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門嘎吱一響,最後一位終於來了。
板著一張臉的眯眯眼陳師,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秦瑜一語成讖,果然是一位元嬰真君,但是卻並不覺得怎麼快樂。
一是陳師與師父間的不知所起的恩怨情仇,二是陳師的性子實在是反複多變。對於這種處不來的前輩,最好的方法就是避開他,輕易的不與他有接觸。
但是劍道是一定要修的主業,選劍道的話,便不得不與這位陳師有比較近距離的接觸了。秦瑜想過所有可能來的,戰部的任何一位金丹真人,卻也沒想到是這位親至。
對選課的心情期待都降了不少。
真是個很壞的消息。
梅婉婉最是知道這其中的前因後果,也不免感到擔心。忍不住道:“阿瑜……”
秦瑜在桌底下輕輕一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開口。
陳師腰間懸著一把長劍,一張臉板板正正的,眯眯眼也比平日裡大了些,顯得很是嚴肅。他一進這個房間就掃視了一圈。
秦瑜心若擂鼓,但是陳師卻徑直略過她,卻並未把目光多分給她一絲一毫,就像看其他弟子一般平靜的看了過去。
雖然按理說也不太能夠看到陳師的眼神感情。
但直覺如此,陳師從這麵轉過去以後,秦瑜浮躁的心立刻就安定了下來。
他看著最後麵的某個地方。
那個地方應該也是一名弟子。秦瑜並不好奇這個弟子是誰,隻知道這位的興趣不在自己這裡就好。
但其他弟子們就不一樣的,陳師的青眼相待讓不少弟子對那位幸運兒充滿的好奇。
究竟是誰?引起了這位的注意了?
但是座師們就在正對著他們的地方,雖然神態姿勢各異,但除了蒙著眼的長琴真君。無一不是在靜靜的打量著下麵的弟子們
弟子們絲毫不敢有所動彈,即便對身後的那位好奇極了,也都儘力繃住臉,做出了自己最好的姿態她接受座師們的目光洗禮。
陳師打量了一會,就與先到的長琴真君等人互行過了禮節,站到了自己的位置前。
上首的座師們來齊了,按往屆的規矩,主持學政的一般都是這裡麵最年長的那位座師。上一屆是梅婉婉的爹白術真人,金丹期小成境的修士。
但這一界大能彙集,一下子來了兩位元嬰,白術真人見了場中情況,很直接的提出了把主動權交給二位元嬰真君的提議。
長琴真君笑著說:“不必。”
陳師也板著臉吩咐:“你來。”
白術真人自己並不願意又操一年心,又去金丹真人圈裡禮讓了一圈,奈何這些金丹真人是沒一個願意管這些小弟子的雜事的,都十分感動於白術真人的用心並且堅決的拒絕了他。
最後,推來推去還是白術真人做了總座師。一回生二回熟,白術真人眼見甩鍋無門,隻得駕輕就熟的開始安排諸事。
弟子們向這些未來的座師們行過禮後,除了白術真人以外的其他座師就瀟灑的離開了。
首先是一些基礎問題。
新弟子一進宗門,須得給一段適應宗門生活的時間,而這段時間又不能白白的浪費了,乾什麼呢?
乾重活不行,乾輕活浪費,這麼多的人,閒著還容易出治安問題,該怎麼讓他們感受到宗門對他們寬廣博大的愛而且沒力氣搞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