是另外尋找腎臟供體?吧。”

這話讓在場的柳家人?都很不滿,但考慮到?對方身?後代表的家族和企業,最後麵上?是勉勉強強答應了,但是私底下卻悄悄采集了柳星星的血型樣本和柳清月的做匹配。

就像之前他們對待韓青蕪的一樣。

結果經?過係統和司刑乾預,理所當然地也和韓青蕪那時候差

不多,完美配型!

柳家人?得?知後歡喜異常,開始明裡暗裡勸說柳星星答應捐給?柳清月一顆腎救命,不然就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而柳家是萬萬不收留這樣的白眼狼的,隻會?果斷地把人?趕出去。

隻要柳星星一旦被趕出去,她和她豬哥哥的婚約肯定也會?保不住,即便?過後豬哥哥執意要娶她進門,怕是沒了柳家這個娘家做後盾,她的豪門婚姻也持續不了多久。

柳星星在上?流圈長大,哪裡會?不明白這個道理,現實利益永遠比感情更持久。

所以?經?過柳家一番威逼利誘,最後的結果幾?乎沒什麼爭論性,柳星星答應了捐腎。

與?此同時,柳清月那邊也不知道是被什麼給?刺激到?了,有毛病的那顆腎臟萎縮的愈加嚴重,眼看就要在身?體?內消失,進而影響她的身?體?健康了。

司刑作為主治醫生,這個時候建議有可能的話,需要儘快做手術,趁腎臟還沒徹底消失前切除萎縮的那顆,然後移植合適的新腎臟,不然柳清月以?後估計就隻能靠一顆腎來存活。

隻靠一顆腎存活,想也知道對於人?體?來說有多艱難,柳清月當然不希望自己當這種‘殘疾’,因此連忙催促柳家人?趕快給?她換腎。

正好柳家這邊勸服了柳星星,換腎手術很快進行?。

其實司刑也沒騙柳家一行?人?,柳星星的腎臟的確比較適合移植給?柳清月,雖然不清楚柳清月和韓家姐妹有什麼淵源,但這兩人?的腎臟都和她的匹配度高是真的,所以?最後移植手術進行?的很順利,換腎成功。

手術期間,柳家人?都來了,全在手術室外等著,直到?手術室門上?的信號燈熄滅,司刑身?穿白大褂戴著口?罩和手套從裡麵走出來。

“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柳父柳母見此,趕忙迎上?前問道。

司刑脫了手套口?罩,朝他們點點頭說:“手術很成功,過後慢慢養著就行?了。”說完不再多話,看了人?群最後麵的韓青蕪一眼,轉身?走了。

是的,在這個緊要的時刻,韓青蕪也在現場。

而且不光她在,她還把韓父韓母拉了過來,畢竟要做手術的其中

一方可是他們親閨女,現場怎麼能少了他們呢。

其實對於柳星星捐腎給?柳清月一事,韓父韓母得?知後非常不願意,但就像當初柳星星那樣,這事兒根本不是他們願不願意就能決定的,最後也隻能眼看著柳星星被推進手術室,活活將一顆腎挖出來再埋到?柳清月身?體?裡去。

韓父對此唉聲歎氣不止,想發脾氣鬨起來都不行?,因為他沒啥理由鬨,那閨女即使是他親閨女,也早就被他一筆錢給?‘賣’了的,決定權都在柳家,不在他手中,他啥都決定不了,隻能看著。

韓母想象著親大閨女的腰子被挖,感覺像是挖了自個兒的,捂著自己腹部一側的位置愁眉不展,仔細看還能看到?幾?分隱藏的恐懼之色。

韓青蕪沒顧得?上?這兩人?的感受如何,見手術完畢,司醫生也離開了,她本來打算過去找他來著,但是還沒走,柳清月就被護士們從手術室推了出來。

她人?剛做完手術,還在麻醉藥的作用下昏睡著,整個人?躺在病床上?無知無覺的,臉色蒼白的可怕。

柳母看到?後終於爆發出遲來了十幾?年的母愛,撲到?女兒病床上?嗚嗚痛哭,“我可憐的女兒啊,你怎麼總是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