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此她自己倒並不在意,現在的她與半年前相比較簡直是判若兩人,首先是蒼傲給予的刺青,按蒼傲的話來說,這些刺青其實是“靈鎧”,這些刺青的出現就是在與她身體所融合,待四肢都遍布刺青的時候,便是靈鎧成型的時候。
刺青的力量絕對不容小覷,岑瑤有信心,就是現在修為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雲禾,也絕不是自己的對手。
其次,便是在這半年光景中,蒼傲教了她兩種武技。上一世岑瑤雖為修煉天才,但卻隻體現於煉體之上,她在練氣理解的程度,管蒼傲叫上一聲前輩都是應該的。
見大長老執意想讓自己去參加宗門大會,岑瑤也隻好應了下來。
這日,通天塔內。
岑瑤前腳剛踏入塔門,雲禾後腳也跟了進來,輕輕一拍前者肩膀。
“瑤妹!”
“二小姐?”岑瑤轉頭一看是雲禾,駐足笑道:“怎麼,鶴師叔肯放你出來了?”
說到王鶴,岑瑤也不得不感歎,原本見他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還以為脾氣有多好,結果也是個倔脾氣,對修煉一事看的比任何都要重,尤其體現在對雲禾的管教上,宗門大會日子一定下來,他直接把雲禾扔進了某座殿宇,還告訴她不修煉到何程度不許出來。
“彆提了。”雲禾小嘴一嘟:“我這幾日是拚了命的修煉,才堪堪達到師尊的要求,這不剛一達到他的要求,就又被扔通天塔來了。”
“一日修煉兩個時辰,剩下的時間你要去哪?”岑瑤問道。
“兩個時辰?”雲禾左右看了看,拉過岑瑤一路走到某處無人之地,小聲道:“師尊與我說了,通天塔內有一間石屋,裡麵的靈氣是永遠不會減少的。”
“有這種地方?”岑瑤睜大雙眼,問道:“兩個時辰靈氣就消退的禁製可是掌門親手布下的。難道是有遺漏不成?”
“再者說,靈泉中的靈氣並不是最純淨,若一天修煉上十二個時辰,身體能受得住?”
“所以師尊給了我這個。”一邊說著,雲禾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玉瓶,裡麵裝著幾粒淺白色丹丸。
“這是何物?”
她嘴角一揚,道:“是師尊拜托一位煉藥師煉製的,可以幫助我們快些淨化靈氣中的雜質!誒,瑤妹你不要聲張,趁現在守塔的長老還沒來,我們先找到那間石屋..”
有這種好事岑瑤自然願意,點了點頭,便與雲禾一同向通天塔深處走去。
雲禾走的很慢,一邊走目光還一邊在兩側石門上看著,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不等二人走到墨師叔法陣前,雲禾臉上一喜:“找到了。”
岑瑤循著她目光望去,就見石門上掛著一塊木牌,上寫“天階六五,強靈”幾個字。
見雲禾抬腿就要往裡走,她趕忙拉住前者,小聲道:“二小姐你瘋了?這可是天階石屋,進去以後,靈氣不得把我們都擠碎才怪!”
“瑤妹隻管跟著我,保你不會有任何事。”雲禾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而且我們並不是在這裡修煉,是在彆的地方。”
抿了抿嘴,岑瑤點點頭沒有繼續說話。
雲禾走上前,先是左右看了看,見周圍沒人,推門就走了進去。
此刻,太一門某處山峰上,大長老與另一位老者正下著棋,輪到那位老者下子的時候,他手一抖,黑棋“鐺啷啷”掉落於棋盤,大長老伸手要去替他撿起,卻被他三聲大笑給止住了。
“終於是有人,進了那裡啊....”
“奇怪就奇怪在這裡!”那胖子茶客嘿嘿笑著,賣了個關子,很是神秘的問道:“你知道為什麼宗門大比提前了十年舉行麼?”
“彆給我賣關子,你知道我對這些最好奇了!”另外一人催促道:“快說快說,晚上我請哥幾個吃酒。”
“得嘞!”一聽吃酒,那胖子頓時眉開眼笑,一咧嘴,便把原因給道了出來:“因為天放閣,得了一件太古寶物。”
“什麼寶物?”
“九環勾!”那人嘿嘿一笑:“可能說九環勾你們不知道,但若是與你們說一說這九環勾曾經在誰手裡使用....”
後麵他說了什麼,岑瑤卻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腦子裡隻回蕩著“九環勾”這三個字。
她太熟悉不過了,因為這就是她先前所用的法器,最後還是她將這法器授給了太虛!”
“這麼說,太古一役,太虛並沒有死?”
這樣想著,她再想去聽得時候,幾人卻換了話題,沒有再提半個關乎宗門大比的事,岑瑤也是無比著急,忍了好幾次想要上前詢問。
“還有一件事,我聽聞....仙門之地,又出了煞星?”那胖子突然開口道。
“煞星”二字一出口,桌上其他幾人頓時麵露驚色,趕忙一伸手:“這話可不能瞎說,煞星....不是鬨著玩的!”
“我既然說了,自然有一定的依據。”岑瑤也支起耳朵,仔細聽著:“我有個師兄一直在西華洲,前幾日他突然給我飛鴿傳書,說煞星一路逃遁到了我們東玄洲來。”
“什麼?逃到了東玄洲?”一人驚道:“煞星一出,我們這東玄洲....可還能存留?”
“現在還沒有到那個地步。”胖子嘿嘿笑道:“我那師兄說,這煞星此刻修為很低,還不到結丹期,若是被我們撞上了,說不定還能直接將其擊殺也說不好!”
“既然是煞星,我們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為好,既然你師兄早早便發現了煞星,為何還讓他逃來東玄洲呢?”
“這...也許是攻擊不備,才給他逃了出來。”胖子還想嘴硬,不過見幾人沒有信他的意思,也隻好悻悻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見幾人不再聊了,岑瑤也知道自己幾人該離開了,於是給莫半雲使了個眼色,後者一招手喚來小二,將茶錢結了,幾人抬腿便向茶館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身後一聲低喝。
“你們幾個,等一等!”
岑瑤停下腳步,轉頭看了一眼,發現也是一個光頭漢子,正目光冷冷的望著自己:”有點眼生啊......外鄉人?”
幾人分彆在臉上做了做手腳,便大搖大擺出了巷子,隨便找了一間茶樓,抬腿走進去。
茶樓此刻已經坐滿了人,店小二滿臉堆笑就湊了上來,將幾人讓進了茶館比較靠裡的位子。
身形剛坐定,便聽得隔壁桌茶客熱火朝天的議論著,大多是一些東玄洲內發生的事。
“你聽說沒有,天方閣那邊又舉行宗門大比了。”一個較為胖一些的茶客言道。
“宗門大比?上次宗門大比不是幾年前才舉行過麼?照理說這次宗門大比應當在十年後才對啊!”
“奇怪就奇怪在這裡!”那胖子茶客嘿嘿笑著,賣了個關子,很是神秘的問道:“你知道為什麼宗門大比提前了十年舉行麼?”
“九環勾!”那人嘿嘿一笑:“可能說九環勾你們不知道,但若是與你們說一說這九環勾曾經在誰手裡使用....”
“這....”三長老麵色有些猶豫,不過麵色雖猶豫,但岑瑤看的清楚,他那眼神中,已經有了抑製不住的喜悅:“也好,既然你拜入我門下,我定要傾儘畢生所學去教你!”
“謝師尊!”葉無歸應了一聲,隨後行了師徒大禮,三長老也是安靜等他行過禮,才伸手將他扶起來:“起來吧,等雲禾傷養好一些,我們就回太一門。”
葉無歸也是重重點了下頭。
岑瑤在一旁看著,見葉無歸正式拜入了三長老門下,不由笑道:“好了,今後,葉公子可是要管我叫上一聲師姐了!”
“這是自然,你比我先入門,輩分是不能差的。”葉無歸嘴角強扯出一絲笑意,很快又被其隱去,眉頭依舊緊鎖:“不管怎樣,赤靈宗的人把我追的如同喪家之犬,雲禾也是被其所傷,日後等我變強,定要登門討教!”
“那一天應該不遠了。”三長老搖搖頭,感歎道:“掌門已經給宗內長老下了命令,若赤靈宗弟子來犯的話,一定會如數奉還,先前你是遊雲野鶴,他們傷你也就罷了,如今你是我太一門弟子,他們傷你,就是不行。”
此刻,莫半雲的手,肘,腿,腳都成了自己的武器,禪杖已經被他丟在一旁,竭儘全力發起了攻勢。
原本莫半雲身體強度就很高,再加上岑瑤給他的地心淬乳,現在說是金光不壞也絕不為過,於是幾十招過下來,寧羽已經手腳酸痛了,莫半雲卻還和沒事人一樣,不斷的進攻著,進攻著,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力量也越來越大。
寧羽想抽身再度拉開距離,可他剛向後拉開一點點,莫半雲就又將他拉扯了回來,幾番輾轉下來,寧羽渾身的力氣已經快要消耗殆儘。
他一咬牙,手腳在與莫半雲過招的同時,伸手迅速在自己臉上拍了一下。
一拍之下,從他口中吐出一顆丹丸,兩人離得很來就近,再加上寧羽這一吐速度極快,莫半雲頭一歪,丹丸幾乎是擦著他的臉過去,掉落在地。
丹丸呈褐色,上麵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在與莫半雲擦臉而過的時候,他多多少少聞到了一些。
就是這一聞,他隻感覺自己腳下變得有些虛浮,出招的手速度也慢了下來。
他眉頭緊皺著,目光在寧羽臉上掃過:“你用毒?”
二人身形迅速拉開,莫半雲站在演武台另一角,目光陰沉盯著後者:“我道天方閣是什麼名門正派,沒想到也是小人輩出。”
“閣下這話就有意思了,台下這麼多道友看著,我何時用過毒藥?”寧羽嘴角勾了勾,問道。
“你方才明明把丹丸吐到....”莫半雲伸手指了指演武台的底麵,結果卻發現地麵上光滑無比,根本沒有什麼丹丸的影子。
可他方才確確實實看到丹丸擦麵而過.....
“閣下,若是敵不過我,就直接認輸吧,沒必要以此來誣陷。”寧羽笑了笑,伸手一指演武台下一眾修士:“這麼多道友都在看著,你這般耍賴,麵上也無光啊!”
一聽這話,莫半雲心中頓時生起一團無名怒火,雙目也近乎噴出火來,不想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原本自己想隱藏著些實力,不要被他人識破,沒想到他卻做出如此之事....
一邊想著,他將目光投向台下,岑瑤所站的地方。
岑瑤站在台下,目光也恰好望著莫半雲,此刻見他目光投來,岑瑤輕輕搖了搖頭。
莫半雲一愣,想要以全部實力將寧羽擊敗的念頭也是迅速消退了去。
“倒是怪我太粗心了。”莫半雲一咧嘴,揮手將禪杖握在手中,然後嘴中念叨了幾句,旋即將禪杖狠狠刺入演武台上,自己則是盤膝坐在了禪杖前。
他一坐下,禪杖頓時散發出一道道金色漣漪,漣漪一層接著一層,不間斷的擴散於整個演武台,同時也在寧羽腳下蕩過。
寧羽嘴角抽了抽,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方才還怒不可遏的莫半雲,會突然冷靜下來,他原本就要成功了。
如今見到一圈圈金色漣漪蕩漾開來,寧羽心中更是煩躁,見莫半雲坐在地上閉眼念起了經,心中掛著成片的怒火,腳下一踏,手握龍頭拐瞬間出現在了莫半雲身前。
“和尚,受死!”
龍頭拐杖高高揚起,毫無停頓,用儘全力向下砸來。
莫半雲依舊淡定的念著經,眼見龍頭拐就要落在他頭上,這時候,變故驚起,龍頭拐像是收到了什麼阻礙一般,突然打向一旁,寧羽渾身的力氣都用在這一擊上,打空了,自然力氣也就用偏了,狠狠砸向一邊。
他猛地抬起頭,卻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莫半雲的身後。
寧羽表情一怔,四下看了看,發現自己的確變了位置,剛才自己還正對著莫半雲,此刻已經隻能看到莫半雲的後背。
“行了,剛才那位沒殺你,就知足吧。”掌櫃瞥了他一眼,淡然道:“以後,你們就彆來我這茶館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那光頭霍然起身,攥著斧柄的手,又緊了幾分。
“應當說,你最近一段時日不要出現在玄武城。”不再理會他,掌櫃一邊向後堂走去,一邊小聲道:“與煞星沾了關係,可不是什麼好事,如果你不願理離開,就當我沒說過。”
“煞星?!”這兩個字一出口,不光是光頭大漢,就是那些還未離開的茶客,也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方才那個女子就是煞星?
“這個....我也不清楚。”莫半雲無奈的笑了兩聲:“不知道城內有沒有什麼修為高強的修士,以我的修為,應當是沒辦法遮過強者的耳目...”
蒼傲突然在心中言道:“一會兒我用靈力包裹住禪杖,你讓和尚直接從玄武城兩側進去,不要有停留,也不要讓靈力有過大的波動。”
“好!”
交代了莫半雲兩句,幾人已經來到玄武城不遠處,岑瑤身子一頓,感覺身上散發出一股強橫的靈力,好像...吸收過靈藥的蒼傲,比之前更強了幾分。
靈力瞬間便將禪杖包裹了去,莫半雲也是操控著禪杖迅速從玄武城東邊城牆直接越過。城牆上還有幾名巡守的修士,他們好像看不見禪杖一般,就這樣任由幾人躍了過去。
在城內找了一處無人的小巷子停下,莫半雲將禪杖收起,岑瑤幾人也跳了下來。
“先去茶館,聽聽消息。”她提議道。
不管什麼地方,隻要有茶館,那絕對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尤其是那種很小的茶館,大家離得也都不遠,旁人在探討什麼,周圍桌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說是建議,他們四個人中,莫半雲現在是她的弟子,另外兩個黑漢子就更彆提了,連說話都不會,所以真正做決定的也就是岑瑤自己。
幾人分彆在臉上做了做手腳,便大搖大擺出了巷子,隨便找了一間茶樓,抬腿走進去。
茶樓此刻已經坐滿了人,店小二滿臉堆笑就湊了上來,將幾人讓進了茶館比較靠裡的位子。
身形剛坐定,便聽得隔壁桌茶客熱火朝天的議論著,大多是一些東玄洲內發生的事。
“你聽說沒有,天方閣那邊又舉行宗門大比了。”一個較為胖一些的茶客言道。
“宗門大比?上次宗門大比不是幾年前才舉行過麼?照理說這次宗門大比應當在十年後才對啊!”
“奇怪就奇怪在這裡!”那胖子茶客嘿嘿笑著,賣了個關子,很是神秘的問道:“你知道為什麼宗門大比提前了十年舉行麼?”
“彆給我賣關子,你知道我對這些最好奇了!”另外一人催促道:“快說快說,晚上我請哥幾個吃酒。”
“得嘞!”一聽吃酒,那胖子頓時眉開眼笑,一咧嘴,便把原因給道了出來:“因為天放閣,得了一件太古寶物。”
“什麼寶物?”
“九環勾!”那人嘿嘿一笑:“可能說九環勾你們不知道,但若是與你們說一說這九環勾曾經在誰手裡使用....”
後麵他說了什麼,岑瑤卻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腦子裡隻回蕩著“九環勾”這三個字。
她太熟悉不過了,因為這就是她先前所用的法器,最後還是她將這法器授給了太虛!”
“這麼說,太古一役,太虛並沒有死?”
這樣想著,她再想去聽得時候,幾人卻換了話題,沒有再提半個關乎宗門大比的事,岑瑤也是無比著急,忍了好幾次想要上前詢問。
“還有一件事,我聽聞....仙門之地,又出了煞星?”那胖子突然開口道。
“煞星”二字一出口,桌上其他幾人頓時麵露驚色,趕忙一伸手:“這話可不能瞎說,煞星....不是鬨著玩的!”
“我既然說了,自然有一定的依據。”岑瑤也支起耳朵,仔細聽著:“我有個師兄一直在西華洲,前幾日他突然給我飛鴿傳書,說煞星一路逃遁到了我們東玄洲來。”
“什麼?逃到了東玄洲?”一人驚道:“煞星一出,我們這東玄洲....可還能存留?”
“現在還沒有到那個地步。”胖子嘿嘿笑道:“我那師兄說,這煞星此刻修為很低,還不到結丹期,若是被我們撞上了,說不定還能直接將其擊殺也說不好!”
“既然是煞星,我們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為好,既然你師兄早早便發現了煞星,為何還讓他逃來東玄洲呢?”
“這...也許是攻擊不備,才給他逃了出來。”胖子還想嘴硬,不過見幾人沒有信他的意思,也隻好悻悻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見幾人不再聊了,岑瑤也知道自己幾人該離開了,於是給莫半雲使了個眼色,後者一招手喚來小二,將茶錢結了,幾人抬腿便向茶館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身後一聲低喝。
“你們幾個,等一等!”
“晚輩有眼無珠冒犯了前輩,還望前輩饒我一命!”一邊說著,和尚居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再無方才半點淩厲感覺。
岑瑤有些驚訝,但更多的還是氣憤,她在心中與蒼傲言道:“不是跟你說了不要搞出太大動靜,現在...莫說是帝宗和血衣樓,怕是整個天羅域都發現了吧?”
“發現又如何,你覺得,他們能留得住你?或是我?”蒼傲嘿嘿笑著,岑瑤總感覺他玩性大發,畢竟看起來,他也是一副少年模樣。
也許...在他的族群中,真是一個少年也說不定!
和尚以為岑瑤故意不理會,連忙又開口道:“晚輩隻想來收了這兩個黑漢子,他們知道...知道地心淬乳所在的地方,不想被前輩先手定下契約,率先動手是晚輩不對,還請前輩繞我一條性命。”
“嗯,你起來吧。”岑瑤點點頭,說了一句。
隨著她這句話出口,漫天威壓登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和尚長舒了口氣,站起身來,見岑瑤沒有動作,一時間居然也不敢有動作。
“你...是何人?”想了想,岑瑤問道。
“晚輩是天羅域人,天羅域東南一帶寺廟的和尚,法號莫半雲。”和尚趕忙回應著:“因為貪酒被老方丈逐出了寺廟,所以才....”
岑瑤點點頭,問道:“那你,可願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