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就是喜歡這樣自己遊獵,享受那種捕獵一般的快感。
在他的遊樂場中,所有的女子都是他的獵物,所有的珍寶都是他的戰利品。
這樣才有趣,這樣才刺激。
而今天,這樣的刺激,卻被那個金發的魔法師給突然打斷。
偏偏他甚至沒有辦法發作,一郡之內的法相境基本上是在個位數上,而湖東郡本土的法相境他基本上都認識,眼前這個陌生的金發魔法師,很明顯是外來的大修行者,那就更加不好得罪了。
畢竟她在本地又沒有根基,真把自己殺了然後轉身就逃,他爹恐怕都很難給自己報仇。
所以這次落荒而逃,海雲帆是真的非常不爽。
以至於在城中策馬奔騰,甚至有意想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會擋在自己麵前,然後被奔馬踐踏而死。
這多少可以出幾分惡氣。
但很可惜沒有。
遠遠的聽到馬蹄聲,所有人都自覺給他讓路。
沒辦法,在湖東城城內敢縱馬奔馳的人沒幾個。
他海大公子正是其中之一。
海雲帆一路奔馬來到郡守府外,翻身下馬,將自己的愛駒遞給門房,隨後自己急匆匆一言不發地向著裡麵走去。
“刁愛在哪?把他叫過來見我!”海雲帆對著快步跟在自己身後的黑衣管家,回頭說道。
“刁大人他……”海雲帆叫刁愛,那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黑衣管家剛想推脫一下,卻看到海雲帆冷冷望了他一眼,嚇得他全身一個哆嗦:“奴才馬上去請。”
海雲帆回到自己的房間,等待了不過十分鐘,就看到一身白衣打扮陰柔的白麵男子急匆匆趕來,然後直接一言不發跪在了他的麵前:“聽說少主您叫我?”
他的聲音陰柔又細膩,聽起來就像是女子一般,可是比起女子,又多了一些陰惻惻的寒冷味道。
刁愛是自家母族從小給自己配的玩伴,也是精心挑選過來的手下,伶俐能乾,更因為他身上有很多母族那邊的人脈和手段,所以說,海雲帆有任何的想法,他都可以替自己輕易地完成。
並且乾的妥妥帖帖。
也因此,一旦叫刁愛過來,也就意味著海雲帆有想要動真格完成的事情,所以黑衣管家聽到海雲帆叫刁愛,第一反應就是搪塞一下。
還沒等海雲帆自己說話,刁愛就跪在麵前自己先低聲笑了起來,笑得有些諂媚也有些冰冷:“對了少爺,奴才這邊剛調教好一對雙胞胎姐妹,您如果心情不好,奴才這就叫她們過來服侍少爺您,有什麼事兒,等少爺您消消火再說行嗎?”
“不用,庸脂俗粉罷了。”海雲帆望著刁愛冷冷說道:“我這次出去,見到了兩個頂級的美女,堪稱絕色。”
“那恭喜少爺。”刁愛笑嘻嘻地說道:“不知少爺將這兩位天菜藏在哪兒,還讓奴才開開眼,如果少爺不介意,奴才也可以幫少爺調教她們一番,畢竟那些尋常女子,生冷艱澀,一點都不惹人愛憐。”
“沒有帶回來。”海雲帆望著刁愛平靜說道。
刁愛一愣,然後隨即笑了起來,笑得千回百轉:“明白了,還請少爺給個名字和地址,三日之內,奴才把這倆小賤人以完璧之身,帶到少爺身前。”
“一個女子好說,不過是個鐵匠鋪打雜的民女,偏偏生的一副好臉蛋好身材。”海雲帆望著刁愛:“但是另外一個很是棘手,是法相境的修行者,看起來像是火係的大魔法師。”
“法相境,火係大魔法師。”刁愛自己輕輕重複道,然後笑著抬起頭來:“是有點麻煩,有點棘手,少爺是有心放棄,還是勢在必得?”
聽刁愛的意思,就算對方是法相境的大魔法師,他也有辦法將其拿下。
“有幾分把握?”海雲帆有點意外。
“五分,如果少爺給多點時間,可以到八分。”刁愛平靜說道。
“不過還需要少爺詳細把相見的情形告訴奴才,奴才才能夠確定好計策和手段。”
海雲帆於是就將今天的所見大致給刁愛講了一番。
其中十分之一的篇幅講那把他感興趣的好劍,三分之一的篇幅講那個挺翹有趣的鐵匠鋪打雜民女,剩下的篇幅,全放在那個攪事兒的火係魔法師身上。
當然,至於齊天本人,那肯定是一個字都不配提的。
刁愛聞言沉思片刻,隨即望著海雲帆笑了起來:“有了,少爺,今晚我就把那個鐵匠鋪的賤丫頭給少爺帶過來,至於那位修行者,則要看她的身份來曆,才有五分的把握引她入套。”
他說的輕描淡寫,可是言語中的殘酷與篤定,卻讓人絲毫無法懷疑。
海雲帆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才是他最信賴的手下。
有人替他思考,有人替他行動。
有人替他把事情辦的滴水不漏。
有人替他把一切處理地乾乾淨淨。
他隻需要享樂,他隻需要一個主意。
這就是他生下來就握有的權柄。
這個世界,就是他盛大的遊樂場。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了。”海雲帆望著刁愛說道:“還有,讓你的那兩個雙胞胎什麼的,過來讓我見見吧,我一路跑的有點累了,給我捏捏腿也好。”
刁愛點頭,他向著海雲帆叩拜然後起身:“奴才這就把她們喚過來,至於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奴才好了,還請您靜候佳音。”
這樣說著,刁愛轉身快步離開,順便把門輕輕帶上。
海雲帆閉上眼睛,養神沉思,不過十分鐘的功夫,門外就傳來了靜靜的敲門聲。
柔和的女聲從門外傳來:“海少爺,奴家奉刁大人之命,前來服侍少爺。”
“進來吧。”海雲帆平靜說道。
房門被輕輕推開,兩個身穿黑色薄衫的女子,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她們身量幾乎一致,容貌同樣近乎一模一樣,生的嫋娜多情,彆具一番風味。
看到海雲帆,她倆同時低低跪倒,向著海雲帆俯下身軀,看起來就好像兩條黑色的柔軟的蛇一般。
“有點意思。”海雲帆望著她倆笑了笑。
刁愛向來喜歡討好自己,這樣一對雙胞胎女郎,他尋來肯定也是費了一番心思。
不得不說,雖然容貌身材氣質,都比不上那個鐵匠鋪打雜的少女,庸脂俗粉之說,算不上埋汰。
但是兩個人一樣動作,一樣神情,一樣容貌地站在那裡,多少給人些許的新鮮與滿足之感。
確實——真有點意思。
“我今天有點累。”海雲帆望著她們平靜說道:“過來給我好好捏捏腿。”
“遵命。”兩人齊齊答道。
聲音溫柔甜美。
順從地就好像是被風拂過的蘆葦。
她們二人一前一後地靠近海雲帆,一個站在海雲帆身後開始給他溫柔地捏肩捶背,另外一個則已經跪坐海雲帆的身前,將他的一隻腳解開長靴,然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開始溫柔地揉捏按摩起來。
就像刁愛自己所說的那樣。
他真的調教的很好。