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帶著家入硝子姍姍來遲。
質樸的庭院地上鋪著的青石板路上滿是裂痕,搖曳的黃薔薇被壓低了枝丫,散落了一地的花瓣。
在屋簷下,虎杖悠仁坐在輪椅上,顯然已經陷入了昏睡。
家入硝子上前檢查了一下虎杖悠仁的身體,她扭頭對五條悟說:“沒有傷口,隻是昏睡了過去。”
看到蹲在院子裡的五條悟的時候,她卻是忍不住的笑了下,挑眉道:“喲,終於舍得摘下你那眼罩了?”
五條悟麵無表情的把眼罩從臉上拽下來,從地上站了起來:“悠仁沒事的話,你去裡麵看看那個老東西吧,應該還沒死,留著一口氣。”
家入硝子懶懶的點頭:“知道了,爭取給他留一口氣,那你呢?”
五條悟走過來,他彎腰輕輕鬆鬆的把虎杖悠仁抱了起來,聲音很輕:“去殺人啊。”
家入硝子不置可否,她聳了聳肩,轉身朝著屋內走去:“那你這次可要下手乾淨一點兒,否則那群老頭又要找你麻煩了,經曆過那一次我可受夠了。”
虎杖悠仁蒼白的麵頰映入他的眼瞼。
五條悟低頭伸手把他的頭發理順,等了許久以後,在他的眉心點了一下,聲音低道好像在喃喃自語。
“要好起來啊,悠仁。”
老師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
水江奕迷迷糊糊的聽了一耳朵兩麵癱儺的話,還沒聽明白,就被他踹了出來,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務室了。
昏黃的燈光映照著不遠處一個人的背影,影影綽綽。
他廢了好大得勁才認出來,麵前的人是吉野順平。
“順平!你怎麼來了!”粉發少年驚訝的出聲,話音裡卻滿滿的都是笑意,“都好久沒有見到你了!”
吉野順平的背僵了一下,他轉過身,看著再也站不起來的友人,勉強的勾起了一抹笑:“我剛剛去見了媽媽,媽媽給我打包了新作的壽司,悠仁你要嘗嘗嗎?”
“那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