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瑜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不足,從此患上了火力不足恐懼症,其明顯症狀是,即使是串個門,也得帶足了預防突發事件的準備。
有些東西看著不重要,但是卻在危險關頭發揮奇效。
這次的有驚無險,多虧了梅婉婉豐富的生活經驗。
秦瑜看在眼中,也願意多去接觸一些新人新事物了。
梅婉婉過得美滋滋,本來彈儘糧絕的小金庫被從天而降的甘霖潤澤,又有了些生機。有了生機,梅婉婉強行按捺住的購物**又死灰複燃。
秦瑜也被她按著頭穿上了新衣服。
倒不是她不喜歡新衣服,哪有孩子不喜歡穿新衣的?隻不過這衣服看起來粉粉嫩嫩,實在是與她成為一名有威嚴的劍修的本意不符。
不過嘴上雖然說著這衣服有損她的威嚴,轉頭劍修們晨練的時候,秦瑜還是嘴嫌體正直的穿著去了。
宗門裡的日常晨練並沒有因為新弟子的加入而放慢腳步,依舊有條不紊的繼續著。
雖然每日這些新弟子基本上都得被留下再多加訓一倍,但是這群新弟子的進步是有目共睹的,不斷有弟子超過前輩,從倒數的一百五十名裡脫離。
不過這些弟子加起來也沒有一樣耀眼,江瀟作為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加訓過的一朵奇葩,一直深受眾人的關注。
身為這一代目前獨領風騷的風雲人物,江瀟道友一直是新弟子們仰望的對象,追逐的標杆。這位道友不僅劍道修為了得,連法修也相當不錯,可謂是內外兼修。秦瑜每次去劍修班聽課,都能看到陳師對這位溢於言表的喜愛,這與對待秦瑜一乾其他弟子的態度簡直天差地彆。
這倒也沒什麼,畢竟誰得童年沒有遇上幾個偏愛某些學生的老師呢?
但為了遷就江瀟的學習進度,讓全體道友跟著後麵連滾帶爬的追趕這種就是真的沒見過了。
秦瑜早知道陳師是個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的性子,可也沒想到這位能這麼明目張膽。
江瀟:“我學會了。”
陳師:“那就下一個。”
秦瑜等:“???”
但也沒有誰敢多言一句,陳師是戰部的劍師,他要是覺得誰不好了,不過一句話,以後戰部的門就甭想入了。
這些劍修們皆以入戰部為目標,也沒人敢這個時候上去當出頭鳥。
隻能裝聾作啞,當這個課堂無聲的旁觀者。
這其實很不好受。
江瀟在劍道上的深入程度是遠遠高於秦瑜的知識儲量的,她和陳師的課堂交流討論秦瑜基本上隻能靠猜。
能猜還算好的,因為涉及到上古劍式的問題,基本上不會上古語言的劍修們已經倒下一大片了。
想努力也沒有,因為基本聽不懂。
勉強能夠聽得懂一點的秦瑜還是師母嚴青霜給突擊存下的底子,這點底子隨著兩人討論的深入,也快到捉襟見肘的地步了。
但是沒關係,反正如今秦瑜的劍術修煉不靠陳師,靠誰呢,靠同班的劍修們。
雖說是同班,但這些劍修們幾乎個個都是有十幾年童子功的角色。
對於秦瑜來說,現在太高端的劍術對她雖然有用,但是十分有限,但在解決她目前遇到的諸多問題的角度上,反倒不如這些也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初級劍式來的適宜。
這些打童子功的劍式不是免費的,得用秦瑜的筆記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