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秦朗與他們年歲相差甚多,卻已是忘年之交了。
“在下再次拜謝秦侯大恩!”寧從文對秦朗深深躬身施了一禮道:“若是沒有秦侯,在下這條小命怕是已經沒了,這衡州的百姓也不知會死去多少。”
“若有機會去了長安,定會去拜會秦侯。”
“秦侯此去一路順風,早日捉到林茜茜一行人,查清楚衡州爆發瘟疫是否是他們所為,若是,請秦侯為我大唐無辜冤死的百姓報仇雪恨!”白修臉上滿是痛恨。
他隻恨自己是一介文弱書生,沒有能力參與捉拿林茜茜他
們的行動,便隻能將希望放在這位少年侯爺身上。
那些百姓死的太淒慘太冤枉了,每每想起便讓他恨不得一刀刀切了這些人!
“這是自然!”秦朗冷哼一聲道:“我大唐百姓豈能白死!這些人命,我會向他們一點一點的討回來!”
“不管背後的主使是誰,都會讓他血債血償!”
“寧從文(白修)拜謝秦侯!”兩人神色鄭重的再次行禮。
“我也是大唐子民,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秦朗急忙扶起兩人。
“保重!”白修與寧從二人眼含笑意的看著秦朗拱手道。
“好,告辭。”秦朗和小程等人一一與二人拱手作彆。
秦朗引燃了禦空符和牽引符,剛打算騰空而起,卻不料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隱隱還有呼喚秦侯的聲音。
一行人轉身,便看到衡州城門方向狂奔而來幾個騎著快馬的人,一邊跑一邊大喊道:“秦侯切莫急著走,長安來使,急召秦侯回長安!”
秦朗皺眉望去,隱約可見領頭之人身後是穿著百騎司服飾的人,他心中猛然一跳,總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
不過瞬息,人便縱馬到了跟前,身著百騎司服飾的幾人翻身下馬,對這秦朗躬身施禮:“秦侯,小人何六,奉命急召秦
侯速速回長安!”
“可是長安發生了什麼事?”
“小人不知,隻統領下了令,讓百騎司的兄弟們八百裡加急,召您回去,這是皇後娘娘給您的信件。”何六拉開外衣,挑開褻衣的暗兜縫線,掏出一張光潔無字的信紙。
遞給秦朗後,何六與他身後的幾名百騎司“唰”的一聲,抽出腰間橫刀沉聲道:“此乃密報,其他人退避!”
寧從文和白修兩人好奇的不行,卻不敢再站在這裡,雙雙往後退去十多步,小程本不想退,卻被李崇義和小牛二人強行拉著也和寧從文他們站在一處。
秦朗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重,從係統空間裡掏出特製的藥液,均勻的抹在信紙上,一看之下麵色大變,反手便將禦空符和牽引符扣在手中引燃。
甚至來不及與寧從文和白修二人交代一聲,便一揮手將小程等人與百騎司幾人連人帶馬的拘上了高空。
“阿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小程實在抑製不住,一臉好奇的湊在秦朗麵前問道。
“長安也發生了瘟疫!”秦朗臉色陰沉的厲害,眼神冰冷刺骨:“並且,不光是長安,大唐境內不少州府都發生了瘟疫。”
“之前治療安水縣的醫案不是已經送回長安了嗎?派些郎
中按照方子醫治即可,怎會讓你臉色變成這般?”李崇義在一旁眉頭皺的死緊。
“沒用!”秦朗苦澀的搖了搖頭:“已經派了人去,也按照醫案去醫治了,沒用!”
媽的!難不成這瘟疫還能升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