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家兄弟也不知是不是天賦異稟,竟然對扮演惡霸少爺信手拈來,莫說對他不熟悉的人,就是他這個兄弟若不是知道他的為人,看了也要深信不疑!
昭玉宮那些弟子們可不管那些,哈哈大笑著起哄道:“是啊小娘子,能被我家少爺喂食可是你的福氣!”
“少爺,小娘子怎麼不理你啊?是不是生氣了?不然你親她一口哄哄她?”
此言一出滿堂大笑,有一弟子道:“少爺您放心,屬下們絕對不會偷看您與小娘子親熱!來來來,大家都把眼睛閉上,莫要偷看,不然小娘子惱了少爺咱們可得受罰了!”
“你們少說兩句,彆把人給少爺惹惱了!”秦朗笑罵起哄的人,卻又引起一陣大笑聲。
花如蘭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媽的,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子調戲,這滋味真他娘的一言難儘!
他不知道往常被他調戲過的良家女子想法是不是和他現在一樣,反正他現在手裡若是有把刀,一定要殺了這個色胚!
秦朗逗了幾句看她一直沒什麼反應,便警告了一番不要妄想逃跑給她解了穴道,把手裡的雞腿遞給她,又讓人給她送了些吃食,這才回去吃自己的。
吃完了東西,秦朗帶著小牛離開廢屋回到客棧,這才想起懷裡還揣著長孫衝給他寫的信。
打開信件看了一眼,通篇都是些無聊至極的話,隻在信端末尾處畫了長孫家的家徽標誌。
長孫衝自小習文,琴棋書畫都學的不差,若不是秦朗認識長孫家的家徽,還真隻把這玩意兒當做信手塗鴉的畫作。
他也不另外寫信,隻在長孫家的家徽旁邊,畫下了秦家的家徽,然後把信紙折疊之後放進懷裡。
反正長孫衝不先開口,他是絕對不會問他寫信給自己做什麼的!
不讓他急的不行,怎麼好跟他談條件呢?
看現在也沒什麼事情,便跟小牛告彆,揣著信回到了府中。
把信交給長孫衝,也不管他看到原封未動的信表情如何難看,隻用時光流轉術看了看他近日的舉動便告退了。
現在有了那名女子的線索,長孫衝這邊就不必狠盯了。
再說寧從文現在中毒昏迷不醒隻因為幕後之人加快了動作,想來衡州大亂很快便會到來。
他現在對長孫衝的本事已經不抱希望了,誰知道這家夥到底能不能從林茜茜口中掏出他想要的。
還不如將注意力集中在那名女子身上,看能不能通過她找
到指示她給寧從文下毒的人。
哪怕又是一個小嘍囉,卻總比那女子知道的要多些。
從在刺史府時下毒女子脫口而出說他不應該在衡州這句話上,秦朗便知道,衡州城隻是一個開始!
他雖然不知道幕後之人究竟在策劃什麼陰謀,可卻覺得,若是讓他們成功,填進去的人命怕會是一個絕對可怕的數字!
奶奶的,若不是時光流轉術隻能看七天未來,而他又怕大亂來的太快,在此之間出現什麼變數,寧從文身上的毒又支持不了多久,他也不必費勁兒去布局。
最主要的是,他覺得少女說的很有道理。
反正若是他,派人去給另外一人下毒,是絕對不會把解藥給下毒之人。
而且,寧從文中的毒那般難解,連係統出品的解毒丹都沒辦法,這解藥存在不存在尚且兩說!
與其追尋虛無縹緲的可能,不若布局抓住下毒之人,查找衡州大亂的源頭,解決這些,把寧從文帶到長安,有昭玉宮宮主和老孫在,比他這二把刀瞎搞強。
接下來他便跟長孫衝告了假,雖說看他有些不大情願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離開了林府之後他便住進了客棧,每日裡除了去刺史府探望寧從文,順便給他輸入些靈力護住心脈。
除了觀察解毒丹的藥力是否有所消散,維持住寧從文的生機,還與白修一起商議,把寧從文昏迷不醒的事情傳揚了出去。
他刺史府與廢屋兩頭跑,到了廢屋便不遺餘力的調戲少女,言語越來越過分,給她造成一種自己快要把持不住的感覺,逼她儘快想辦法逃離廢屋。
順便用時光流轉術查看,她會什麼時候行動。
終於看到她要行動的時候,秦朗真是狠狠的鬆了口氣。
不然再這麼演下去,少女怎麼樣他是不知道,反正他就會崩潰了!
少女十分擅長偽裝,不然不會在刺史府那樣周圍全是熟人的地方潛伏那麼久,還成功的給寧從文下了毒。
所以怎麼才能不著痕跡的把人放了,還要儘量逼真,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其實說起來,他和少女並未交手,不知道她的實力如何,既怕她比不過昭玉宮這些弟子,弄巧成拙,引起少女警覺,又怕她實力太高,昭玉宮弟子太過拚命丟了性命。
無奈之下,隻能帶著昭玉宮的人,按照時光流轉術裡麵看到的,往死了培訓他們的演技,一遍又一遍的演練,爭取一絲一毫都不出差錯。
所有準備都做充足了,秦朗這才開始布置少女的“逃亡之
旅”!
待看到少女遠遠離開的背影,秦朗給躺了一地的昭玉宮弟子豎了個大拇指,在自己身上拍上隱身符和飛行符,悄無聲息的追蹤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