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見過不少畫作,卻從未見過如同秦朗這般畫技,能畫的如此栩栩如生,便是與他先前拿出來的相機照出的照片也不差什麼。
三人中席君買幾乎不怎麼愛吹秦朗的彩虹屁,小程愛吹可卻沒什麼文化,翻來覆去也就那麼幾句。
唯一能把彩虹屁吹出一朵花來的,便隻有李崇義。
是以見到畫像之後,這廝便圍著秦朗開始誇讚,舌燦蓮花的讓秦朗都忍不住臉紅。
終是受不了的一把捂住李崇義的嘴無奈道:“行了行了彆誇了,你說這麼多到底想乾什麼?”
李崇義羞澀的笑笑:“我就是想讓你教教我這種畫技。”
“這可是從古到今從未見過的畫技啊!若是哥哥學會了這種畫技,即便文采不好,憑著這手畫技也能傲視大唐各大清樓!”
“到時候哥哥我再去清樓,那些花魁們還不得各個都圍著各個,求哥哥為她們畫上一副畫像?”
哎呀,隻要一想,便忍不住熱血沸騰啊!
這些年他在清樓廝混,可被花魁看上的時候卻少之又少……哦不,是根本沒有!
誰讓他沒什麼才華又不想以勢壓人來著?
現在好了,隻要將自家兄弟這畫技學到手,什麼花魁還不是手到擒來?
秦朗三人聽得直翻白眼。
“你有點出息行不行?”小程一臉不屑的呸了一下李崇義:“老子聽你溜須拍馬了半天,還以為你學畫技是想在長安揚名,沒料到竟是為了在清樓廝混方便。”
“學會這個畫技,到時候給你嶽家一人畫上一副畫像,把你未婚妻的心給收攏了難道不好嗎?”
“在清樓混了這麼多年你混出什麼來了?竟然還沒有醒悟?”
“你個沒出息的,以後莫說認識老子!”
“可不是!”席君買也難得表達一下想法:“若是學會了阿朗的畫技,在長安揚了名,受人追捧,定會有人捧著大把銀子想要請你給畫幅畫像。”
“到時候不管是哪家酒樓,都是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有的是人想要為你付錢,你怎的就隻想著在清樓廝混?”
三人誰也不服誰,登時吵成了一團。
秦朗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他這幾個兄弟,各有各的脾性|愛好,不管是想法還是行為,都帶著濃濃的個人風格。
就像崇義這廝不管到哪,都會先去打探當地最大的清樓和花魁,接下來若是無事,想要尋到他便隻能在清樓裡麵,而席君買這家夥,則是無時無刻不忘吃喝。
甚至於到現在,秦家的廚子都知道了他胃口大且不挑,有了新菜試菜的總是席君買,就連他這個侯爺都得靠邊站。
至於小程,真是不管看見什麼,第一個想起來的人都是子桑,難不成他就不怕,這事被老程知道了,定是要揍得他下不了床的嗎?
這仨家夥,大哥嘲笑二哥,都是半斤八兩難道心裡就沒點數?
吵了一會兒,李崇義翻了個白眼,懶得理這兩個家夥,拉著秦朗不住說好話,就為能夠將畫技學到手。
看他這副沒皮沒臉的樣子,小程著實覺得沒眼看,一把將秦朗從李崇義手中扒拉出來。
“阿朗,哥哥沒那個耐心學這玩意兒,等咱們回了長安,你幫子桑畫一幅畫像唄?”
說完頓了頓又加了一句:“最好畫上兩幅,這樣哥哥不管走到哪裡都能隨身攜帶,也能稍解相思之情。”
秦朗忍不住搖頭失笑:“你隻是為了顯擺和留念,用相機給子桑照相不好麼?”
“不管怎麼說,畫出來的畫像是黑白色,總歸是比不上相機的。”
至於李崇義,秦朗嘿嘿一笑,將自己先前從係統空間裡兌換出來的素描筆,加上剛兌換出來的素描基礎教程,一股腦塞了過去:“若真想學,這些東西都給你。”
“你先照著練,不會的再來尋我。”
說完之後轉向席君買道:“怎麼著,家裡廚子的手藝吃膩了?若真如此,改明個兒我跟家裡的廚子說一聲,以後讓他們少打擾你,免得你遭罪。”
席君買嘿嘿一笑:“彆彆彆,我也就是說說而已,莫說長安,就是大唐或者天下,有誰家酒樓的菜式能比得上天外天。”
說完便縮到一邊,抱著果盤挑挑揀揀的啃果子,再也不敢瞎開口了。
小程和李崇義兩人雖說沒能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卻也十分滿意的消停了下來。
一個抱著相機研究,想要為子桑拍出最好看的照片,一個抱著素描基礎教程死命的磕,頗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看他們消停了,秦朗也鬆了口氣。
這幾個家夥來了之後,熱鬨是熱鬨了,可就是有點太熱鬨了!
尤其是相機,除了席君買那個吃貨照了幾張相之後,便不感興趣的丟在一旁,小程和李崇義兩人則是因為這玩意兒天天打,沒個消停的時候。
現在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自己也能耳根子清淨幾日了。
這時,一名昭玉宮弟子匆匆跑來,將一截小竹筒遞給秦朗道:“少爺,我們截獲了阿蘭一行人傳遞的消息。”
“看密信中所言,似是在向淨蓮宗老巢求助。”,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